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起太医。
他的浅浅笑意,从自打认识他那天起,就未曾消失过,淡淡答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大夫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我三天前才诊治过你,这样的碰面,还是少些的好。”
三天前,难道我上次病昏头的时候,慕烟找了陈太医为我诊治。天呀,那我的丑陋睡姿,不是被他看过了,这太丢人。
悔恨懊恼瞬间占满我整个人生。
“陈太医,你不是专程跑来为我看诊的吧?”被懊恼冲的空白的脑子,问出了一个更白痴的问题。
陈太医拂去雪融后留下的水渍,想也没想,便回答了。
“这倒不是,这条路我每天必经,今儿个是碰巧。”
“哦哦,那就好!”呼了口气,手拍了拍心口,暗自放心,可是放心什么,自己可搞不明白。
此时屋内只剩陈太医、慕烟和我三人而已,其他人对我的病情也不挂心,在我为情形之前就已经离开。
天色将晚,这风雪却没有停的意思,陈太医发扬救人于危难的精神,将随身携带的伞借给我们,独自冒着风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