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跟着楚流烟带兵直趋刁斗声叮哨不绝的兵勇的营帐。
路上只见营盘的将士纷纷出来观望,俱不知道出了何等之事,正自相惊扰,惊疑不定。
带兵突入营帐,只见营帐中滁州兵勇和应天的将士正在捉对厮杀,两想搏命。营帐内外横七竖八的躺着好些尸和一些正在痛苦呻吟的受伤的将士。
楚流烟大喝一声道:都给我缴了械,全部捆绑起来,听候落。
徐达和楚流烟马后侍卫和兵勇领命,一拥而入,几个围着一个,将正在打斗的两州的将士兵丁都给缴了刀枪,捆绑了起来。
楚流烟一见局面得到了控制,便开口问道:你等如此勇于私斗,怯于公战,难道不觉得羞耻。今日之事,是谁挑起的,男子汉敢做敢当,给我站出来。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参与械斗的两家将士纷纷低下了头颅。
军师,此事不是我等应天将士的过错,我等正在营帐中歇息,不止为何,一大帮子的滁州兵勇闯了进来,也不大话,见人就杀。我等不过是奋起反抗而已。一个兵勇高声抗辨道。
楚流烟厉声说道:尔等心中只有应天滁州,如今已然另成一军,则人不分老幼,地不分畛域,都应相亲相爱,情同手足,为何要如此厮杀搏命。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请军师先问一问他们。
方才高声抗辨的兵勇将嘴角努了一努,示意楚流烟就算是要大兴问罪之师,也应当先问过滁州的兵勇。
楚流烟闻言对着滁州的兵勇开口说道:你等随着大刀敖将军来应天襄助吴国公,一则为了抗拒陈友谅来犯。二则也是杀敌为了你等的老官长刘福通将军报仇雪恨。为何到了应天,反而做出此等的仇者快亲者痛之事来。为何不激天良,共同御敌,反而自相残杀兄弟手足。
滁州一个兵丁闻言,不觉呜咽出声道:楚军师说道对,不过我等也是被人胁迫。
你等受了何人胁迫。楚流烟追问道,便授意他身边的将士将此人松了绑。
兵丁走出队列,指着躺在血泊之中的头目的说道:我等是受了头目的胁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