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举起酒坛猛灌了三口,好似在灌凉白开一般。
徐氏道:我没听说丹阳有什么人才啊?是什么人?
孙翊道:此二人一名妫览,一名戴员……
贾仁禄大吃一惊,啊地一声惊呼,自觉失态,忙捂住了大嘴,胀得老脸通红。
孙翊怒目横视,额头上青筋暴起,攥起铁拳,便欲殴人。徐氏忙道:秦钟,你太也失礼,还不赶快退下。
贾仁禄应道:是!忙脚底沫油,溜之大吉。
转过天来,便是孙府放月钱的日子。贾仁禄一大早便爬将起来,跑到帐房那去领自己的工钱,队伍甚长,好不容易才轮到他。那帐房看了看他伸出的大手,冷笑道:你是扫地打杂的下役,老爷管你三餐,给你衣穿,已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还来要什么工钱,真是胡闹,还不快滚!
贾仁禄闻言一怔,心道:这叫什么事嘛,不给钱,这不是白使唤人么。说道:这大户人家怎么这样不讲理呢,老……我好歹也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了,怎能不给工钱。
那帐房道:如今兵荒马乱的,天天都在饿死人。一般的老百姓只要给他口饭吃,要他当牛做马都干。你居然还要工钱,看来你是不想在这干了,不想干走人,这活可有的是人愿意干。
贾仁禄怒道:这不是欺负人么,这活我还就不干了,谁爱干让谁干去!说完转身便向大门走去。
忽听徐氏说道:且慢,先到我的屋里来,我有话说。
贾仁禄道:没钱白使唤人,这活我可不干。说完头也不回,径自向前走去。
甫出数步,却见前面抢出两条大汉,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架着他便向后走去。过不多时,贾仁禄便被架到了徐氏的小屋之中,徐氏看了看他,挥退左右,道:府里的下役向来是没有工钱的,你最近表现不错,好好干,过些时候,我升你的职,你就有工钱了。
贾仁禄自从听孙翊提起妫览、戴员二人之后,便提心掉胆,生怕逃得迟了殃及池鱼,哪还有心思再在这府上活受罪,说道:没有工钱的活我可不干,人人都说江东好,唉,我来过之后才知道上当了,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好呆的了。心道:雇船的钱好象也不多,老子跑出去再想办法淘就是了。
徐氏看了看他,笑道:呵呵,想回家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怔怔出神,心神飞到了千里之外的长安。
徐氏道:看来最近你是回不去了,我可听说曹操自主公不肯任子之后便有征江东之心。主公为了防止曹操来攻,已下令封琐江面,片板不得过江。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什么!心道:防曹不过是借口,这是冲着老子来的。
徐氏道:你还是安安心心在这里再呆一段时间吧,呵呵。
贾仁禄心道:这叫什么事嘛,在蜀中遇到了剑阁封关,在这时遇到封琐江面。老子的运气咋这么衰呢。不对,长江可是绵延万里,我就不信他能全都封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船家不过是多要些钱罢了,给他就是了。
徐氏望了他一眼,道:可你现在没钱。
贾仁禄闻言一愣,隔了半晌,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徐氏嫣然一笑,道:你的心思倒也不太难猜。
贾仁禄心道:娘的,这小妮子有些鬼门道。***,这里可是是非之地,老子可要尽早跑路,实在没钱老子咬着牙再游一次长江,这活老子说什么也不干了。说道:你可知我刚才在想些什么?
徐氏道:我想你肯定是要走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算你厉害,我可要走了。谢谢你这一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多多保重。说完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走出数步,见徐氏也不上前拦阻,想来是有心放他,心下感激,便转过身来,道:多多保重,妫览、戴员不是什么人才,你今后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
徐氏看了看他,道:忘了告诉你了。山寇虽然平定,但丹阳依旧不怎么太平。为了防止盗匪同府里的下人勾结里应外合,我已下令从今日起,无老爷和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门。
贾仁禄心道:看来这小妮子早知道我是谁了,这是在软禁我啊!***,真不是个东西,要早知是这样,老子还不如给孙权软禁呢,还有人侍候,现在可倒好还要侍候人。问道:你什么时候现的?
徐氏问道:现什么?
贾仁禄道:少装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徐氏道:你不是秦钟么?
贾仁禄一脸郁闷,哑然无语,徐氏抿嘴一笑,道:呵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贾军师也有犯难的时候。
贾仁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氏道:我相公是主公之弟,我当然是站在主公这边了。主公已知道你在我这里,早已派人监视你了,想跑我看是不成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看来我这老黑脸是当定了。
徐氏道:呵呵,主公不过是想请军师做做客罢了,军师何必如此头痛?
贾仁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