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
“你”楚歌霎时暴跳如雷,他却是想用话堵死,让自己站在道义的至高点,是云驭风挑衅,而不是他楚歌欺负别人,只是云驭风丝毫不给面子,针锋相对。
眼看着便要大打出手,绥阳云海皱了皱眉头,出言道:“记住,这里是东城名苑。”
简单的一句话,让暴跳如雷的楚歌顿时偃旗息鼓,恶狠狠地看着云驭风:“今天,本少不与你计较,来日方长,哼。”
云驭风没有出声,撇过头不去理会,风行羽扯了扯云驭风的袖子,轻轻道:“云兄,你却是鲁莽了。”
他不是说云驭风与楚歌敌对鲁莽,而是说云驭风将五年后覆灭楚家的话放到了台前,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否则,脸上就挂不下去了。
只是云驭风却是有自己的打算,微微一笑,对于风行羽的提醒,他还是有些感激:“风行兄,我想给自己一些压力,而帝君的压力,才是真正的压力。我云驭风,不能靠着长辈的荫佑,我终究要走自己的一条路,生存在温室的花朵,永远也长不大。”
风行羽脸上微微一僵,旋即笑了起来,深深看了云驭风一眼:“云兄,受教了。”
“呵呵。”
云驭风轻笑不语,风行羽的心头却如同洪钟大吕,不住震荡,一时间想到了很多。
温室的花朵,永远都长不大。
而自己,岂非便是温室的花朵?听爷爷说,生意上似乎有些阻碍,那自己便去将那些阻碍扫除。还有,舅舅在帝国军队中,那里,或许是个好地方。
风行羽一瞬间,便下了一个足以影响其一生的决定,出去闯荡,所谓的玉衡青年才俊榜,有什么作用?嘿嘿。
云驭风的话,绥阳云海也听到了,所以,他再次多看了云驭风两眼,心中为楚家人感觉到一丝怜悯,惹到这么一个人,恐怕有得玩了,不过那也是你楚家的事,跟我绥阳云海没有一毛钱关系。
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呵呵。
绥阳云海翩然落座,举起酒杯,邀众人喝酒行令。
毫无悬念,一次短短酒会,在相安无事中度过,没有人在东城名苑找事,离开之时,都是笑脸相迎,只是转身之后,又有谁会插谁两刀?
云驭风施施然回到玉衡学府,他的目的达到,所以很高兴的回去了。
楚歌却是郁郁而归,他想找云驭风的麻烦,谁料云驭风居然早早便出来了,跑得比谁都快。
“该死的,别栽到我的手里。”楚歌心里不断诅咒。
云驭风回到钢铁法塔中,并没有干什么,而是来到小湖边上的山峦,那里临湖的一面,陡峭如刀削,上有飞岩伸出。
天已晚,钢铁法塔平台上,小南已经支起聚光镜,精心冥想,极力摄取光系元素。
紫宸的夜晚,从来都是满月,月无盈缺,这是个怪现象,而玉衡界中,仍然没有例外,圆圆的月,甚是亮堂。
唯一的区别便是,玉衡的月是白色的,洁白无瑕,柔柔的光,让人很温馨。紫宸的月,带着一丝淡淡的紫色,据传,紫宸新生的那一年,月亮是深深的紫色,如同一枚紫晶月,高贵而又诡异。
后来,紫宸的月,便一直都带着一丝淡淡的紫色,但也不再复之前的深紫色。
云驭风坐在飞岩上,双脚在岩石边上随意晃荡,安静的湖水中甚至倒映出黯淡的身影。
“明天,明天便是我在紫宸下第一颗棋的时候,下了这一颗棋,我便与紫宸的命运要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脱开。”
“我不相信我穿越过来是毫无理由的,冥冥当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既然融入了紫宸,那么自己的命运也便无法逃离。”
“紫宸生,我当生;紫宸灭,我会灭吗?”
“一代杀神霍去病尚且命陨,我可以例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