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嘲笑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不知道是谁笑得这么缺德,想笑也不能笑这么大声嘛,唉,真的丢人丢到家了,王凝觉知道了的话估计又得把我一顿臭唠叨了,刚还在教训我来着,我这头就像狗熊一样的滚了底朝天。
诗花赶紧从小路上跑了下来伸出手扶起我来,着急地道:小姐,有没有摔伤呀?
我现在哪有心情管有没有摔伤哪里,我哪都不痛就脸痛,脸都丢光了,还能不痛么。我小声地问诗花:那个笑得特缺德的人是谁?
诗花到处望了望,给我回道:小姐,你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公子哥,手拿着玉扇,奴婢不认识
他妹的,照诗花这样的形容肯定是三少中的一个了,拿那破扇子的就他们三个。我赶紧道:诗花,扶我往山林里走去,我才不要回去经过他们身边让他们再笑我一次,丢死人了,你小姐我这次可真是大意失荆州了。
我刚想走动,脚踝处传来一阵巨痛,哦no,这个脚踝又受伤了,再看看手掌被擦破了皮现在正渗出鲜红的血液,还有一层黑灰的泥土沾在破皮处,如果不及时清理,只怕要变成破伤风了。我猜着我的头估计也已经凌乱不堪,衣服也见不到见块干净布料了。眼角也传来阵阵地疼痛,我用手背抹了抹,阿列,真出血了。
诗花担心地说:小姐,你这样不能去山林,要找地方赶紧清洗上药,来奴婢背你回王大人那里去。说完诗花躬下她那纤瘦的背,意思让我爬上去。
我叹了口气:诗花呀,你太骨感了,我怕我这一往上爬你就直接趴地上了。到时候这笑话估计变成繁烟城的绝唱了。
小姐,别看我瘦,我浑身都是腱子肉。诗花视死如归地说别,你说得再好,我也不敢往你骨瘦如柴的身上爬,话说皇宫好像对宫女的伙食还不错嘛,你咋就这么瘦,以前没觉得,现在才有这感慨。她这瘦弱的身躯把我背得动才怪,就算我压上去她不往地下趴,那估计走两步也得直接来个狗趴。站在远处看好戏的人就免费看了场好戏了。我才不要当戏子。
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pp上传来隐隐的痛,估计是刚那一滚造成的连带伤。诗花,我在这等你,你去叫恋王妃来帮我,尽量别让王凝觉知道。不过我这话纯粹属多余,没见我跟着诗花一起回去,王凝觉还不就知道是什么事了,而且诗花肯定被王凝觉那不寒而立的语气一问就乖乖说出我的丑状。
诗花看了看我无奈地道:那好吧,小姐你可千万别动呀,你就坐在这里,奴婢马上就回来,很快的。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这脚都肿得跟猪蹄样,我还能动到哪里去!赶紧去吧。听我这样说,诗花才迈着她的小碎步跑开了,哦no,她跑再快也只是小碎步。
我还是没敢大胆地去寻找那个耻笑我的人,算了,现在就不跟他计较,娘们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俺还在东城国一天,就有一洗血耻的机会。
可是我忘了,这些闲得蛋疼的人是不会放过凑热闹的机会的,娱人为乐估计就是这些成天暖饱思淫意的公子哥们的写照了,还好姐没什么色,挺多被他们嘴上功夫惹臭一身而已。
脚步声越来越近,想躲也躲不了,我只好勉强站了起来,单支脚撑着身子,看到一公子哥儿摇着那把破玉扇,带着两个长着羊角的丫环不怀好意思的走了过来。我甚至看见了那公子哥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团黑影在那眯着眼睛奸笑,似乎在说:小姑娘,看今天怪叔叔怎么让你无地自容。
我支撑着身子站在那里迎接他们的到来,怎么说我现在再狼狈也不能在气势上让人笑话了不是。
这公子哥儿走路倒是挺举止优雅,风度翩翩的,等他走近一看,我果然猜得没错,真是三少中的那个长得最有特色最爱笑最美丽最帅气的会读心术的许公子。长得帅是真的帅,可是姐现在真的没有空欣赏你,你识趣的就赶紧转个18o度回头。
这丫的不是会读心术么,怎么我心里想的他当没听到一般,还径直往我面前走来。一副关切的模样道:姑娘这身是为何?
刚刚不是都看见了么,还出可耻的嘲笑,现在又装模做样的问。
姑娘,刚刚我可没有在这里,可没有耻笑姑娘呀
晕,还真的会读心术,总算见识到了。难道刚刚真的不是他?那还会有谁,这附近也没见到有别的拿玉扇的公子。
确实不是在下,不知姑娘为何会弄成这般惨状?许公子的表情做得很到位,确实好似挺关心的,应该不会是玩弄我的吧。
不管他是不是出自真心的,我还是得先有礼才成,我笑了笑道:这个,那个刚刚出了点状况,跟黄土地亲密接触了下,没多大事,多谢公子关心。
姑娘你的眼角已经裂开了,如若不赶紧处理只怕会留下疤痕许公子俊脸一脸担心,难道我的眼角的伤有这么多严重么。
我这手下的丫环略懂一点医术,姑娘可否让她帮忙检查一下?
谢谢了,我没事,我的丫环回去叫人了。no,我可不敢让你家丫环帮忙,非亲非故也不认识,谁知道对方安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