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水师被应天水师的如铁桶般的围困此间,东闯西撞了良久,却是另一条缝隙也找不到,连番突围也是接连失利,根本没有法子突出重围。
最为憋屈的自然是先前领兵追缴汉军水师战舰的那些兵丁了,被围困的时日最久,兵力折损泰半,消耗的最夥,眼看便是兵力不敷使用,只有勉力支撑,抗御应天水师连番猛攻了
汉军水师的将领眼见麾下的许多将士被应天水师将士连番攻击,死伤惨重,突围了几次,却被应天水师铜墙铁壁一般的战阵堵了回来,唯有互为倚仗,几艘船形成犄角之势,对抗汉军水师。
不过如此一来,便是毫无办法突围了,那些战船上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倶是希望水师绝杀大阵中派出战船驰援此地,可是这些汉军水师将士没有想到主持汉军水师绝杀大阵中的将领虽是派出了援兵救援此地,却没有想到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士攻伐的过来,设下圈套将汉军水师的援兵悉数拦截了下来。
如此一来,美梦成空,汉军水师的原本虽是近在一隅,却也是动弹不得,自身难保。非但没有办法将先前被围困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救出,反而变得需要其他水师战舰前去救援。
盼到了水师援兵,却丝毫得不到任何的助力,先前误中了楚流烟的圈套的汉军水师战船上的将官心情极为沉痛,心里头明白今日已然是凶多吉少,不消应天水师前来攻伐,只要应天水师围在四周不撤,使用车轮~大战,只怕磨也要被应天水师的战船磨死。
而此人麾下的汉军水师兵牟将士更是心有余悸,先前遭受了应天水师的箭雨的连番攻击,许多兄弟便在箭雨之中被流矢所中,立时倒毙的不计其数,就算中了箭矢却幸免一死的汉军水师兵丁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唯有躺在甲板上痛苦呻吟,哀嚎之声不绝于耳。眼见平素交好的弟兄伏尸枕籍,萦耳的全是军中弟兄极为痛彻心扉的呼号呻吟之声,对于一些汉军水师兵丁而言,这里已然不是战场,而是惨绝人寰的人间炼狱。
避死无计,突围不出,这些汉军水师战船的兵牟将士的士气极为低落,全都以为此番大战只怕玉石俱焚,到头来很有可能要饮恨江中,不得马革裹尸还了。
麾下的水师兵士如此,汉军水师将领也深受感染,觉得今日被应天水师围困此地,已然是不可逃离的绝地,应天水师若是全力攻击,只怕今日此处便是葬身之所了。
忧愁塞胸,汉军水师将官觉得此番定是有死无声,便放浪形骸,取出了船上的酒食召集麾下将士,准备大伙一同吃了之后便做一个饱死鬼。
正当觥筹交错之际,却听得外头传来一声呼喝:“汉军水师将官何在,我奉军师之命来此,给你等一条活路。若是要活命的,速速前来搭话。”
汉军水师将领已然喝的有些微勳,只听得外头有人叫阵,却听不清楚到底在喊叫些什么,便对着身边的一名将官开口问道:“这外头何人在喧哗。”
那名汉军水师将官见问,便竖起耳朵细细谛听了一番,顿时面色一变,把持不住,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跌落到了地上,摔了一份粉碎。
这一生脆响,令得汉军水师将领大为不满,对着惊容满面的水师将官厉声责怪到:“为何摔死酒杯,莫非对于本将军有何不满不成?”
闻得将军有此责问,此人慌忙离席对着水师将军谢罪言道:“将军,应天水师有人在叫阵,说是什么奉令愿意放一条生路给我们走,属下一时失惊,打翻了酒杯,还请将军恕罪。”
听闻此话,汉军水师将军不觉面色一滞,心头大振,缓慢问道:“你说什么,是不是幻听幻觉了,应天水师将士是我等的大敌,岂能容得我等活命。”
正在这时,外头又传来了一阵呼喝:“汉军水师听着,速速通报你们的将军,让他速速来阵前说话。我奉军师之命来此,给你等一条活路。若是要活命的,速速前来搭话,若是不想活命的,可以不必出来。”
话语清晰,字字入耳,这下轮到汉军水师将官呆若木鸡了,他没有想到应天水师中真的有人会如此放话,听闻此话的意思,还是奉命行事,看起来是应天水师上层的决断。
“将军,将军,我等改怎么办?”见到将军不语,麾下的将士自是觉得不能放过了这番绝好的逃命机会,便从旁纷纷劝掇道:“将军,是不是要出去见一见对方。”
“若能不死,岂不甚佳。”
“应天水师足以致我等于死地,如此做法,莫非有何阴谋。”
“方正也是要死,怎么死不都一样。”
汉军水师将领闻得此话,便一咬钢牙说道:“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不管应天水师搞什么名堂,你等随同本将军出去看看便知。”
“将军,会不会是应天水师想要将我等诓骗出去,悉数诛杀了。”随侍在旁的一名应天水师将官颇为有些忧心的对着将领说道。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汉军水师将领闻得此言也是一愣,觉得若是眼下听从应天水师,说不定一出去便会有性命之虞,应天水师极有可能预先设下了弓箭手,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