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正有一位店小二睁着惺松的睡眼,满嘴抱怨的走上二楼送水。才没走出几步,便听得这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吓得面如白纸,全身乱颤,手中铜盆失手掉地,水溅得整个台阶都是。
那小二慌里慌张的只顾逃命,不防脚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沿着台阶滚下楼去,砰地一声,脑袋撞到了桌角之上,额角肿了老大了血瘤一个。
那小二摸了摸额角,失声叫道:杀……杀……人拉!
那二位暗夜刺客见已得手,不欲多呆,以免暴露形踪,各自展开轻功逃命,如鸟兽散,霎时便没入黑暗之中。
随着这一声惊呼,客栈霎时之间便***通明,不少旅客打开房门抢了出来,嘴里乱喊乱叫道:杀人啊!不要走了贼人!有洒家在此居然还有人敢杀人!等这些好事之徒赶到尤冲所住客房之时,房内只剩无知无觉的无名尸体一具,贼人早已跑得不知去向矣。众人见既无热闹好看,又无银钱好分,大叫倒霉,纷纷四下乱窜,各归各房,客栈又恢复了平静,好象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样。
次日一早,贾仁禄在家中以头疼欲裂为名,拿着貂婵的大腿做枕头,翘着脚,嘴里哼着流氓歌曲。貂婵看着他那美滋滋地样子,笑靥如花,道:相公,今天不用再去议事了吧?
贾仁禄道:不用了,老子头疼死了,也不能给他们出主意了。
貂婵双手在他头上轻轻按压揉捏着,柔声问道:舒服吗?
贾仁禄微闭双眼,任其施为,道:舒服。娘的,老子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好不容易才搞了三个月假期,又被这个什么刘蒙给搅黄了。
貂婵道:相公,你也别太费神了。看着你头疼,我的心也在疼。
贾仁禄道:好了,好了。等到尤冲找来人证,这个刘蒙就会原形毕露,老子也就可以放假了。
便在这时,翠花气喘喘地跑到了房里来,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尤冲在华阴县的客栈里被人给杀了!
贾仁禄闻言大失惊色,忙推开貂婵的手,坐了起来,道:什么!
貂婵叹了口气,道:唉,又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