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点点：“你儿子根本不在家，钱不见了，不方便问自己，问问老婆总可以吧？”
程向光：“他妈的，你又想挑唆我和老婆再吵三个月？像你这个鸟样子，考个鸟大学差不多！”
一点点：“就是！我要考航空航天大学，飞得比鸟高！”
程向光离开时还说了，谁再敢教唆他老婆方春红或儿子跟他吵架，他用扫把把他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最大最臭的那堆！
阿玉独自一人来到卫生局。她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进去，因为那个局长梁国堪当年就被程向光和李元旦整治得死去活来，游街、跪石子路、太阳暴晒以及坐水牢，他统统尝腻了！
阿玉为了女儿只能低声下四：“梁局长……”
梁国堪：“说吧，有什么事情？”
阿玉：“我，我想帮我李东方办理赤脚医生证，不知道可不可以？”
梁国堪：“你叫李元旦来跟我说！”
阿玉立刻下跪：“梁局长，你就不要提他了，好吗？”
梁国堪：“算了，起来吧！我就不叫他了！快点起来！”
阿玉起来了，眼泪刷刷直下，那时梁国堪那种生不如死的情景又浮现在她的面前。如今，只要梁国堪说一声不，肯定一切泡汤！
梁国堪：“我真想看李元旦是不是真的学好了！是不是真的修身养性了？”
阿玉：“对不起，梁局长！李元旦现在是废人了！我已经警告过他，只要他有当官的念头，我和李东方马上离开他，让他自己生也好，死也好！局长，他再也不会伤害任何人了！”
梁国堪：“你做得很对，他不适合当官！他缺乏当官的条件，那就是良知和知恩！算了，明天你叫李东方来吧！”
阿玉又为难了：“我办不行吗？”
梁国堪：“她要写申请，还要写简历，还要签字盖手印，你帮得她？”
阿玉：“那就请你帮忙了，我谢谢你了！”
阿玉又深深地鞠躬。
梁国堪：“我帮她办，不是因为你求情或者我已经原谅了李元旦！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李元旦！下一辈子也不会！我们卫生局的很多人也不会。但是，你们的女儿李东方勤奋好学，尽管年纪小，也比很多已经办证的赤脚医生都强，所以我们给她办证。只要我还在位，以后没有证的，统统不能行医。”
第二天，李东方把该要的材料都拿来了，其中还包括龙香萍的证明。
梁国堪看了那些证明材料和申请，又把这些东西给别的领导认真地看了，就同意了。
梁国堪对李东方说：“东方，你一定要为你妈妈争口气，考个大学回来！”
李东方也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伯伯！”
梁国堪把证书给她：“记住，考上大学，这证书是给你的纪念；考不上，你只能按照证书的要求当赤脚医生了！”
梁国堪一直把她送到门外：“去吧，好好复习。”
李东方：“谢谢伯伯，我去了。”
看着李东方远去的背影，梁国堪大发感慨：“李元旦，你他妈的，这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你的种子？怎么跟你一点不像？”
一个半月已经过去。这一天，古继伟来向于宏清打听他的写作特长是否会给高考录取带来良好的影响。他问于宏清如果他写出一篇有影响力的新闻报道，高考会不会得加分？
于宏清说：“这个我不清楚！我早都跟你们讲过，不要靠取巧，要靠实力。对了，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古继伟：“我感觉那些老师讲得都不中靶的！”
于宏清：“什么？他们都是老牌大学的高才生呀！地区统考的时候，我们这些考生获得总成绩第二名的！”
古继伟：“我感到他们都是在瞎扯！高考不可能考这些东西的！”
于宏清：“看来，我是白白送你来了！”
古继伟：“于主任，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你看，这是我写的长篇报道！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流氓分子总是抓不完！”
于宏清接过古继伟的长篇报道，看了几分钟，就把它甩到地上，还踩了几脚：“古继伟，你这是什么心态？严殷的爱人要生孩子，犯法吗？她爱人肚子疼，李东方去照顾她一下，关你什么事？她妈妈和严殷的妈妈来照顾她，不行吗？还有，侯丝雨和那位女同学住在严殷老师的家，又刺痛你眼睛啦？为什么你要把一切和流氓联系在一起？为什么人家孩子没出生你就诬蔑人家是小流氓？为什么你一定要一辈子跟一个从来没有伤害你的人过不去？你就那么无聊吗？回去印你的东西去！老子开除你了！”
古继伟捡起稿子：“于宏清，我算是瞎了眼了！原来你也是一个流氓的帮凶！我的想法又得到了新的证据！这是唯物辩证法的伟大胜利！”
于宏清自己离开了：“有些人的大笑可能是他亲人的大哭！”
但是，古继伟绝对不相信他的决定是错误的，也不相信他的观点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