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者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黛静见她忽然把腰带了解了下来非常奇怪:难不成她要脱衣服?大感怪异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只见她把腰带在手上绷了一绷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把腰带又系回了身上目光在牢房之中游曳。忽然把目光定格在歌者身上。
歌者一惊现她正死死地盯着他的腰腹处眼放异光顿时惊慌起来:你要干吗?
黛静没有回答反而朝他逼了过来。歌者忙用手护住衣襟:你要干什么?再过来我喊人了啊!
黛静没有理他一把把他的腰带扯了下来。歌者啊的一声惊叫用手护住衣服怕她继续来扯。
黛静却自顾自地回过头去把腰带在手上绷了一绷面露喜色把腰带往水碗里浸湿了踮起脚尖把浸湿的腰带系到了窗户的一对铁栏杆上。
歌者刚才自己吓唬自己又反应过度觉得自己活像个傻瓜又羞又恼见黛静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不禁直直地盯着她看。
黛静系好腰带后又在屋子里寻找起来。她拿起一个破板凳举起来想往墙上敲。但思考了片刻之后又把它放了下来——估计是怕出声响让看守听到直接把凳子腿插进腰带绞动起来。
腰带随着凳子腿的绞动一圈一圈地缠到凳子腿上箍住栏杆的部分收得越来越紧铁制的栏杆既然被拉弯了两根弯曲的铁栏杆越靠越近竟啪的一声折断了!
歌者惊讶地张了嘴巴:这是什么?魔法吗?
黛静出了口长气露出满意的笑容回过头来得意洋洋地看着歌者。把弄湿的布条绑在栏杆上再插入木棍绞动即使是钢铁也能折断。这是一个有趣的物理现象不知是哪个科学家现的。在二十一世纪的各种科学趣味书籍里很常见的。
黛静把腰带解了下来又套在相邻的一对栏杆如此这般行动了几次之后铁窗已经有了够一个钻出去的空隙黛静搬来桌子拉过已经惊讶得合不拢的嘴的歌者把他先从空隙里塞了出去。然后自己也爬上桌子逃了出去。
出去之后她学着战争片里看到的样子在地上爬着前进小心翼翼不碰到一根枯枝。等爬得离山寨够远了才站起来狂奔。歌者惊讶过度再加上害怕只盯着黛静她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等到站起来狂奔的时候他跑得比她还要快些。
两人终于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黛静踉踉跄跄地走向一棵大树准备靠在上面休息冷不防现上面有个大树洞洞口还有灌木遮盖忙招呼歌者:你快来!我们到这里躲躲吧!
歌者还沉浸在惊恐中对能容身的地方求之不得飞也似地钻了进去。黛静随后钻入再从里面把灌木理好不让人能看出这里有人钻进去过。
歌者在树洞里呆了好一会儿才惊魂稍定。此时才认认真真地打量四周的环境。他们正处在一个一米来宽接近两米深的树洞里。洞壁上的木质已经干枯看来是很久之前形成的。洞口堆满了灌木只有星星点点的光线漏进来。黛静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虽然树洞不小但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黛静此时离他很近。
歌者刚才惊慌过度便把人最脆弱本真的一面表现了出来现在想起来非常羞愧。自己不仅除了旁观之外什么也没做在有逃跑的机会的时候甚至丢下女性先逃简直一点都不像男人。再加上自己之前曾经密谋谋害黛静简直是羞愧无地听着她在黑暗中微微急促的呼吸忍不住认罪般说道:对不起。
啊?黛静还忙着擦汗根本没有在意。
对不起我丢下你先逃了。歌者的说到这里就像嘴唇被粘住了一样竟无法向黛静坦承自己的阴谋。
嘻嘻。黛静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充满了善意和释然让歌者的窘迫减轻了好些。
你可要说话算数明天起可要认真地生活了。黛静真是个好人。到现在还不忘救助迷途羔羊。
对了你叫什么?刚才一直在折腾现在才有空问他的名字。
哦我叫雷诺。歌者低声说。故意隐瞒了自己的姓氏。因为他不知自己该姓什么。
哦雷诺以后我们就在这个世界一起努力吧。
雷诺像遵从圣命似地用力地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之后忽然觉得这样无言相对很尴尬随口说:那你呢?以后想要怎么样?
我?黛静感到他的问题很奇怪:我当然要回到王子身边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不可以!雷诺忽然心头一紧竟不由自主地在黑暗中抓住了黛静的肩头。
我们一块逃走吧!雷诺在喊出这句话之前也不知自己那来的冲动但话出口之后就觉得这是天经地义。
啊?黛静猝不及防没弄懂他是什么意思。
为……为什么要逃走啊?我们又没作错什么。
当然要逃走啊!
我们干吗要逃啊?
雷诺激动起来:难道你就愿意给那个恶棍当一辈子泄欲工具?
黛静总算把他的意思理解了个大概但还没反应过来他是要和她私奔还天真地以为他是要拉她一起逃离苦海呢。因为他说的话实在太难听想要辩驳反而有些斯斯艾艾:这个……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