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剑拔弩张时,那史不足忽然道:
“三位,吾观诸此地已然是仙修众多,众家尽数卯足了劲前去,谁人先,则必有得享大机缘之先机;且此间来一次不易,若吾等相争时日过长,莫得不错过了机缘?不如吾等赌斗三招,三招罢,生死无论!各走各路如何?”
那三修先是大笑,然观得眼前二修冷冷不语,亦是觉甚为无趣,遂渐渐熄了笑声,其中年长一修略略一思道:
“好!即三招!然不知如何三招法?”
“吾观视尔等三大仙长出身阵法见长之宗门,第一招,便是较量一下法阵之能。某家随手布上一阵,以盏茶之功夫为限,若三位破得,便当是尔等赢了一场。而后三位可以布上一阵,吾二人来解,亦是有时间之限制。最后却再武力相争一招,如何?”
“哈哈哈试比法阵之学?与吾等古道门试比法阵之学?哈哈哈”
其一修闻言大笑,便是莫问闻得古道门亦是脸色大变,然未等其言语,那边三修便自应下。
莫问忐忑不安,一脸幽怨。那不足已然出手道:
“三位乃是上仙,法能超强。故某家便占先了。”
一边客客气气言语,一边口中却默诵封神禁真言法咒符文,将一座变异之封神禁随手笼罩了三修。不足观得其三修发了疯猛攻法禁,然其阵纹丝儿不动。便自笑呵呵道:
“三位大仙长,此法禁大阵与尔等老祖之法阵相比如何?”
那不足将一声话语暗自传送汝法阵中,那三修闻言大惊,其一大仙曰:
“不知仙友所布何阵?怎得吾等似乎闻所未闻?”
“不过区区封神禁罢了!”
“啊!不!仙友,仙友手下留情啊!吾等无意冒犯!”
“哦!呵呵呵,若来路时,三仙长仍在法禁中,某家自会结了其法禁。此时么,某家尚无胆开解也。”
“啊!仙友,吾等吾等不!放了吾等!啊也!汝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那三大仙长。观视不足等去得远了。发疯一般怒骂、攻击。然那法禁似乎长在其地,不摇不动。
待得二人去得远了,那莫问诧异道:
“方才汝所布何法阵?怎得似乎浑然天成,无破无绽?瞧视其威能平平。然彼等三大仙长怎得似乎惊惧非常?”
“呵呵呵。不过区区一座禁法尔。然其与寻常法阵确然有些不同。勿得得其窍诀,果然不能解开。唯布阵所耗时辰过大,不合临机而动。困敌于内也。”
那不足微微含笑道,然那莫问确然心间一凛,暗自留了心眼。
许是月许时日,二修方才入得中央大殿。其地之狭小倒复惊呆了不足二人!盖先时瞧视得巨大,骤然复见渺小之惊心也。那不足喃喃自语道:
“此不过凡俗一殿尔,哪里有甚么宝贝也!”
不足四顾此百丈方圆之大殿,无非三座雕像,一道石碑罢了!
“石碑?”
不足忽然大惊,盖其丈许高石碑却与那內俯环宇小周天中阴司碑大类,唯其上光秃秃无有碑文。
“此地狭小,哪里存有什么宝贝!便是先时有,却也早早落入前贤之手中,哪里有吾等之机缘耶?走也!走也!”
那莫问催促道。
不足微微点头,绕开了此碑,随了莫问疾走。然其内中寰宇周天小世界一阵波动,那阴司碑大是动荡,似欲挣脱不足临时之拘禁,脱身而外!
不足死死以三大神之力拘押之,便是三界棺亦是遭其一大神摄来压在其上,内中小千世界亦是移来覆压,直至行出此殿,其方才略有安稳。莫问讶然而视道:
“史师弟,似乎汝之面色不好耶!”
“该是那边三大仙长攻击得法禁动摇也!”
不足掩盖道。莫问闻言一顿,而后微微一笑不做言语。只是复加快了流风之遁速。不足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收拢心境,亦步亦趋,急急随了莫问前去。
其当然不知,那中央大殿中丈许石碑于其离去时,忽然狂乱大摆,将那基座巨石亦是动摇!
便是其时,神修地诸神国度,一座巨殿内中央宝座上,一道紫金色光人儿渐渐现出形迹。其高不知几万里,便是其双目已然宏大若星星一般,一眨一眨,盯视座下诸神。
“那物什动了,当是大劫复来之相!尔等早作打算。”
而后其复渐渐隐去行迹,消散不见。座下诸神闻言大惊,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历如是久远之岁月,难道亦是不能躲避么?”
诸神纷纷飞出大殿,散去不见。
五大天帝正忧心忡忡,复相聚商议仙修地大乱之事宜,忽然皆闭目不语,直至半日方休。
中央上天大帝君忽然道:
“着雪发大漠之管事仙官,玉如是将兵封闭大漠关隘;着仙荒大陆仙荒仙君亲临坐阵,击杀所有入神庙之修,勿得放掉一人!”
“吾等四人亦会遣座下仙帝之隐修前去助阵,必勿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