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这样小心起来?你以前却不是这样的。”
旁边的纪子似乎有些觉察,不安地看着胜玉。
“不知父王把子文派到了何处?我好久也不曾见过他。以前他时常会带些市井里的东西给我玩耍,那些东西十分有趣,我想再搅扰他给我买些来。”
“你随便找个宫监给你买来不就行了?难道非子文不可?”阖闾有些不解。
“这些宫监懂些什么!我要的东西既要新奇,也要有些趣儿。只有子文将军带给我的东西又雅致又有趣。”
阖闾沉吟了一阵,望了王后纪子一眼,见纪子很平静地在一旁细嚼慢咽,便说道:“子文将军受命去了越国,短时间不能返回。这样罢,你有什么需要寡人就安排你兄长为你去办。以后说不定寡人会安排子文做些更重要的事情,你要慢慢习惯才好。”
胜玉便有些踌躇不安,急得脸色微红,诘问道:“子文将军护卫父王的安危,难道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么?”
阖闾道:“胜玉不得无礼!这等国家大事,也是你能过问的?我看你母后把你宠坏了,你已经十三岁了,不能任性。”
纪子便起身过来安慰胜玉,为女儿抹了一把委屈的眼泪。
胜玉更觉索然无味,便告辞了父母,含着泪眼,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胜玉走后,纪子对阖闾道:“妾一直有些不安,胜玉有些任性,心性又十分孤介,大王平日也宠爱她,就怕她过不了子文这个坎儿,却如之奈何?”
阖闾皱着眉头,有些心烦,嘱咐了纪子几句:“她还是个孩子,爱姬引导引导就好了。这些天寡人一直在和伍员商议对付庆忌之策。爱姬也是知道的,庆忌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在召集死士,联结他国,一直有图我之心。这个心腹之患不除,寡人岂能心安?今日得国,寡人居万人之上,虽说国内安泰,但卧榻之侧,有他人觊觎,寡人必欲除之。此次连子文都已经失手,看来此事还得细细计较。”
纪子知阖闾心烦,也不再提胜玉之事。好言安慰了吴王一阵,服侍阖闾就寝不提。
一宿无话,阖闾辗转无眠,苦思半宿,便思得一策,恨不得马上天亮,与伍员计议。
吴王二日上朝,匆匆议罢国事,便召伍员和被离,回到宫内密室,说出自己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