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会喊别人来收拾,自己是不会动手的。于是他就有些忘情地握了妮子的手说:谢谢你……
妮子不说话,就由着她握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我还得干活儿呢。
吴放歌不舍地松开手说:等你忙完了,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妮子点头去了。
房间被打扫干净了,吴放歌也没了心事,于是就美美的睡了一觉,在睁眼看时居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从床上一坐起来,觉得口渴,一扭头却现床头柜上有泡好的茶,还是热的,另外还有一盒酸ni,也neti来喝了,又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觉得精神力迅地得到了回升。
才回到床边,还没来得及坐下,却听见有人开门,料想不是妮子就是云柔,于是赶紧跳上床装睡。
进来的人是妮子,她蹑手蹑脚的提着暖壶走了进来,给吴放歌换茶。吴放歌偷看到了大为感动——难怪茶水是热的,原来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轻轻的进来换,细心又温馨啊。
妮子换了茶,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来吴放歌把酸ni已经喝了。见瞒不住,吴放歌干脆笑了出来。妮子吓了一跳,忙说:你,你没事儿?
我没事儿了。吴放歌说着下了床指着暖壶说:你其实不用这么照顾我的,我又不是皇上。
我愿意。妮子低头说。
吴放歌听了这话心里暖融融的,忽然又看到妮子脖子上的红线,就问:你的那个挂件还在挂啊。
妮子点头说:嗯,重新编了一下线。
吴放歌伸手道:摘下来我看看。
妮子顺从地摘下挂件,jio到吴放歌手里。
妮子的挂件其实是吴放歌送她的男式腕表改制的,虽然手巧,但毕竟不算是真正的女xing饰,而且分量有些重了。
吴放歌把挂件前后翻着看了看,笑了一下说:若不是看到这个,我还真忘了,记得很久之前我就许诺送你一条项链的,可这么久的都没兑现,我病好之后倒是想起来了,可拿了过来可就是没合适机会给你。他说着走到办公桌前,把手里的腕表挂件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妮子说:你过来。
妮子听话地走了过去,吴放歌又说:对着化妆镜站好了。妮子又去了镜子那儿。
吴放歌这才拉出chou屉,取出一个看似平常的xio木盒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由十九颗大xio不一的绿松石经铂金穿成的天蓝色项链。他把手按在上面,又对妮子说:闭上眼睛。
看着妮子把眼睛也闭上了,吴放歌才拿了项链来到妮子背后帮她把项链戴上,然后手扶着她的纤腰说:行了,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妮子睁开眼睛,吴放歌又问:觉得好看吗?
妮子点头,手指拈着最大的一颗绿松石说:挺贵的吧。
吴放歌说:你现在拿去外边卖自然还值几个钱,可这些是我当年和朋友做绿松石生意留下的,只花了些成本和加工费,再有就是上面的那条铂金链子。
妮子说:太贵的我不要。话是这么说,可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的不舍得摘下来。女人呐,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喜欢珠宝饰的。
吴放歌见她满意,心里也很高兴,心想这也不枉人家伺候了自己这么久了,想着想着双手就不由自主地从妮子的腰部滑向前面,在妮子平坦的腹部上jio织,从背后把妮子抱在了怀里。而妮子也身子一软,向后靠去。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吴放歌轻轻地咬着妮子的耳垂说:妮子,我可没有欺负你的意思,你要不愿意就说出来。
妮子紧紧的闭了眼睛说:我本来就是你的。
得到了这句承诺,吴放歌自然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他的手轻柔地从妮子的衬衣下伸了进去,在妮子平坦又富有弹xing的腹部游弋了一会儿,然后一路朝上,把她的内衣翻了上去……妮子忽然长长的嘘了一声,身体彻底的酥软在了吴放歌的怀里,彷佛是一块被被融化yu。
家外彩旗飘飘,家里也红旗不倒。无论吴放歌在外边怎么忙,怎么晃dng,周末是特定要回家陪谷子的,有时也上省城去看她,在一起宛如新婚般的柔情似火,nong得谷子挺担心的——遗嘱可是说的不能太劳累啊,所以有时候也婉拒,不过多半不成功,因为她也正是在年龄坎儿上。其实不单单是对妻子,对岳父母也比以前又好了很多,这个好并不是体现在钱上,若说钱,以前也没少花,而是那种家人般的关爱。对岳父母尚且如此,对吴恕文夫妇更是不用说了,简直是越来越孝顺了。
长大了,懂事了……就连一向对儿子很挑剔的母亲,也常常心满意足地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