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其事,遥察彼处情形,汉军水师绝杀大阵似在溃散之中,显然是水师将领大功告成了。”一名应天水师将领压抑不住心头的狂喜,指着远处的情形大声呼喝道。
楚流烟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金戈之声黯弱了不少。
“速速派出船舰前去探察清楚,若是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果真撤离的此地,飞速报于本军师知晓。”楚流烟想要即刻搞清楚前方的战事究竟若何,便吩咐船上的一名水师将领派船前去查探此事。
汉军水师将领奉命唯谨。立刻率领这一支战船飞驰而去。
“楚军师,若是真是我应天水师的将领将汉军水师击溃了,军师苦心孤诣设下的剿灭眼下这几股汉军水师的计划算是成功了泰半,只要前方的将军得胜凯旋归来,领着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战船,与我等合兵一处之后自可将发功攻击,令眼前的这群跳梁小丑灰飞烟灭了去。”一旁眺望战况的一名应天水师将领兴奋难抑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
闻得此言,楚流烟的面色却是丝毫没有波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道:“眼下前方的情形尚未可知,我等于此议论,不过只是臆测而已,唯有静候本军师派出去查探消息的应天水师将领归来之后,方能知其就里,眼下本军师尚且不知情形若何,将军也不必如此欣喜,不过倘若事情果能真如将军所言这般顺当,自是最好不过。事惟万端,总有变数,不可大意轻忽,若是为敌所乘,后悔自是晚矣,自本军师以下的应天水师将士弟兄尚需小心戒备,以防不测。若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且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方才那名有些兴奋的应天水师将领闻得楚军师口出此言,知道楚军师这般严令自是不愿于今日围剿眼前的这几股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的受到什么波折,只要应天水师能够将汉军水师眼前的这些舰队的战船攻陷下来,便足以打击汉军水师将士的士气。
汉军水师的士气若是低迷下去,对于应天水师而言自是再好不过,眼下应天城内的军民困守危城,自是极为惧怕应天城在汉军水师的水陆并攻之下,成为一座朝不保夕,旦夕且下的孤城。眼下也唯有倚靠水师的战力将攻伐过来的汉军水师击退,如此方能使得汉军水师的军锋有多挫顿,令汉军水师攻伐大军有狼顾之忧,不敢肆意攻杀,如此一来方能令汉军水师攻伐的大势衰弱下来,击退了汉军水师,便可保住应天城,而想要击退声势浩大的汉军水师,则必须先行挫其锐气。
看来这才是楚军师苦心孤诣想要达成之事。
汉军水师将领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便有些惭愧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训诫的是,汉军水师诚然是我应天水师的大敌,即便眼下我等有望将汉军水师击杀于此,也要小心防备,不可让汉军汉军水师有机可乘。属下绝不敢大意,也会训令麾下的水师将士严阵以待,绝不会让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战船乘乱窥隙,乱了我军水师的阵脚,楚军师放心便是。”
听闻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言语,楚流烟便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既然有此安排,何患汉军水师敌氛不除,只要我应天水师将士上下一心,戮力用命,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再如何强大也不是我等水师将士的对手。眼下汉军水师看情形必有动乱,我应天水师嗣后便可乘虚蹈隙,成此大功,将军不必心急,静候时机,到时候绝少不了你等立功的机会!”
楚流烟此言入了应天水师将官耳中自是觉得极为动听,楚流烟的这般说法便是向自己表明方才的训诫绝不是有心贬斥,而是希望自己能够小心防备汉军水师,再立新功。
言辞之间的殷切盼望更是令足以令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动容,此人投身军旅,便是想要博取一个封妻荫子的功名,沉浮不定,犹有经年,常效古之良将的白头之叹,没有想到今日有此良机,若是能够将眼前的汉军水师悉数歼灭,对于应天水师而言便是极大的功劳。如此大功,吴国公定然有些封赏,今日若是能够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得楚军师的青眼赏识,一纸封书下来,必然是光宗耀祖光耀门楣的大好事。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心里头暗暗决意,一定要在围剿汉军水师的大战中建功立勋,此人便对着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说到的是,属下情愿追随楚军师,只要楚军师有何号令,属下定然从命,谨遵楚军师的命令行事。”
闻得此言,楚流烟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粲然一笑道:“将军既有此言,定然是心有此意,不管如何,只要将军今日能够听从本军师的吩咐,跟随本军师攻陷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荣华富贵便是唾手可得之事,不敢如何,只要将军不肆意妄为,听从号令,本军师可以保证此战之后,便可让吴国公封赏将军,作为此番抗击汉军水师舰队的酬庸。”
应天水师将军闻得楚军师有此一言,心中自觉极为快意,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所言,属下何敢不听,今日的战局悉数在楚军师的掌握之中,无论军事有何差遣,属下无不从命。”
楚流烟听闻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言辞,心里头明白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已然将急于立功的心意给放了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