帝说成是死理,既然是死理他就该一头撞死而不是来落草做强人,所以他们没这个资格来驳。
宋江yin沉着脸,“鲁兄,你可是真想要去做了皇帝?”
鲁成却一笑,说道,“皇帝?皇帝有什么好做的?做不好,要被骂为昏君,要做好,却不是要把自己累死,我是没这个兴趣的。再说我道要造反可也不是说非得把皇帝赶下来。我只是说要建立适合我们这些人的游戏规则,我的目标也只是这个,就是能让弟兄们去了反贼的帽子,能无忧无虑的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能没有阻碍的凭自己能力实现自己的愿望。”
宋江一愣,还是没能抓住鲁成的什么把柄。
“可你如此终究是无君无父。”宋江又道。
“是吗?你是在说晁盖兄自称天王是无君无父吗?”鲁成淡淡的道。
宋江一呆,连忙道,“小可不是这意思。”
鲁成就道,“这不就结了,晁盖兄自称天王大概也是想建立自己的规则,我们这些人来做了土匪实质上也是不承认了当今的规则,又何必还来说是无君无父?当然,有人还念着君父、也还想去对皇帝忠孝,这也是正常的,所以要想等招安也可以理解。只是我说了,这一是要有去迎合了当今规则的准备,二是最好不要用‘忠孝’来胁迫了兄弟。
另则,既然要想建立自己的规则,那就不能只窝在一个水泊中称大王,这没什么意义,一出水泊你就是贼。我的愿望是弟兄们走到哪都不是贼,要能得到别人的尊重,这就需要我们有一个规划和努力方向。我不求要去推翻了整个宋国,我也不一定要自立一国,但我们最终必需要有自己自立自治的一块地盘,且要是被世间承认和不敢随便冒犯的一个自治地盘。”
吴用就道,“那若是此想,我们还可一起做成这事。”
鲁成摇摇头,“没这可能了,这条路也不好走,随时都有弟兄们为了这共同目标牺牲,是要靠弟兄们背靠背来完成的,可如今已不相信自己的背后了,如何能成事?还是你我分头去为自己努力吧。”
“你还是想自立为王。”宋江又道。
鲁成又笑了一下,“公明兄,我还真不是你所想,王就真有那么好?李逵也说了,你若干了坏事他就一斧砍了你。这就是我们的规则,你说在此规则下是不是谁来做王都无所谓?你记住了,我们立的是一个适合我们的新规则,而不是要立一个王,我们也不是为哪个王奋斗而是为了我们所有人能傲立于世奋斗。所以你也不要以为我们要离开的原因是想自立为王。在前我们对晁天王没什么想法,现在我们就是也称个天王出来也只是个山大王没什么意义,你说我们是为了这个王?”
搅来搅去却又搅到了晁盖身上,宋江还想拿鲁成有野心或yin谋做文章,可鲁成却也毫不客气的鄙视这只是一个山大王,不在他眼里。
晁盖脸挂不住了,“既然如此,那就各奔前程吧,明ri我们同回山寨,然后要走的弟兄就带了家小家当都走吧。散席。”说完就先离了席。
一席不欢而散,这晚却是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
宋江、吴用不停歇的去做好汉们的工作,鲁智深和鲁成却是劝回了兄弟,一家人独聚。
“二哥你还想在二龙山重拉人马?”鲁智深在这时说道。
鲁成点点头,“当然,我怎可能让你真的孤守在宝珠寺做和尚。”
鲁智深道,“只是这事,难为兄弟们了。”
“大哥,其实我早就说了,这也说不上多大的不道义,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散,扯什么道义不道义?只有宋江那样的人才会忠义、忠孝的乱扣帽子。难道还要我们忍气吞声了?”
“只是,晁天王,唉!……”
“大哥,既然如此了,就不要再去多想,人各有命,也各有各的路,晁天王再是好人可他识人不明却是个极其危险的事情,到头他只会害人害己。”
鲁智深默然,又道,“那二哥你还要去辽国吗?”
鲁成道,“去是要去的,这二龙山毕竟不是个能安稳发展的地方,等这边安顿好,我就去看看那边有没有前途,总要给跟我们的兄弟一个出路才好。”
这时,鲁成的那些女人才知鲁智深也要离开梁山泊了。一个个却高兴似的,“都离开也好,那地方我早就不想呆了。”王露嚷嚷道。
赵芸娘则道,“那我们原来的人都一起走吗?还有他们梁山泊会不会阻拦?”
鲁成道,“最后有多少人跟我们走我还不知道,但对这我也不想去管,反正在前我已把道理说清,认同我们的自然会一起走,不认同的也好早点分开,省得将来不能齐心。至于梁山泊会不会阻拦,我想晁盖是不可能的,而有晁盖在宋江也做不出撕破脸的事情,他最多再去说说他的忠义,可惜他这回怕是蛊惑不了多少人了。”鲁成说着笑了。
对草莽说忠孝,没鲁成在或许还行,可在鲁成那番话后,还有几人会被挟裹?鲁成有理由相信,回二龙山的人只多不少,且现在不跟来,将来还会有人会过来,因为梁山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