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多亏文学史老师啦,要不,你说咱们可咋整。”老四常常地叹了口气说。
“那能咋整,反正咱没干啥违法的事儿,进了派出所也是光明正大地出来。”老大摘下大黑框眼镜说。
“这还好呢,呵呵,可人言可畏啊,你俩没听说么,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三人成虎事多有啊。人家一听说咱们进了派出所,啊,还和一个女的有关系,那可就说什么的都有了啊。”我忧虑地说道。
“那能说什么啊?你说咱们能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有什么事情啊?”老四问道。
“那还说什么,说咱们调戏妇女,可气的是,咱们调戏的是三十多岁的妇女,你说咱们才多大啊。”老大戴上大黑框眼镜愤愤不平地说。
“你多大?”我问老四。
“23。”老四说。
“你多大?”我问老大。
“24。”老大说。
“那你多大?”老大和老四问我说。
“我23。”我说。
“你说咱们二十三四的岁数能调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简直是宇宙罕见!”老四激动地说。
“就是就是,你说别人要说咱们有这事儿,我不和他拼命才怪呢!”老大又把大黑框眼镜摘下来说道。
“我也拼命,命没了,声名还在,如果是命还在,声名没了,那活着还什么意思!”老四更加愤怒地说。
“哎呀,不要乱猜了,事情还没发生呢,先乱猜,有用么?人家说咱们调戏妇女纯粹是逞口舌之快,谁说了也没人信,如果人家要说你拦路抢劫,这个可就麻烦了。”我更加忧虑地说。
“那可怎么办啊?”老大带上带黑框眼镜严肃地问我道。
“就是就是,那可怎么办啊?”老四也凑近我问道。
“又‘为之奈何’了吧?你俩一到事儿怎么就都学起了刘邦啊!那能怎么办啊,呵呵,有师哥为我们作证,有文学史老师为我们作证,谁如果对我们说些乱码七糟的,那就跟咱师哥哦一声,也让他去趟派出所,问题不就解决了。”我笑着说道。
“对对对,老二说的对。”大哥心放宽松地说。
“哎,还是二哥招儿多。一说就能把问题解决掉。谁要不服,那就去趟东街派出所,最起码也能构成毁谤他人名誉的罪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老四咬咬嘴唇说道。
“不过小丫姐姐还是挺可怜的呢,你俩说她今后可怎么过啊,一个人疯疯癫癫的,哎,命太苦了。”老大突然感慨地说道。
“可不是,你说只要是碰不着这事儿,我还没感觉怎么样,可今天碰见了,我也挺替她担心的。”我满脸忧虑地说。
“一会儿咱们就去给她买芭比娃娃去吧,给她带过去,她可能会很高兴的。”老四说。
“嗯。我看行,虽然咱们也没挣钱呢,可平时省着点儿用,咋也能挤出个芭比娃娃的钱。小丫姐说不定怎么高兴呢!”我说。
“对对对,平时省着点儿,少下顿馆子,少抽盒香烟,少喝几瓶饮料,少吃几根雪糕,什么都有了。”老大数着手指头说。
“老四少吃盘儿软炸里脊,少上网吧通宵,”我瞅瞅老四笑着说,“还能省更多呢。”
“又放暗枪!”老四不是好眼神儿地盯着我说,“那还不赶紧走,我看今儿这馆子咱就别下了。”
“给大风打个电话,要不他又蒙圈了,怪咱们不跟他打招呼了。”大哥对我说。
我掏出手机,一边拨着大风的号一边说:“这家伙,他玩消失的时候从来不跟别人打招呼,人家玩消失不跟他打招呼他就不乐意,什么人呢!”
拨了半天,大风的手机还是关机。
“丫的,这小子难道又玩失踪了?”我生气地说。
“别管他了,咱们走咱们的!”大哥手一挥,转身便走。
“别打了别打了,还是走吧,他手机关机,谁也没办法。估计他今儿个也没心思吃饭去了。”老四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老四。
“我也不知道,猜的,乱猜的!”老四说着抬腿开追大哥。
“没事儿你乱猜什么啊?真是闲的!你就不怕万一你猜差咯!”我紧追其后。
我们哥仨一边走一边商量去哪家店买,既要质量好的,还得足够便宜,这个时候我们似乎才明白钱是钱了,不再是连丢掉一张两张都不会心疼不会眨眼的纸票子了,每一毛钱都似乎有了以前没有的重量,压在兜里沉甸甸的,经过我们再三斟酌,还是决定去专卖店买,没啥原因,就感觉专卖店里的东西真,不能卖着假货。
“这回跟你俩说好了啊,说话都给我文静着点儿,别弄的跟得了精神病似的!谁要是说话再大喊大叫的,小心回舍不让睡觉!”大哥命令我和老四说道。
“说话文静点儿?”老四冲大哥故意嘎巴几下嘴说,“大哥,我这样说话够文静吧,可你听见了没?”
“少扯,短拍了是吧?”大哥拍老四肩膀一下,高抬轻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