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敌一隅
短兵相接之下,应天水师将士气壮山河,一经攻入敌阵,见人就砍,逢人就杀,汉军水师战船上的阵脚,顿见有些松动了。
应天水师将士悍不畏死的强硬冲阵,汉军水师自是阵脚大乱。
这等情形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而言自是大为不利,汉军水师疲于应付,自是觉得应天水师极为了得,倘若正面与之对抗,只怕自己的性命就要丢在船上了。
汉军水师之中自然有惜命之人,眼看应天水师攻杀过来的将士气势汹汹,顾不的当阵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饬纪律,强敌当前,早就已然有些自乱阵脚。
应天水师的战船麇集江面,殆如梭织,围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几艘战船围攻不休,恰似一大群蚂蚁啃食着几块绝大的骨头似的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堵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中有战船脱逃出去。
楚军师的号令之中,微有此意。应天水师的将士自是不敢怠慢,绝不肯轻易的放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一艘战船,分明是想要像包饺子一般将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这些战船囫囵吞下,不令这些战船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乘隙逃离此处。
久战却不得脱困,眼见这等情形,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莫不恼怒万分,就算是身先士卒,亲自于阵前督阵,虽能微微提振士气,可是对于战事的情势依旧毫无裨益,敌船麇至,势将及弱。
楚流烟站在船头之上,看着应天水师将士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的攻上了好几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自是心下高兴,觉得这些事情对于自己而言,也是一件可堪安慰之事。
今日能够于此地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牟勇牵制住,势必可以给徐达将围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统帅战船,顺当的施行以围打援之计做好相应的协力铺垫,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不得不如此行事,便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援兵阻绝在驰援的路上,集中相应的兵力,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中其他前来驰援的汉军水师战船,迎头痛剿,便可使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不得不疲于应付,对楚流烟而言,这种情势对于营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兵丁自是最为有利。
看起来眼下好好地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收拾一顿,也没有什么坏处,何况应天水师将士人人心中俱有报仇雪恨之念,藉此宣泄出来,也可令应天水师前些时日有些低迷不振的士气得以提升,这等事情对于楚流烟而言,自是一举两得,再好也没有的了。
楚流烟冷眼望着近处的惨烈厮杀,眼见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大占了上风,心下觉得如此也好,并无勒兵的意思,应命而来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见得楚流烟并无任何的停战表示,心下知道楚军师便不反对他们在此战立功。
汉军水师之中不乏有些鬼精灵的将领,既然明了了楚军师的心意,岂肯放过这么一个立下大功的机会,随即便向楚流烟主动请缨,要去歼灭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
楚军师,眼下我方势力大张,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让我等杀的大败,若是眼下再派属下领着一只战队的将士前去厮杀,所不定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悉数杀光,楚军师,若是能够将这些狗崽子都杀过了,徐达元帅那边和我应天水师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所围困殿后所部将士两方面的将士的压力减弱不少,必可安然助力我应天水师的其他弟兄行事。一名颇为机敏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觉得眼下有大好的立功机会,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颇有激进的模样。
楚流烟听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如此言语,心中不免微微一动,觉得此人所言倒也不差,若是眼下能够将这面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悉数歼灭,对于应天水师而言自是大胜一场,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场不再驰援此地,眼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力倒也丝毫不必忧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眼下的这些水师战船的数量,实在不是这些应天水师战船的敌手。
将军如是想要杀敌立功,本军师倒也不拦着将军,只是眼下的战局绝非将军所言的那般轻巧,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力究竟如何,我应天水师将士俱无把握,若是想要一鼓作气的将眼下的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歼灭,眼下看来依旧有些勉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能够纵横江湖,罕逢敌手,自有道理,绝非幸致。我等若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一举歼灭,想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拦截此地,悉数灭绝,依本军师观之,倒也并无不可,只是要耗费一番气力,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分兵驰援过来,以我等眼下的兵力,未必能够讨的好去。楚流烟摇头说道。
听了楚流烟的这番训诫,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