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他那读心术告诉我我惨了,我也能感觉到了,因为这个磁场里面我瞬间感觉到了一股血雨腥风的来势,这强大的气场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凝觉出来的。他看也没看许公子一眼直冲我而来你就不能安静一会么,天啦,你这是怎么回事,这眼角怎么变成这样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唉,这位大爷来了我的耳朵就要起茧了,虽然他现在是温柔而关切地在查看我的伤势,可是嘴上的功夫却始终没停过。
我赶紧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摔伤。王叔叔,你别这么紧张,要淡定淡定!平时的淡定劲都跑哪去了。
许公子笑了笑:他淡定不起来,他在想是不是我把你害成了这样许公子冲我说,完美地表演了他的读心术。
王凝觉这才注意起他来,恢复平稳的气息,淡定地细细地打量着许公子然后问道:会读心术?城东许家的吧?
许公子对王凝觉的无礼倒是不在意,蛮有礼貌地回道:是的,果然什么也瞒不过王大人
你这么招摇的读心术,想不让别人知道都难吧,别再读我心,这是我的警告。王凝觉淡淡地口气却让听的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王大人误会了,刚刚只是不小心读到王大人的心里所想,不是特意,王大人也难得有如此大意的时候!我许某再大胆也不敢与王大人的御心术硬拼许公子突然说出一个我在古代武侠小说里未曾见过的技术。
我好奇地问什么御心术?
这话一问,王凝觉那冷冰冰的声音就传来了:你现在是应该关心御心术的时候吗?说完横着抱起我,动作很轻柔,可惜语气还是冰冰的。让人想温暖也不行。
现在该是去清理伤口的时候,真是想不通你怎么玩的,这才离开一会就能把自己的率得跟南瓜灯似的
南瓜灯?什么南瓜灯?我舒服地依在他怀里,好舒服,好有温度,好柔软,突然就想起早上给他**服那一幕,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底有软软地东西在轻拂着。
东城国的南瓜灯都是在南瓜上面雕很多洞,把蜡烛放进去,你现在不就是千苍百孔的模样,估计放些蜡烛进去也能渗出光来。王凝觉抱着我往木楼群走,走到一半遇到气喘嘘嘘的诗花,艰难地跟我说:小姐,王大人走得太快了,奴婢,奴婢没有跟上。
你没跟上那才奇怪了,我在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对她说:诗花,你最正确的选择是在这个木头跑出来之后,乖乖地在原地等他带着我回来。看你把自己给累得,要学会偷懒!
王凝觉听了用力地鼻子里哼了一下,我抬头看看他那完美轮廓的脸,又一脸不高兴了,不知道我刚说的话又有啥地方惹到他了。
不过我还是挺识相的没有再去惹他,也没傻到去问他我刚才说错哪里了,免得这人一个不高兴,把我直接放地上,那我这南瓜灯的身体上又得再填一刀了。
其实严格说起来王凝觉是个急性子,因为他抱着我走了会,又瞄了我一眼,虽然面无神经动作,但还是看出来他想急切穿过这个百草坪,马上去到木楼群,不知是我太重还是我眼角的伤口太惨不忍睹,这家伙朝诗花说了声:你随后跟来,记得叫大夫。便使起了轻功,轻轻一跃,风从我的脸颊吹过,扯到了眼角的伤口,我赶紧把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
不过这温暖刚上头,我们就已经到了木楼群的走廊了。王凝觉抱着我走进一个叫花藤阁的房间。ohmy1dygg。这房间真是太美了,全部都是一些颜色鲜艳却叫不出名字的花藤爬满在特意放置的木条藤上,青藤有生命力地延蔓着,姹紫嫣红的花朵儿完美地绽放着,像是在相互争相勾引客人的眼光。这真的是把鲜花养在了房间里,深深一呼吸就能闻到醉人的清香,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承王真是太会享受了。
恋王和恋王妃坐在花色的桌子边,这里可真是比恋王府还艳丽清新,难怪恋王妃这么喜爱这里了。
见我被抱着进来,恋王妃赶紧起来身,担心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一闪神杜姑娘就不见人了。还变成这惨样回来!
我假意地吸了吸鼻子小声地道:王妃别问了!我朝她使了使眼色,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道:对对对,问这些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处理伤口。杜姑娘呀,你可真是多灾多难型,跟着姐姐一起就没见你完好无缺过,都是姐姐照顾不周呀。
这王妃,越说越离谱了,这不是勾起王凝觉来翻我旧帐么,我轻轻地咳了咳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对不起的表情回到恋王的身边。
王凝觉皱着眉头把我放到房间的小床塌上,摸了摸我的额头,这才舒缓了眉,看他的表情我也猜到我的情况还算好,还没到破伤风的程度。
随后诗花带着一个老掉牙的大夫进来了,清理了伤口,给眼角涂成了紫红色,让本来就普通的变了个样,当然不是从普通变到了惊艳,而是从普通变成了惊恐,因为那眼角涂成的一大块紫红色简直就像块大胎疤丑陋无比。
我边叫痛边抱怨道:这根本就是个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