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正美滋滋地瞅着大哥拍自己,却没想大哥在抬手的同时也抬起了脚,一脚重重地踹在自己的屁股上。
“你不是说拍么,怎么还踹啊?”老四一边双手捂着屁股一边哭丧着脸说,“说话不算数,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快走吧,还能不能办点儿事了。”我跟大哥和老四说。
“别闹了啊,快走!”老大对老四挥挥手说。
“你要不跟我闹,我想闹也闹不起来啊!”老四埋怨老大说。
“对了,咱们买芭比娃娃看小丫姐的事可要保密,”我提醒老大和老四说,“就算是郭大风也不能告诉。”
“为什么要保密啊,咱们做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磕碜事儿,到哪儿咱们也能因为这事儿阳光灿烂一把!”老大一听便开始反对。
“大哥说得对,咱们这叫关爱精神病人这一弱势群体,咱们是在光明正大地献爱心,谁要是为这事儿跟咱说三道四的,我可不饶人!”老四撸起袖子对老大说,“大哥你说我说得对吧。”
“对对对,老四你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既然是光明正大的正义行为,为什么要搞得偷偷摸摸?”老大力挺老四说。
“你俩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着急地说。
“嘘!”老四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瞅瞅老大,又转过头来瞅我说,“大哥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这么快就忘了,你也太不拿大哥当腕儿了,说话文静点儿,怎么说你也是一个接受了近三年高等教育的人啊,别扰乱社会治安行不行!”
“哎,还我扰乱社会治安,你贾继律还影响市容呢,小心给城管抓起来,到时候我可不救你!”我撇撇嘴说。
“城管抓我?城管为什么抓我啊?”老四笑嘻嘻地问我道。
“你今天没带身份证,纯属无证经营,非法!”我白了一眼老四说。
“少扯少扯行不行,跟你们说点事怎么就这么费劲呢,老跑题,一时不跑题就都不会说话了是吧。”大哥训斥我和老四说。
“我为什么要建议大家低调行事呢,”我瞅瞅大哥又瞅瞅老四说,“第一,我们做的是件好事不假,可只是一件小事,太声张,太张扬了就显得咱们乱显摆了;第二,咱们呢,虽然精神是正常的,可是经大风的事一闹腾,已经是咱们文学院的准精神病人了,咱们去市直精神病院,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还不得以为咱们真得精神病了啊,那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了啊。鉴于这两点,我想我们还是低调点儿,虽然脚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子斜,上梁正就不怕下梁歪,可毕竟人言可畏啊!你说本来没多大点儿事,让他们一添枝加叶添油加醋,这事就说不上是什么事了。到那个时候,别说你跳进黄河洗不清,就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只能伤心了。”“大哥,多亏文学史老师啦,要不,你说咱们可咋整。”老四常常地叹了口气说。
“那能咋整,反正咱没干啥违法的事儿,进了派出所也是光明正大地出来。”老大摘下大黑框眼镜说。
“这还好呢,呵呵,可人言可畏啊,你俩没听说么,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三人成虎事多有啊。人家一听说咱们进了派出所,啊,还和一个女的有关系,那可就说什么的都有了啊。”我忧虑地说道。
“那能说什么啊?你说咱们能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有什么事情啊?”老四问道。
“那还说什么,说咱们调戏妇女,可气的是,咱们调戏的是三十多岁的妇女,你说咱们才多大啊。”老大戴上大黑框眼镜愤愤不平地说。
“你多大?”我问老四。
“23。”老四说。
“你多大?”我问老大。
“24。”老大说。
“那你多大?”老大和老四问我说。
“我23。”我说。
“你说咱们二十三四的岁数能调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简直是宇宙罕见!”老四激动地说。
“就是就是,你说别人要说咱们有这事儿,我不和他拼命才怪呢!”老大又把大黑框眼镜摘下来说道。
“我也拼命,命没了,声名还在,如果是命还在,声名没了,那活着还什么意思!”老四更加愤怒地说。
“哎呀,不要乱猜了,事情还没发生呢,先乱猜,有用么?人家说咱们调戏妇女纯粹是逞口舌之快,谁说了也没人信,如果人家要说你拦路抢劫,这个可就麻烦了。”我更加忧虑地说。
“那可怎么办啊?”老大带上带黑框眼镜严肃地问我道。
“就是就是,那可怎么办啊?”老四也凑近我问道。
“又‘为之奈何’了吧?你俩一到事儿怎么就都学起了刘邦啊!那能怎么办啊,呵呵,有师哥为我们作证,有文学史老师为我们作证,谁如果对我们说些乱码七糟的,那就跟咱师哥哦一声,也让他去趟派出所,问题不就解决了。”我笑着说道。
“对对对,老二说的对。”大哥心放宽松地说。
“哎,还是二哥招儿多。一说就能把问题解决掉。谁要不服,那就去趟东街派出所,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