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牟勇,听得船上有人哭泣,也是心中悲戚,也都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真的被应天水师攻到战场上来,大战之下,定然是玉石俱焚,任凭是谁也逃不出性命去。
心下畏怯,更是不敢正面抗衡蜂拥而至的应天水师的兵丁,如此一来,应天水师更是勇猛无匹,如入无人之境,杀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丁牟勇胆战心惊,益觉得此番活命无望。
兄弟,眼下哭嚎也不是什么事情,不如先行劝导统领大人,下令突围吧,若是让应天水师的兵丁包了饺子,只怕我等都要被应天水师一锅端掉,囫囵收拾干净,到那时可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另外一名亲卫倒是一个明白事理的,颇为镇定的对着哭号出声的亲卫劝到。
其他的亲卫已然七手八脚的将昏倒在地的汉军统领大人给扶了起来,一名略通些医理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身边的亲卫上得前来,伸手掐了掐这名水师统领大人的人唇齿之上的人中穴,统领大人受此一激,便复苏了过来。
刚刚回苏过来不久,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睁开略微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盯着脸庞跟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亲卫开口问道:我这是在何地?
那名亲卫心知水师统领大人这是暂时有些不够清醒,便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开口言道:统领大人,你好些了么,眼下我等还在和应天水师拼斗,若是再不设法突围出去,只怕我等俱要丧命于此了。
听得亲卫如此言语,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方才有些缓过神来,微微讶异的对着亲卫开口问道:方才不是派兵攻击应天水师,而且援兵不是到了跟前了,不过是一箭之地,便可和军中弟兄会合,为何闹了半天,依旧还是被应天水师的兵丁围在其中呢?
汉军统领大人有此严厉的责问,那名亲卫便不敢轻易开口搭腔了,就微微退后了两步,环视了一下四周围上来的亲卫,示意平素跟自己交好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亲卫开口替自己回复汉军统领大人的问话。
这无疑是个麻烦的差事,那些亲卫都不愿出头说话,不由都跟着退却了几步。
统领大人见得这般情形,不免有些火冒三丈,便伸手抓过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亲卫喝道:不要退避,情形如何不必对本统领有何隐讳,只要照着实情说来我听便是,何必如此鬼鬼祟祟,莫非你等瞒着本统领想要投靠到应天水师那一面不成。
听得统领大人口中说出的这等的重话,那名退避的慢了些,结果被汉军统领大人揪住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亲卫不免有些慌张,心里头明白若是不吐实话,统领大人怪罪下来,自己可是吃罪不起,便慌忙跪伏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领面前开口给自己开脱道:统领大人明鉴,小人并无一丝一毫的投降的意思,不管如何,小人都会追随在统领大人的身边,不离不弃,绝不肯苟且偷生,只要统领大人一声令下,小人厉害的操刀和应天水师麾下的那些兵丁拼了。
麾下的亲卫情词哀切,这名应天水师统领大人不免有些动容,便对着此人顿足道:好了好了,此事就算怪不得你好了,先不必说这些了,眼下的情势究竟如何了,你就好好说说,是战是逃,赶紧给我回个话。
汉军水师统领大人有此严令,这名亲卫也不敢怠慢了,便对着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开口言道:统领大人,小人不敢不说实话,眼下的局势对于我汉军水师极为不利,援兵虽至,不过贼势浩大,外头的援兵根本就过不来。统领大人请看,那边便是援兵,可援兵也落入了应天水师的包围圈中,眼下非但无法分身前来帮助我等,只怕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若是寄望于他们,恐怕一点眉目也没有。
说着,这名亲卫就抬手指了指前方某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统领大人随着此人的手势朝前一看,方才现此言不虚。援兵来是来了,可是却都在一箭之外,虽然可以遥瞻,却实在没有任何的法子接近,这些援兵分明都陷入了应天水师的伏击圈之中,正各自为战,勉力撑持,莫说要这些战船来此相助,只怕眼下没有任何的法子可是令的这些战船靠近,除非是自己率领部下杀过去,杀到援兵战船身边去方才可以和援兵会合。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收回目光,定定的看了看旁边的情形,却现自己的战船已然让应天水师众多的战船团团围定,连一点冲出去的缝隙都没有,看起来想要乘虚蹈隙突围出去,已然成了绝无可能的妄想了,此番战事如此,不免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统领大人心惊不已,这大半年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何曾遇到过这般的窝囊事,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官兵非但没有丝毫力克宿敌应天水师的点滴迹象,只怕到头来这只号称水上王者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要被应天水师将士牟勇打的一败涂地,这等情势,真正令人灰心丧志。
看情形,我等今日恐怕是要战死此地了,应天水师如此强盛,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