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中世纪的时候流传了六百年左右的做法,之前和之后都没有类似的规定或者程序。
看了看手里的权杖,赵才哲觉得自己有必要揭开这段历史,那就先从自己的小女友开始吧,笑着对陈秋白道:“秋白,正如我们所知,很多时候,人们在记录自己的功劳时都会浓墨重彩,而在记录敌人的错误时则是尽可能的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或者火上浇油。现存的明史有很多地方都是错误的,那是因为满清对明史进行了大量的篡改,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卑劣目的;那么教廷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的耻辱加以掩盖呢,让一位产下婴儿的女教宗出现在教廷的历史记载上,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笑话和讽刺。”
“所以,不论琼对于教廷是否有卓越的贡献,也不论她在任时有多少可歌可赞的功劳,更不能看她有多么的可怜,只要是教廷的耻辱,就必须删掉,绝对不能出现在历史记载中。这是一件注定的悲剧,也是一段注定要被隐藏了的历史;教宗若望八世必须得是一个男人,所以在十七年后就出现了一位新的若望八世教宗。”
陈秋白听了赵才哲的话,两只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微张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根权杖所带来的震憾实在是太强烈了。原来,女教宗的传说并不是一个传说,而是真正的历史,虽然传说也许会有一些夸大或者杜撰的嫌疑,但是那位若望八世女教宗却真实的存在过。
其实不只是陈秋白,赵才哲也被镇得不轻,这会儿也是在那里等着回神儿呢。两个人就那么看着这根权杖,看着那一行“john8-ad853”的字样,心里都在想着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先生,你们现在怎么样?你们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听到请回答。”对讲机里边传来雷昂的声音,这才把沉思中的赵才哲和陈秋白都叫醒了。
赵才哲拿起对讲机,说道:“雷昂,我听到了。我们已经找到了,这里果然有宝藏,你们马上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我再次呼叫你们。这一路上到处都是暗礁,没有指引绝对是进不来的,到时候我会指引你们如何进入到这里,快艇上只能载两个人,否则把这里的宝藏装船之后就不好出去了。”
那边雷昂答应之后,赵才哲和陈秋白把所有打开的箱子都关上,找出了八只装有岛国物件的箱子留下来等会儿带出去,又把其余的箱子和那些黄、铂金全部收进了戒子里边。在关闭箱子的时候,还在那只装着权杖的箱子里找到一本记录日志,是那父子两人记录的这座宝藏的清单和一些藏宝日志,这个也只能完后再看了。
赵才哲又把留下来的八只箱子搬到溶洞外边的缓坡下,以他的力气来说这些箱子的重量还真是不足一提,速度快一些也就是六七分钟的事情。
摆好了箱子,检查过溶洞内没有落下东西,才拿出对讲机呼叫外边的人。
老水手和新学员之间的差距在此时很明显的区分了出来,赵才哲自己驾艇用了近半个小时才来到山洞,而安镇忠和雷昂在赵才哲的引导下也只用了二十分钟多一点的时间,比赵才哲自己还要快出三分多钟,这也让他不得不感叹,专业的还真是不一样啊。
安镇忠和雷昂两人倒是很沉稳,并不多问到底有什么宝藏,只是帮着把八只箱子分别抬到两艘快艇上,然后驾艇跟在赵才哲的后边向外驶去。他们也知道这里不是查看宝藏的地方,等回去之后,想看看都有什么宝藏,自然有的是机会。
半个小时之后,两艘快艇一前一后回到了艾莉萨公主号。船上留守的人员见到赵才哲他们安全回来,也就把心放下来了,帮助赵才哲四人把快艇泊进艇仓,又垂下吊绳把几只箱子都拉上甲板。
赵才哲上船之后,并没有着急返航,他知道大家的心思,现在应该是展示宝藏的时间,虽然不会有人贪心到想拥有这些东西,但是观赏一下的**都是很强烈的。
在二层甲板的客厅里,赵才哲打开了那八只箱子,船上的几个家伙对于书画之类的东西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对那两箱黄金器物很有兴趣,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纯金佛像和镜子等物件大为赞叹,都在议论这玩意儿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