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恐吓电话到机场,所有飞机都停飞了,司徒楠和江无寒没能去成迪拜。
否则江无寒也碰不上这出墙的戏码,司徒玥的赖皮行径,让他哭笑不得,没办法真生她的气,只能哄她。等到后背上传来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江无寒背着她回去睡觉。
送她回了她的卧室,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江无寒。”她叫着他的名字,手勾着他不放。
江无寒跟着她躺到床上,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睡吧,我不走。”他亲吻一下她的眼窝,轻声说。
司徒玥两只手死死地环着他的脖子,脸贴上他的胸口,两条腿像剪刀一样夹住他的腿。
天快亮的时候江无寒轻手轻脚离开她的卧室,回了客房,答应岳父岳母的事,至少表面上要说得过去。
司徒玥明白自己犯了大错,她没能抵住威廉的美色,跟他谈了半天的恋爱,虽说最后她悬崖勒马了,可是没悬好,被江无寒捉了个现形。
她做贼心虚,再加上心里有愧,睡得很不踏实,打了一个激灵猛地醒了,睁开眼睛没能看见江无寒,“江无寒——”她颤声叫道,翻身下床,腿一软一头栽到地板上。
她头昏目眩,四周都在旋转,受了天大的惊吓,司徒玥突然之间病倒了,上吐下泻,头昏眼晕。
司徒玥难得生病,她惨白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全家人都围着她打转,她哼哼唧唧地叹,趁机博得家人的怜爱,博得怜爱的间隙,她不忘朝着江无寒站的位置抛个示好的眼神,头晕得厉害,示好的眼神抛得不太明显,也不知道江无寒看懂了没有。
江无寒站在最后面,等长辈们慰问结束离开卧室,他才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床头挂着的点滴瓶。
她又睁开眼缝,朝他挤眼睛。江无寒生气地不看她,爬墙也就算了,她还把自己弄病了,大半夜的飙摩托车,那么快的速度,还不戴头盔!
“江无寒……”司徒玥抬起闲着的一只手。
江无寒沉着脸坐到床边,按住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不是仗着青春叛逆期就可以为所欲为,有些人真的不能碰,有些错误真的不能犯,威廉就像是毒品,他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
司徒玥在床上躺了四天,这四天江无寒一句话没跟她说。
病好以后,司徒玥深刻反省,写了一篇自我检讨书晚上去敲江老师的门。
江无寒收拾着行李,明天他跟司徒楠去迪拜。
“江老师。”司徒玥走到跟前,双手奉上自我检讨书。
江无寒不理她,司徒玥凑过去伸出小拇指往他耳朵里面摸了摸,确定他戴着助听器,她清咳一嗓子,抑扬顿挫地念检讨书,她照抄了网上的妇德女道。
“近墨者黑,没有自制力的人,不要妄想出淤泥不染。出去!”等她朗诵完,江无寒冷声道。
“江无寒,我知道错了。”司徒玥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瞅他。
江无寒抽走她手里的检讨书,放进行李箱里,然后轻叹一口气,揉揉她的头发,将她揽入怀里,“月牙,别再让我担心,能做到吗?”他抚上她的脸,柔声问。
“能!”司徒玥郑重地点头。
“很晚了,回屋睡觉,晚安。”江无寒捧住她的脸,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先爱爱。”司徒玥不肯走,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老公。”她轻颤着睫毛,细声叫道。
“再叫一遍。”江无寒凝着她,收紧了双臂。
“老公,我爱你。”司徒玥红着脸,嘴巴一张一合地用唇语说。
江无寒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他俯身压到她身上,含住她柔软的唇攻城掠池。
十一小长假结束,司徒玥回了学校,六个女生一个宿舍,其中一个就是在军训时,主动跟她说话,然后说到一半就扭头的坏女人。
司徒玥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五个人已经占据了地势最好的床,门后面的一张床空着,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
司徒玥爬上爬下地铺床褥,其他五个女生围坐着电脑,嗑瓜子看泰剧。
偶尔会有一个人起身去洗手间,但凡经过门时,总会用力地摔门,门必定会撞上司徒玥的床沿。
司徒玥没让妈妈送她,妈妈要是来了,必定是要讨好那五个小人,她们五个人已经组成了同盟,统一的不跟她说话。
安小柔拎了新鲜的葡萄过来串门,她自作主张地决定以后跟糕糕成为一家人,糕糕是她的小姑子,她是糕糕的嫂子。
安小柔站在司徒玥的书桌前帮她整理上面的书架,“咣”的一声,一个女生经过用力摔了门,安小柔吓了一大跳。“摔什么摔,当是自己家呢,有没有公德心?”她小嘴叭叭地说。
五个女生立刻群起骂之,安小柔双手叉腰,以一挡五地开骂。
“糕糕,上!”安小柔吵累了,细胳膊一挥,关门放糕糕,凭糕糕的身板,压也能压死她们。
司徒玥撅着臀趴在上铺,笨拙地铺床,听到安小柔的话,她从上铺跳下来,知道今天不用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