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车,妈呀了一声,瘫坐到了旧沙上说:我是不行了,请几个三轮儿搬吧,我搬不动了。
阿梅笑着说:杨哥你怎么这样啊,那两姐弟不需要我们操心的,我们做个样子就好了。
阿梅果然说的对,何海珍早就雇了几个民?工,吴放歌等人要做的不过是做个姿态,搭搭手,意思一下就行了。
一切收拾停顿,何海珍给民?工付了工钱,见天色已经过了正午,就大方地请大家吃饭,杨元就好人多热闹,就说:我知道一家小火锅,味道不错。于是大家就一窝蜂地去吃小火锅。
吃完午饭,阿梅去帮吴放歌借水暖工具,吴放歌就又开了一张单子,让她顺便又购?买些原材料,给钱的时候阿梅说:就这点小钱,回来再算。说完就走了。这也是现在兜里有点闲钱了,人也就越的大方了。
何海珍看着阿梅的背影,捅?了吴放歌一下说:早就想跟你说了,这丫头和你倒是挺合适的。
吴放歌笑道:人家有未婚夫了。
何海珍叹道:可惜了,估计也是个废物。
吴放歌说:你怎么这么说人家?
何海珍说:明摆着的吗,我刚见这丫头的时候,吃只敢吃小摊,几乎没什么好衣服,跟你做了几天生意,你看身上的衣服都不一样了。
吴放歌说:她也帮了我不少呢。
何海珍说:所以说你们挺合适。
吴放歌笑着说:算了吧,看着合适,用起来就不一定合适了。
何海珍说:怎么会呢?看来你不了解女人。
吴放歌觉得这个话题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就故意岔开了话题。
下午,吴放歌和阿梅继续打扫房间,何海珍帮弟?弟整理房间。全都弄的完了,吴放歌见时间还早,拉断了电闸,让杨元看着,自己和阿梅一起重新给房屋布线,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之前完成了。不但重新布置了线路,灯泡也都换成了新的,一开灯,屋里一片雪亮,这些真有点乔迁的喜庆意思了。
虽然何海珍还没走,但是总不能让人家一天请两顿吧,于是杨元就拍着胸口说要尽地主之宜,可吴放歌见他有些底气不足,又兼着这已经是月底了,就猜到他腰包不甚宽裕,就故意选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果然让杨元皱了眉头,整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吃到一半还悄悄熘了出来。吴放歌就猜他是出去借钱了,跟出来一看,果然,正在街角打电?话呢。心里就想:嗯,好面子的人,很好。于是就上前一怕肩膀说:杨哥,干啥呢?
杨元吓了一跳,一见是吴放歌,忙掩饰道:没事儿,临时想起和朋友有点事没交代。
吴放歌接着酒意,亲?热地搂着杨元地肩膀说:赶紧回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唉……刚才出来的时候,那老板以为我要吃霸王餐,我就顺手甩给了他5oo块钱压在柜台上,看来咱们金乌饮食行业的服?务水平还有待提高呀,瞧人家省城……
杨元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但同时也绷着面子说:这个老胖!怎么搞的,我回去跟他说,哪有吃饭还交押金的道理?
吴放歌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就笑着劝解,果然还没走回饭店,就劝好了。
当晚,何海豹没在宿舍睡,借口说还有东西在家没拿就回去了,阿梅和何海珍也各自回家。杨元和吴放歌也都有几分醉意了,两人回到宿舍,就倒在了床?上,东一句西一句的没闲聊几句,杨元那边就传来了鼾声,这家伙,白天跟着忙和,也累得够呛了。
吴放歌仰面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倾听者窗外传来虫鸣微风,这是多么的熟悉呀。
我的生活能就这样回来了吗?他想着看现在的情形好像是回来了,不过又有些不同,半年的打拼,让他在银?行的账户里有了六位数的进账,以后的日子应该会顺利许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