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并拿出了电话,拨通敖东的电话后,他的声音感觉很凄冷。约见的地点就是我的诊室,我接待了几位病人之后。临近中午的时候,一位一米七左右的男孩走了进来。看他的面容年龄应该和我相仿,穿着一个灰色的外套。在袖子上我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布,在袖子上是那么的明显。我愣住了:“你是?”他走到我身边,礼貌性的跟我握了握手,面无表情的说:“我是敖东。”
我看着他袖子上的孝问道:“怎么?家中有亲人故去?”敖东听我说完,脸色更加的不暗淡。“我们能换个地方说话吗?”我想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不然他不会选择谈话地点的。
五分钟之后,张彪刚好来接我的班。我和他交接完,便和敖东来到外面,找了一家饭店坐了下来。敖东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谁注意到他便小声说:“我母亲出事了。”就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响在我的头顶。我急忙站起身问道:“怎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敖东没有理会我的举动,沉默片刻说:“十月十五号。”
十月十五号?那个时候我正处于狂想症阶段,没想到在我患病的时候。曾如我母亲一样照顾我的老师,却也。
“她死在我们的新家,警方查过现场没发现任何可疑痕迹,断定我母亲是自杀。”敖东趁我想事情时,说着。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个开朗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哪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在这之前有什么征兆吗?”敖东听我问完激动的说:“不!我不相信妈妈是自杀的。”
这会儿我可能明白,敖东找我来的真正原因了。“法律是要讲证据的,我知道你对你母亲有很深厚的感情,我何尝不是。”
“我们的新家,是我一手操办的,我母亲忙着工作。自从新家装修完,她一次也没去过,也不知道新家的地址。你说,她怎么能突然在新家自杀呢?这不是可疑点是什么呢?”
哪这么说起来,老师还真有可能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况且,我刚刚从狂想症中治愈好。接受命案恐怕不太合适,突然间,我想到了她——柯雨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