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益。但现在拜火教信者日众,且背后的总教得到安息王室支持,这次发动请愿展示的影响力,组织力让尉迟国主又惊又惧。
深夜,独坐王位上唉声叹气的尉迟国主头痛,烦恼不已,—直下不了铲除他们的决心。
这时,他最心爱的女儿,于阗国最珍贵的宝玉,尉迟兰公主见父亲近几日忧心重重,今天夜深了还在王殿操心,特意过来探望。
看见父王愁眉苦脸的样子,年方十三的尉迟公主忙关心地问道:“父王还在为处理闹事民众一事烦闷?女儿不知能帮父王些什么。“尉迟国主老脸一舒,见宝贝女儿来好歹挤出些笑意,显得滑稽诡异。
“没什么,年纪大了,想事情一久就累了,乖女儿,夜深了,你先去睡吧。“望着懂事孝顺的女儿,老尉迟慈爱的回道。
“父亲别骗女儿啦,一定是拜火教西力带人请愿这事,父王头痛怎么处理吧?女儿有办法替父王解忧。“尉迟兰道。
“呵呵,军国大事,你—个女儿家掺合什么,你懂什么事。“老尉迟笑道。
“父王别小瞧女儿,您看那汉家解忧公主和亲乌孙,稳稳立定脚跟,替大汉建立不世功业,女儿没那么伟大,但区区于阗小局,还不在话下。哼!“尉迟兰小嘴一翘,故作生气状。
老尉迟连忙安抚女儿,急急说道:“兰兰聪慧,父王怎会小看,你说吧,说吧,我听着。“
尉迟兰这才又笑容复绽,兴奋回道:“在女儿看来,拜火教崇尚清苦,素食,必不见容于贵族,您不见信者多为平民穷人吗?其安息总教指手划脚也另本土教徒不满,父王何不从这两点入手,先答应西力所求,然后派人混入其教中,挑动平民教徒对贵族不满,挑动安息僧侣和本土信徒不和,使其内乱,并广布安息对于阗不良所图,待冲突发生,顺势一举铲除安息影响,将拜火教于阗本土化,控于父王掌中,您看如何?“
老尉迟听罢哈哈大笑,道:“还是女儿厉害,好手段,哈哈,就这样办。“
老国主依公主所言示弱西力,答应所求,使其自以为得利,又让早混入教中的于阗密探散布谣言,说安息人要征服于阗,拜火教是工具,僧侣是奸细,挑动矛盾,甚至煽动教徒敌视贵族,发表仇恨言论。
一时间,于阗局势紧张,分成两派相互指责,但军权掌控于王室,贵族之手,大局稳定。
普通民众和教徒因传言大多对西力及安息僧侣持怀疑态度,毕竟,尉迟氏在于阗还是得民心的。
终于,有一天在有心人推动下,一场街边口角演化成教内冲突,造成流血事件,出手伤人致死的凶手是西力亲信,他难辞其咎。
又被人告密受安息总教指使,意图刺杀国主,并附有西力等与安息往来的密信,信中多有不臣之言,且又发生了安息僧侣接近军中,套取军情的案件,更坐实了指控。
西力被捕,终被关至死牢与盗匪为伍,只待月后择时问斩。
事情原本也就依尉迟公主的设计铺开了,不料横生变故,安息总教请安息王室派出血杀团来报复于阗,联络僧侣及坚定教徒发动叛乱。
并借机救出西力,连带释放了所有罪犯。城中混乱一片,虽然事出突然,但于阗军队早有准备,将在军营,兵不卸甲,其他书友正在看:。
有动静,很快出动,叛乱者在军队打击下迅速瓦解。
无数教徒被杀,独余西力在血杀团护卫下冲出包围。
而尼坤一群人也见机的快,油滑的他们跟着西力一起跑出了王城,。
就这样,在那火光漫天,鲜血四溅之夜,西力带领幸存教众和收编的匪盗上了昆仑山,安营扎寨。
在血杀团帮助下,训练战士和刺客,成就昆仑血杀之名。
替安息刺探诸国情报,潜入诸国刺杀破坏,于阗受害尤甚,数度兴兵讨伐,在血杀盗莫测战法下,毒烟,刺杀,等等不一而足,搞得焦头烂额,灰头土脸,几度?15鸲?椋?酥量嗖豢把浴?p> 昆仑血杀之名威震南道,横行无忌,直至今时遭遇汉军,全军覆灭。
尼坤将所知尽数道来,并无隐瞒,只求汉国将军赦免其罪。
刘昶从其口中知死战不降的都是拜火教徒,而剩下的就是眼前这尼坤带领的游盗成员。
说到这尼坤,也不是普通人,能以非教徒而领二头目之职,皆因其擅养马,饲马,又长于骑术,血杀骑兵俱由其训练。
若不是西力并不信任其与手下游盗,分配的都是劣马,而且安息血杀团派来的人员也都擅步战操练,西力部主力乃是马上步卒,不重视轻骑。
假是尼坤手下配良马出击,今次梁波必费周折,难有如此顺利。
尼坤及所部本边缘化,做恶也不彰,刘昶赦免其等死罪,编入军中待罪立功。
尼坤听后大喜,连连磕头道谢,欣奋不己,连称本是心中所愿。
将尼坤交由梁波配下,其手下打乱充入各部,准备齐整,休息完毕,率队前往血杀老巢接受战利品。
丰厚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