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但大家感觉这几天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一般难熬,这几天中了慢性花毒的强盗陆续的残忍而死,对大家来说是一种莫大的痛苦和折磨,人人都在担心自己中毒没有,深怕下一刻人就是自己,所以一时间人人自危。
在这几天中,历泰也是经受着痛苦的煎熬,出发前一千五百人的队伍,武器坐骑装备齐全,可是现在呢,只剩下不到五百人了。
魏四爷的千秋大计啊!历泰心中发毛,这些天他心思重重,不过最终还是制定了一个他自认为可以的策略准备实行
自从那天陈岩回来以后,他又小心的观察了几次那花粒,可是让他奇怪的是,这粒花籽虽然生机磅礴但是任何元力都吸不进去,不过让他惊喜的事这里花籽居然可以滴血认主,这可是个稀奇啊!
“这到底是什么花籽呢?”陈岩沉思着,此时那粒血红色的花籽静静的漂浮在他的丹田中,散发着丝丝深红的光芒。
就是那剑元犀利无物不破也丝毫奈何不了它。
此时陈岩的丹田中已经有了几个物品,它们分别是潜龙升天图,那血剑花开,白骨战甲和这粒花籽,每一个都是稀罕之物。而且这些天陈岩偷偷的实验了几次那血剑,让他惊奇的是血剑花开,自从镶上了一个剑鞘之后,好像在陈岩的丹田中时刻都在吸收那剑元力,并且转化储存在里面没有丝毫外泄的可能。
三四天的时间,那血剑花开吸收的元力已经隐隐到了一定的境界,它那剑鞘上的花朵鲜红欲滴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来一样。
他试了一试拔剑斩天,但令他吃惊得是,这剑居然以他两万斤的力道也只能拔出四分之一。即便如此也是剑气纵横,霞光漫天,威力惊人。
“此乃又一杀招!”陈岩确信,此剑即便四分之一,也很是用尽了他全力,隐隐有近千道剑气,这是何等的威能啊,就是他连续挥出容空剑也要也要数十次,而且威力还远远不能和它相比。
朝霞通天,红透了半边天,像是残阳一般血红肃杀。陈岩已被再次安排进了队伍中,这次由于风堂主被他杀死,所以他归于李堂主,几个堂主都是成立惊的人物,这陈岩能够死风堂主,就这凶猛就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所以几个堂主对他都是很客气。
“终于离开硫澜宗了!”远处已经升为堂主的三蛋子,心虚的擦了擦汗,他发现此地好像已经成为了同一个梦魇之地。在这里他亲自承认和死自己的老大,虽然他不是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但他还是这样认为。
这些天在梦中,他一直梦到风堂主惨死的冤魂在嚎叫,惊吓的他常常吼叫,特别是他看见自己堂下一个个兄弟虚弱的恐惧死去,他更是惊吓不已,以为是风老大的冤魂在报复他。
“风老大啊,我也是无心知错,你就放了我吧!”三蛋子在心中哀嚎着,同时他的眼光心狠的瞪着小狗子,他认为一切都是他,让自己担惊害怕。“风老大啊,你怎么不来给我把小狗子抓走啊!”
陈岩们快速的走了两天,才被历泰告诉,这一次去占领飞刀门。
飞刀门对于这些强盗们来说简直太陌生了,不少人只知道这是近几十年才崛起的一个小门派,归附于黄海门这样的大门派。
“攻打飞刀门!”不少强盗一听双腿又是一颤,飞刀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黄海门啊,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即便是魏峡山全盛时期也是五五之数。
强盗们个个脸色发寒,心中恐惧的打颤,但是他们心中又充满了一股对历泰的盲目相信,让他们强忍着向前进发着。
飞刀门陈岩了解的也不多,不过他对于历泰的大胆却也是暗暗吃惊不少,不过他相信这历泰必然是有所依据。
“前方百里就是飞刀门,我堂跟着大部队齐齐杀出,大家做好准备!”一片小树林中大部队原地准备,李堂主把大家召集起来,气色严峻的命令道。
“是!”整个李堂主的部队还不到八十人,但大家回答的声音确是非常的响亮,惊醒了树林里一窜窜野鸟的鸣叫。
陈岩冷眼旁观着,还是和硫澜宗一样,他没有必要为他们拼命,不过他对于这些外表热情高涨得强盗们也不是那么看好,这些人现在只是外表强大,内心渺小罢了。
轰轰,一刻钟之后,四百多人的大部队轰然爆发启动,长枪队在前,刀斧手在后,野蛮的向前进发而去,所过之处大地发出巨大的轰隆声,震慑人的心神。
沙沙,树林中无数小草树叶被疯狂进发的劲风呼扫的沉闷低想,这些声音像是战场的擂鼓,杀场的战歌。
杀杀,巨大的喊杀声咆哮冲天,犹如一柄巨大的洪流杀剑一泻千里,夺人摄魄。
“前方就是飞刀门顽强抵挡着给我杀!”
历泰一马当先,他扬马咆哮,漆黑的长枪向天一刺,一道湛亮的杀机勃发上天。
飞刀门三面环山,只有大门一面可以顺利冲入,四百多人的部队像是饿狼一般突突上前,长枪在前,短刀在后队伍整齐划一,这股犀利之势,让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是军队的正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