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跟着掌柜的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那掌柜的焦急的告诉他。茨实來过铺子。
这让二少爷也吃了一惊。茨实虽然拄着拐杖能走路了。可是怎么会到了这里來。二少爷怕他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他再回头看时。见于桃已经带着管事的走了。他那脑袋瓜里可是浮想联翩开來。
于桃回到作坊。夜凤眠就问她这是去了哪里了。于桃与管事的一走。就有人來告诉了夜凤眠。夜凤眠虽然知道于桃是练过功夫的人。应该放心。可她不知道为什么。那心就是一直提着。直到看见她又站在自己的面前。那颗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于桃见夜凤眠一脸的担心。倒是越发的高兴。她只说有事情出去了一趟。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夜凤眠见她沒有事情也就不再追问了。
于桃又告诉她二少爷已经回來了。夜凤眠听说二弟回來了。一肩的重担全放下了。也不多说。站起來拔脚就走。她可是在这里呆得够腻歪了。
于桃见她走了。忙去吩咐了管事的几句也跟着走了。大少爷都走了。她还在这里呆个什么趣儿。
等到二少爷回到作坊。见一切正常。管事的又來告诉他这几天的状况。只说是夜凤眠在这里守着。才让茨实沒法子再來。这倒让这位二少爷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正在他满怀惬意的坐在椅子里时。却有人來报芡实带人來了。
可不带哪來禀报的人说完。芡实已经带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來。见了二少爷他就是一阵冷笑。见他这样的嚣张。二少爷心里就是一怔。可表面上还是那样的玩世不恭。
见二少爷一副笑嘻嘻样子的看着自己。芡实的心里倒是打起了鼓。他也不多说。只问他那个彩衣坊是怎么一回事。这回他可是抓住把柄了。他倒要看看这个二少爷怎么说。
却不想二少爷一掸袍袖。把脸一绷。对着他点了点下巴颏:“我们家的事儿。你管得着莫。”
这把芡实气了个倒仰。按理他还真就是管不着他这一块。这是夜家的生意。他又算是哪一颗葱啊。可是有管得着的人啊。那夜夫人可是他茨实的姑姑。这个人总是管得着他夜凤缘的了吧。
哪知他提起了夜夫人。不但沒把二少爷吓到。倒是把他惹毛了。他们本是要合伙撵走夜凤眠母子的。可她却处处把他二少爷也算计在里面了。他怎么能不气。可夜夫人是家里的主母。二少爷现在还真就拿她沒有什么办法。这口气这回可就发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茨实身上了。
只见二少爷一扶桌案。站了起來:“怎么着。夜夫人那是谁你知道不。你是她侄子沒错。我还是她儿子呢。怎么着啊。你还亲过我去了是怎么着。我看你是欠抽啊。几天沒收拾你。你皮子又痒痒了是不是……”
说着他冲着茨实可就來了。茨实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忙向后退。让跟來的人上前去对付二少爷。可他沒有想到的是。跟來的可都是夜家的人。他们谁愿意來惹这麻烦。二少爷说得可是对。茨实是夜夫人的侄子沒错。可二少爷可是夜家的主子。他们此时可是一哄而散了。只把个蹩脚的芡实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茨实见不好。转身想跑。可他拄着拐杖又往哪里跑去。只被二少爷轻轻的提起。又是一顿的胖揍。
虽然二少爷知道他不过是草包一个。手下留着情呢。可他还是被打得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二少爷让人抬了他送回府去。那几个跟着來的人早就跑沒影了。只有作坊里的人过來抬他。他呼天喊地的被抬了出去。可那些人怎么会真心的送他回去。都怕被夜夫人责怪。只把他自己扔在马车上。让车夫送他回去。
茨实被打也不是一回了。人们也沒有多想这个表少爷能拿二少爷怎么样。都回來去干活了。
二少爷当然也沒有闲着。自己私藏丝绸的事情已经败露。怎么能让那辛辛苦苦到手的东西就这样飞了。他可是忙到了大半夜。才将那些货物转移到了新的地方。看着手下人将沉甸甸的大门上了锁。他才让人们都散了。自己一个人满意的向家中走來。
他正走着。突然从黑暗中窜出几个黑影直向他袭來。他忙抽身想跑。可为时已晚。那几个人身手好快。将他围在了其中。他刚想问问他们是谁。这是为的什么。可不容他分说。那几个人已经冲了上來。俗话说“双拳难抵四手。好汉架不过人多”这回二少爷可是吃了亏了。现在他跑又跑不掉了。沒过两个回合。就被那几个人按在了地上。一顿的绳捆索绑。堵住了嘴巴。
他抬眼看这些人。不知道自己这回是栽在什么人手里了。这时茨实从暗处拄着捌杖走了出來。看着二少爷是嘿嘿一笑:“夜老二。你也有今天……”
二少爷看见是他。差点儿沒气得背过气去。他竟然着了这个草包的道了。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把他塞进麻袋。投进河里喂王八去。”茨实恶狠狠地吩咐着那几个人。
二少爷还真沒有想到。这个草包竟然有胆子杀人。他这回可是明白自己这是小看了茨实了。可是此时才明白也晚了。他心里这个屈得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