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震慑于长官的威严,不敢有所反抗。可是被杀了好几个平素要好的兄弟,毕竟是物伤同类,所以不免在心里头对于应天的将官心怀不忿。
当夜,得知了消息的韩偏将偷偷的过来探视白日被打了军棍的兵士。
兄弟们,我等在刘福通将军帐下的时候可是何等的威风,何曾吃过这般的苦楚。
是呀,我等在滁州城中那一个不是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没有想到居然在应天吃了憋,将官真是该死。一个头目愤恨的说道。
韩偏将挑拨道:今日诸位兄弟不过是打打麻将,推推小牌九就被将官打了一百军棍,更有甚者几个兄弟罹难被砍了头,我等今日虽然虽然侥幸夺过一劫,难保明日有出点啥事被将官砍到脑袋。想来应天的将官毕竟不是滁州的将官,不会吝惜我等的性命。
没错,在滁州,哪里有这样严苛的将官,这些应天的将官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我等若是再在军营呆下去,必然是死路一条。一个兵丁嚷嚷道。
头目装过头对着韩偏将说道:大哥,你是小明王的亲卫,我等滁州的兵勇愿意跟着你打仗,不想跟着应天的那些乌龟王八蛋干。
韩偏将笑了笑道:也不必跟着我,无论跟着滁州来的哪个将领,都不会出今日之事。
头目点点头说道:我等滁州的兵勇就是要听滁州的将官的,绝对不要听朱元璋那小子给我们编派的那些乌龟王八蛋的。
其他兵勇也纷纷附和道:说的没错,我们滁州兵勇凭什么要听应天的将官的命令。
我等就是要追随滁州将领。
除了滁州将领的命令我等谁的话都不听。
没错,此次是来应天打仗的,没想到居然摊上了这么个刻薄寡恩鸟将官。
韩偏将一见众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连忙说道:兄弟们的心意我都知道,不过我等如今可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自古有言道:在人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诸位兄弟不必喧哗,我已然思得了一计,就是不知道诸位兄弟有没有这个胆量。
头目闻言连忙说道:大哥的计策定然是好的,只要说出来,兄弟无不从命。
一众兵丁也抱拳说道:无不从命。
韩偏将大喜,说道:好,既然诸位都有这般的胆量,我就把此计说与你们听。今夜子时,挑选出几个健壮的弟兄,把那个鸟将官的营帐给一把火烧掉。
头目一惊道:大哥,这不是杀人么,若是将官别我等烧死了,这个罪过可就大了。
韩偏将鄙夷的说道:若是真的将此人烧死了,也是这个鸟将军自作自受,顺便替着今日死难的将士报此血仇。若是你没有胆量,就不必在我面前饶舌了。我自另外找人做事。
头目被韩偏将如此一激,上不去下不了,尴尬异常,思忖了片刻,抱拳对着韩偏将说道:大哥,此事我干了。
韩偏将闻言,面露喜色说道:好兄弟,来我们干了这一碗。
说着两人就对饮了一杯。
当夜北风如刀,营帐外头的兵丁缩着手,顿着足,扫视了一圈,觉得没有异样,就跑回营帐中烤火去了。
几条身影快的从营帐外头越过,悄悄的逼近了将官的营帐。
将官正在营帐中和衣而睡,突然觉得帐外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醒转了过来,方才要出去看看究竟,忽然营帐的四面起火,一片红光。
将官大惊,从枕边拔出利刃,跑到一面着火帐篷面前,奋力一劈,将火帐篷劈开了一条缝隙,猛地一提气,越过火墙,冲了出来。
一冲出来,马上就现前头有个人影一闪而逝,看身影显然是军中的兵勇,可是离得太远,无法追的上了。
这时候,突然听得四面有人喊道。不好了,起火了。
不好了,将官被烧死了。
滁州的弟兄们,我们反了。
听得此处,将官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听到兵士的营帐中传出一阵厮杀声,显然是有人趁机作乱,想要挑拨滁州的将士叛乱。
将官赶忙提着刀,急匆匆的往将士平素所居的帐篷那边赶去,行到半路,只见一行人马冲到了眼前,为骑马的两人真是楚流烟和徐达。
原来楚流烟在营帐中看书,尚为歇息下,突然听得营外有人大喊滁州的兄弟我等反了之声,心中比如出了大事。
楚流烟跑出帐外,只见一处火光冲天,厮杀之声大作,心知必然是那边的营盘出了大事。连忙急匆匆的跨鞍上马,急冲冲的朝那边的营帐跑去,半路上遇到了带兵赶来的徐达,就联袂奔了过来。
楚流烟一见将官提着刀,急匆匆的跑到了跟前,连忙沉声问道:军中究竟出了何事。
将官一见徐达和楚流烟赶来,连忙顿住前奔的身势,对着楚流烟回复道:军师,不知道是何人深夜在我营帐外头放火,意图烧死末将。末将醒转过来,奋力冲出了火场,听着前头的营帐里头有厮杀声,便赶过来一探究竟。
徐达一听,顺势一抓,把将官提到了自己的马背置于自己身后,随后就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