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一下,以后不得安生。
司徒玥轻飘飘地将五个女生放倒在地上,“谁再摔一下门试试。”她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警告地上的人。
武力震慑以后,司徒玥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安小柔跟司徒玥享用了葡萄,然后携手共赴食堂吃饭,安小柔食量大得惊人,就连司徒玥都望尘莫及。
好几个早上,司徒玥都睡过了,那五个同盟悄无声息地离开宿舍,去教室上课,没人叫她。
有时司徒玥忘记带门钥匙,她们在宿舍里也不开门,司徒玥只能去找宿管拿钥匙开门。
江无寒在迪拜还没回来,每天晚上司徒玥都去阳台上接他打来的电话。
江无寒以前一直过着空中飞人的日子,无牵无挂来去自由,现在他的心像是被一根绵延的细线牵着扯着,时间越久、离她越远越难受,丝丝入扣的疼。
迪拜的分公司以前是方琦负责,这里被他弄得像一团乱麻,江无寒必须理清这团乱麻。
傍晚司徒玥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我是江无寒的母亲。”女人温婉的声音说。
司徒玥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宿舍,冲向学校大门。
钟淑慧坐在车里望着窗外,一个身穿粉红色运动衫的女孩一路狂奔过来,钟淑慧望向她的身后,再没看到其他人。
女孩先是左右看一下,然后走过来,手搭在眼帘前,弯下腰睁大眼睛透过黑色的车窗往里面瞅,看不见车里面的人,她对着车窗哈了一口气,伸手擦车玻璃。
钟淑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孩怎么可以允许自己胖成这样?
司徒玥按下回拨键,耳朵贴着车窗听里面的动静。
钟淑慧按下车窗,“您是妈妈?我是月牙!”司徒玥双手扒着车窗,脑袋探进去,甜甜地叫道。
没想到江无寒的妈妈看起来居然如此年轻,纤细的身材,淡淡的妆容,得体的衣服,看着像是他的姐姐。
“您真年轻!”司徒玥惊叹道。
不等钟淑慧开口说话,她直接拉开车门一下子坐了进去,“妈妈!”她笑嘻嘻地伸手挽上钟淑慧的手臂。
钟淑慧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自来熟的人。有人打恐吓电话到机场,所有飞机都停飞了,司徒楠和江无寒没能去成迪拜。
否则江无寒也碰不上这出墙的戏码,司徒玥的赖皮行径,让他哭笑不得,没办法真生她的气,只能哄她。等到后背上传来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江无寒背着她回去睡觉。
送她回了她的卧室,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江无寒。”她叫着他的名字,手勾着他不放。
江无寒跟着她躺到床上,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睡吧,我不走。”他亲吻一下她的眼窝,轻声说。
司徒玥两只手死死地环着他的脖子,脸贴上他的胸口,两条腿像剪刀一样夹住他的腿。
天快亮的时候江无寒轻手轻脚离开她的卧室,回了客房,答应岳父岳母的事,至少表面上要说得过去。
司徒玥明白自己犯了大错,她没能抵住威廉的美色,跟他谈了半天的恋爱,虽说最后她悬崖勒马了,可是没悬好,被江无寒捉了个现形。
她做贼心虚,再加上心里有愧,睡得很不踏实,打了一个激灵猛地醒了,睁开眼睛没能看见江无寒,“江无寒——”她颤声叫道,翻身下床,腿一软一头栽到地板上。
她头昏目眩,四周都在旋转,受了天大的惊吓,司徒玥突然之间病倒了,上吐下泻,头昏眼晕。
司徒玥难得生病,她惨白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全家人都围着她打转,她哼哼唧唧地叹,趁机博得家人的怜爱,博得怜爱的间隙,她不忘朝着江无寒站的位置抛个示好的眼神,头晕得厉害,示好的眼神抛得不太明显,也不知道江无寒看懂了没有。
江无寒站在最后面,等长辈们慰问结束离开卧室,他才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床头挂着的点滴瓶。
她又睁开眼缝,朝他挤眼睛。江无寒生气地不看她,爬墙也就算了,她还把自己弄病了,大半夜的飙摩托车,那么快的速度,还不戴头盔!
“江无寒……”司徒玥抬起闲着的一只手。
江无寒沉着脸坐到床边,按住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不是仗着青春叛逆期就可以为所欲为,有些人真的不能碰,有些错误真的不能犯,威廉就像是毒品,他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
司徒玥在床上躺了四天,这四天江无寒一句话没跟她说。
病好以后,司徒玥深刻反省,写了一篇自我检讨书晚上去敲江老师的门。
江无寒收拾着行李,明天他跟司徒楠去迪拜。
“江老师。”司徒玥走到跟前,双手奉上自我检讨书。
江无寒不理她,司徒玥凑过去伸出小拇指往他耳朵里面摸了摸,确定他戴着助听器,她清咳一嗓子,抑扬顿挫地念检讨书,她照抄了网上的妇德女道。
“近墨者黑,没有自制力的人,不要妄想出淤泥不染。出去!”等她朗诵完,江无寒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