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默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像是松了一口气,有些秘密埋在心里确实很难受,可是如果能和信任的人分享的话,就会好受很多。
“凌儿,你说我俩完婚这么久了,一直有名无实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呢?”
他在她的耳垂边小声的说着,羞得龙茹凌一阵阵脸红,要忙的事情太多,反倒是把两人的事情给折腾在一旁。
“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这些龌蹉的东西吗?”
龙茹凌大窘,想要躲开却被他抓了回来,而且手脚也开始不安分,把她头上的发髻取了下来,如瀑般的黑丝披洒在身后,衬着夜色,有说不出的蛊惑和暧昧。
“从前是谁一直拉着我要一起过夜的,又是谁一定要钻到我的马车里睡的,还有是谁挤着一张床被子抱着我的胳膊。”
準默邪笑的看着她,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你失忆的时候,是这样放得开,要么我再找一个高地,把你扔下去试试?”
“你敢?”
“反正你是逃不掉的,认命吧。”
準默说着,低头去吻她,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不过这次要是不说,还真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看着穆狄和崔玉笙两人好事将近的样子,而么可以让他们趴在前头。
要是以后,让自己的儿子喊他的儿子做哥哥,绝对不行,对于穆狄,只有这件事绝对不行。
“别仗着你经验丰富就想乱来,我经验也不少。”
龙茹凌心里可是有气着呢,别以为她不曾见过那三个姬妾的样子,就可以当作没事发生。她也实在是太没有要求了,随便就跟着这个男人跑。
“是么?”
準默挑了一下眉毛,目光冷了几分,手上的劲也大了不少,把她压制得动弹不得。
难道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吗,百里昭是个呆头鹅,一般说来,他在还没有知道自己心意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碰龙茹凌哪怕是一个手指头的。百里昭的为人,他还是相信的过。
但是,龙茹凌的为人他就不敢担保了,几次三番的爬上他的床榻,还天真无邪的勾引,害他差点把持不住。这么想来,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汉族女子嫁人之前,宫里都有嬷嬷教房中之术的,我怎么会不清楚。”
龙茹凌可没他想的那么多,只顾着逞一时快意,顺口溜的就给说了出来。然后,才发觉,好像这话说给他听,不怎么合适。
大抵上是有这个传统,为了让女儿嫁到夫家什么都不懂,不仅从小要学习女红,还要学习孝敬公婆,相夫教子,当然,房中之术,也是必不可少的。
“哦,原来如此。”
準默笑了起来,眼睛带着迷离,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来,也不管她在怀里乱蹬乱踢的,大步朝着寝宫走去。
“那就把你学到的,用在为夫身上?”
她怎么就没看出,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好人呢,就算是好人,也绝对不是正人君子,就算是正人君子,也绝对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在来南庭的路上,他不是还借着风寒之意,轻薄她吗?
“行呀,看谁更厉害一些。”
龙茹凌转念想了一下,咬牙切齿的笑了起来,任由他抱着自己。以往準默的那些小诡计,她这些得好好的还回去,让他知道,十四公主,可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琼月和水碧两人在寝宫外面,很悠闲的品茗,时不时的还在那里说笑。只怕在大周朝皇宫内最高级阶的宫婢,也没有这等享受的待遇。
这茶也喝的差不多,精致的糕点也吃饱了,琼月笑的神秘,说道:“该去敲门了吧?”
“嗯……”
水碧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琼月说道:“要么,我们和公主商量一下,以后的孩子认我们做干娘?”
“你还想和公主同辈份呢。”
琼月懒得和她开玩笑,如今这样的生活是多少人不敢想的,她可是很自足。
端着梳洗的铜盆走过去,还没有伸手敲门,“呼”的一声,门猛地被打开,然后看到準默一脸愤恨的走出来,看着她们两,顿了一下,然后大步离开。
“诶?”
琼月看了一言不发走开的準默,忙跑到寝殿内,看到龙茹凌穿着单衣,鼓着气坐在那里,见琼月走进来也当作没看到。
琼月放下铜盆,走到龙茹凌的面前,皱着眉头质问到:“从实招来,公主你做了什么事让四特勒生气了。”
“谁要管那种花心大萝卜,谁爱投怀送抱谁去,本公主不伺候。”
龙茹凌也是绷着一张脸,气呼呼在哪里,弄得原本就不算是瓜子状的脸,更是鼓成一个包子。
爱情从来就容不下一粒砂石,那些说不在乎的人,只是因为不爱,当真的爱上了,哪怕是一点都无法接受。
龙茹凌自认为自己不是圣人,也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去接受他的过去,然后大方地说没关系。
可是,也好歹安慰两句,而不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