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道:“你不该杀刘虞的。”
公孙瓒闻言,脸色清冷,说道:“我不杀他,幽州将何时才能落入我手,我若不杀他,以那伪君子的卑鄙,定然伺机夺我军权,孩儿只是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罢了。”
蓝袍老者脸色阴沉道:“刘虞是该死,但是,却不能死于你之手,那刘和率兵反叛,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公孙瓒脸色不变,淡然道:“那刘和小贼孩儿不看在眼里,乳臭未干,孩儿想要杀他,也只是挥手之间,放任他闹腾,主要还是想将刘虞的死忠份子全部揪出来,不然以公孙羊的能力,杀他刘和还不是一顿饭的时间。”
看到公孙瓒不肯认错的模样,蓝袍老者浑浊的眸子浮现一丝的火气,牙齿咬得蹦蹦响,片刻后散去,终归公孙瓒是他义子,是他花费了十几年培养出来的代言人,真要放弃,他还真不舍得,十几年的努力付诸流水,他也不好交代。
“既然事情已经惹出来,那刘和之事,你一定要解决得干净利落,切勿再留下话柄,斩草要除根,那刘和是刘虞最后一丝血脉,也要抹除掉。”蓝袍老者沉声道。
“孩儿晓得。”公孙瓒应道。
一阵沉默,却见公孙瓒说道:“义父快二十年不曾来幽州,此次过来,应该不单单是因为孩儿之事吧?”
蓝袍老者脸色复为淡然,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其一为找你,表示宗门对你最近行事的不满,其二天涯海阁出现在幽州,宗主恐防生变,遣为父过来盯着。”
听到第一件事,公孙瓒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在听到天涯海阁后,脸色却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