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给天地染上了一层血红的颜色苏特城的城头更像淋了一层半干的浓血。似乎召示着马上就要生一场大杀戮。王子站在山坡上远眺苏特城身边站着特罗将军。
今天已经完全不见炊烟了啊。王子自言自语般低语道。
是啊。已经围了他们十天了么。特罗回答道。王子自从上次大战之后只是把城围起来一直没有攻城。
好了明天就可以撤军了要尽量闹出大的动静王子的半边脸颊浸在夕阳里显得高深莫测忽然冷笑道:我上次大战之后挫了锐气一直不敢再主动进攻围城围了十天之后终于灰心夹着尾巴撤走了……敌人一定会这样想吧?
第二天守卫苏特城的敌军忽然现西特蓝军开始撤退。康威亲自上城头观看现他们组织有续并没有散乱的迹象没敢让军队出城追击——怀疑西特蓝军佯退也是有的。等最后一个西特蓝军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的之后康威才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不屑地往城头吐了口唾沫:什么军神只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罢了!
为了安全起见之后的一天苏特城还是禁闭城门戒备森严。一天之内毫无动静。康威这才派出士兵到附近的地方购买粮食。苏特城和西特兰的都不同只是一个城堡而已并没有包含居民区的外城地点有限存粮不多。当初康威进攻苏特城的时候苏特男爵关闭城门和他对抗了十几日城内的存粮已经被士兵和进城避难的百姓吃得差不多了。后来格利军进城城内的存粮并没有得到续补正因为百姓的居住地没有城墙的保护战争一开始就背着存粮逃散了格利军要抢也没处抢去。后来又是王子的进攻和围城。格利军虽然省着吃但还是在王子的军队撤走的前一天断粮了。康威为了保险起见又在城内闷了一天第二天却不得不出城找粮——再不找粮就要引起哗变了。
让格利军大感庆幸的是购买粮食的士兵很快就回来了带了几大车粮食。守门的士兵欢天喜地放下城门让他们进来。负责守门的小队长仍然很警惕看着粮食运进城门来。忽然一道亮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仔细一看一辆车上的麻袋中间竟然露出了一块金属物。
这是什么?他脸色忽变。
跟来的粮食贩子忽然如闪电般贴了过来从后面一刀把队长刺了个透心凉。车子里忽然跃出很多全副武装的西特蓝士兵购买粮食的士兵也拔出剑一剑砍断了滑轮上的绳子——城门全靠这两条绳子吊起绳子一被砍断城们就再也吊不起来了。他们也是西特蓝的士兵假扮的——出去找粮的士兵都是大胡子找几个身材和他们相似的粘上胡子再模仿他们的口音就差不离了。
格利军惊恐万状地看到树林里冲出很多西特蓝的士兵朝他们冲杀过来。王子的军队并没有真正撤走而是佯装远撤之后又偷偷地潜了回来。一见格利士兵出城找粮立即劫持了他们找几个和他们相像的士兵假扮他们再精选一批勇士藏在粮食车里伺机破坏城门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虽然有些波折但王子的计策还是成功了。
饥饿的格利军根本不是西特蓝军的对手。王子命人堵住城门不让一个格利军逃出去。
等到战争结束之后除了主将康威和几个重要的将领被生擒其他的格利军全被杀掉了。
等到把苏特城内一切都打扫停当就开始了对康威的严刑拷问。由王子亲自主持。黛静作为重要随从之一也要随同观看——自从她上次舍身冲入箭雨为王子报讯之后她就成了重要随从。
康威伯爵你我都是贵族我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让你这种生活优越的人受这样的苦楚我实在是与心不忍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吧。王子玩弄着从康威那里缴获来的黄金徽章皮笑肉不笑地说。
康威紧闭着嘴巴一副准备以鲜血来捍卫最后的尊严的模样。王子撇了撇嘴:用刑吧!
黛静立即转过头去。康威现在忍受的是古代欧洲具有代表性的刑具。它像一个一头高一头低的床床下布满滑轮和极括床的两头各有一个把手行刑的时候就把犯人的手脚分别拷在床的两头的铐子上负责行刑的人一头一尾转动把手床就会从中间分开拉长犯人的肢体。严重时可以将犯人的手脚全部拉断。黛静看过它的照片但忘了它叫什么以至于看到它时还以为它只是为了绑住康威用的后来猛然想起它的功用才大惊失色。
行刑的人用力转动起把手来。啊——康威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黛静的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用手捂住嘴。当人遇到令他非常不忍的事情的时候比较剧烈的反应竟是想吐!
王子现了她的异常轻轻叹了口气对席格使了个眼色。席格立即走到黛静身边轻轻地说:你出去吧。
黛静求之不得立即奔了出去。跑到走廊的小窗口前拼命地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身后那一声声的惨叫还在模模糊糊地传来。黛静的头上不停地渗出虚汗像强忍着呕吐一样用力吞咽着。她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这里。她像要回去立刻!
哼还真是个硬骨头。王子撇着嘴看着已经昏倒的康威伯爵。
怎么办?杀了他吗?特罗在一旁说。
那抓起他不就毫无意义了吗?王子思忖着忽然露出笑容:我记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