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心原本在心里头就对这名水师将官心里头颇有成见,眼下见得军中并未有人出来为他说话,显是震慑于自己的威望,不敢轻易替这名水师将官求情。
见麾下的将士纷纷附议,如此尊重自己的权威,老将军心里头自然觉得极为高兴,便转脸对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应天水师将官开口言道:并无一人说替你作证,看来你所言不实,本将军若是今日姑息养奸,放过此事,岂不是令麾下的水师将士嘲笑本将军。
汉军水师老将军此言一出,其他的汉军水师将领心下便知老将军不愿不放过这汉军水师将官。
汉军水师将官从老将军的言辞之间也听出了老将军不愿意放过自己的意思,心下便是大急,慌忙开口分辨道:老将军,属下并无一点不臣之心,只是不愿我汉军水师将士悉数于此败亡,如若应天水师果真倾巢而来,此番兴兵悉数杀伐过来,我汉军水师眼下兵力不敷,如何可以应付如许之众的应天水师,一旦接仗,只怕我汉军水师无敌舰队的一世盛名,就要陨落于此。
瞎说,岂会如此,应天水师如何是我等汉军水师艨艟斗舰的对手,本将军便是欲要下令全军将士悉数于此跟来援的应天水师决战,只怕应天水师将士绝不是我等的对手,不管如何,你方才所言之事荒谬绝伦,本将军是不会听从的。老将军颇有些傲慢的说道。
汉军水师的老将军此言一出,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无不人人变色,汉军水师将领心里头颇为有些失悔,方才被汉军水师老将军威逼了一阵,不得不依附老将军。可是若是老将军真的下令麾下的水师于此地抗衡应天水师,只怕汉军水师眼下的兵力无法应对,如此一来,自己也会跟着倒霉,若是让应天水师将士攻陷了战船,只怕汉军水师全体将士俱要殒命于此。到时候岂不是连自己的性命也要折损在这里。
汉军水师将领对于老将军的这番做法都是心怀不满,不过老将军毕竟是老将军,一言九鼎,汉军水师诸位将领虽是心里不同意此事,可是对于汉军水师而言,长官毕竟是长官,不管如何,眼下还不能开罪了老将军。
眼下若是得罪了老将军,说不定老将军一怒之下,便会将自己和那名汉军水师将官一同治罪,若是如此,祸事便早早的揽到了身上了,自是下下之策。
汉军水师将领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不过也没有人敢于应和老将军的话语,都知道若是同意了老将军的意思,于此地和军锋甚锐的应天水师决一死战,只怕到头来讨不到好处,反而会败在应天水师的前后夹击之下。
汉军水师的老将军倒是看出了一点苗头来,应天水师将领居然没有一个搭腔的,看起来麾下的将领不愿意在此时此地跟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打上一场硬战。
这到底是为何,老将军心里头有些想不明白,不过若是麾下的将领俱无一拼之心,只怕此番自己便是硬压着汉军水师将领跟应天水师于此决一死战,也是不济事。人心士气如此,岂能强行令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上前拼命,就算是自己强硬下令麾下水师和应天水师接战,只怕未必能够斗得过应天水师。
一念及此,汉军水师老将军的心里头也颇有些迟疑,这场硬仗若是不打,岂不是将围困在垓心许久应天水师悉数放归回去,放虎归山,纵虎遗患自是难免,可是若是自己下令死战,军中的水师将领并无坚战之心,那么这场仗打起来只怕人心士气都要落在应天水师的后头,一场大阵非但没有将应天水师拿下,反而被应天水师打个大败,对于汉军水师而言自是奇耻大辱,而对于下令出战的自己而言,只怕祸事还不仅限于此事,大败而归只怕坐牢充军也是有份,决不可如此大意。
大意失荆州,关圣人尚且不免,如何可以轻易决断。汉军水师的老将军心念及此,雄心顿失,觉得今日的战事绝不是自己一言可决的,应天水师援兵的强势暂且不论,军中将领已是人人有了狼顾之忧,倘若就此下令和应天水师决一死战,只怕未必能够将汉军水师战败,令其引兵退却。若是如此,还不如依从这名水师将官的意思,先行退避,也好令水师将士伤损少一些,回去之后,也好给汉王有个交代。
跪伏在前头的汉军水师将官颇为见机,眼见老将军的面色阴晴不定,不像方才那般的疾言厉色,似有隐忧。心里头微微思忖了一下,便洞晓了汉军水师舰队的老将军的心意,老将军显然是觉得麾下的水师将领没有回复,明白了那些将领并无和应天水师决一死战的决心,害怕一声令下之后,水师将士未必肯听从号令,如此一来,跟汉军水师一战势必输多赢少,堕了一世威名。
如此没有把握之事,老于世故的老将军岂能不知,也真是因为此事,老将军心下也是踌躇难定,深怕自己的一个决断误尽三军将士。
明白了这一点,汉军水师将官心生一计,便对着老将军开口说道:老将军,今日之事,属下若是有一句欺心之辞,属下任杀任剐,悉听尊便。不够属下冒死跟老将军进言,实则是为了我水师将士的性命,保全老将军的威名,老将军不是不知道,眼下我汉军水师驰援各处的战船俱未回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