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阳光,白云幽幽,清风悄悄拂来,吹拂着人有淡淡的忧伤感,地上干涸的血液,泛着乌黑的幽光,空中猛烈的恶臭,毒杀着人的灵魂,这相互矛盾的环境更加的衬托了硫澜宗可怕。
陈岩满满走在一个个硫澜宗的大殿上,静心的观看着这里悠久的历史环境。
停留在这里整整两天了,历泰还没有要动的趋势,很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击杀了风堂主让他恼羞成怒只有这里的血腥之气才能安慰他的受伤心灵?”陈岩心中恶劣的猜想着。
一路上不少强盗看见陈岩都充满了畏惧,敢和历泰针锋相对的猛人,可不是他们随便惹得起的,不过在他们的心中还是对陈岩有了那么一丝的好感,毕竟可是他发现了叛徒,把大家的命从鬼门关中救了回来。
一些非常大胆的女强盗,看见陈岩忍不住的浪笑,有些甚至偷偷的给他传话让他晚上单独去某些地方等她,在她们眼中陈岩就是那勇敢与强壮的化身,可比那些恶习肮脏的老强盗们强多了。
陈岩淡漠的对待他们,他相信只要历泰一声令下,这些人必定会前仆后继的冲杀上来。
对待这些人没必要讲感情。
硫澜宗占地面积不算太广,但它的房屋经过几千年的沉淀,却是非常的多,一间间古朴的房屋高大威猛,充满了火红的气息,让人感觉就像是在一片火色的海洋中。
相传最开始建宗时,硫澜宗就是整个银城玩火的霸主,可是现在陈岩走在里面,甚至连一个千年前的先祖雕像都没有看见,火更是与他们无缘,相反几千年前的花祖却是在他们的历史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笔。
每当陈岩想起葬花谷中,那血色的棺椁,他都会肃然起敬,那花祖相当的诡异好像现在还没有死去一般。
巍峨高壮的红色大殿接连天地,那古老的腐朽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即便是陈岩也不禁要赞叹硫澜宗的美妙,它可比宗泉门建筑风格高大了许多许多。
“前方就是那花祖活着时生活修炼的大殿。”陈岩抬头,发现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花祖孤傲的大殿,此处大殿犹如寒梅冬雪孤芳自赏,傲然挺立,那巨大迎面扑来的厚重气息并不比其它任何最为高贵的大殿差。
从这大殿就可以看出,那花祖也是一个孤傲之辈,有那中兴硫澜宗霸立群雄的野心。
陈岩大步踏入那早已经被血色浸染的大殿,大殿青光幽幽,仿佛是一片伟岸的宇宙蓝天,上面刻满了那种三瓣九层的血色花朵,这花朵迎天绽放,一股股血红的光芒冲天而起,好像是要掩盖苍穹宇宙的蓝与深。
“好个花朵!”陈岩不禁暗叹,每一次他看这花都有不同的感受,“想必这花对那活着时的花祖非常的重要!”
大殿像是一座通天大道,笔直延伸一只到最尽头,那里有一座拔地而起拈花站立的巨大孤傲雕像,这雕像长裙盈盈,周身鲜花弥漫,却是一个漂亮的青春女子。
这就是花祖吧!陈岩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花祖是女人,如此野心博大的女人可是非常的少见啊。
陈岩走到她的跟前,静静的观看着她,她血色的面罩遮脸,一只手上向天捻着那种花朵,一只手握在腰间的长剑上,气势诡异而独特。
“是那花开!”陈岩看到花祖的剑豁然就是那花开的雕像。
陈岩盯着花祖,那花祖虽然是一个雕像,但陈岩仿佛感觉到那血色面罩后面有一双诡异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这眼睛好像要看穿他的灵魂灼伤他的精神思想。
轰,陈岩连退数步,霎那间他惊出一声冷汗,这是什么这么邪门?
他平淡了一下自己的精神上,勾着头慢慢的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那雕像,这雕像非常的凉,凉的透心,而且非常的光滑。
它的材料非常的奇特非石非金,而且非常的坚硬,像是一整块法宝般。
他一跃跳起来,又看向那花开。
这剑的雕像和他体内的花开一模一样,不过就是增加了一个剑鞘,这剑鞘好像和花开非常的相配一般,也是血红色的,连接在一起有一种宛如天然的姿势。
他慢慢的抚摸着那剑鞘,若不是这剑是一个死物,他真想把那剑从剑鞘中拔出来,好好的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和他的花开一样。
忽然,陈岩的脸色一般,剑鞘上居然传来了一丝温暖的力量,这股力量像是跳动的豆子,一蹦一蹦的,而就在这是他发现体内丹田中的花开居然有暴动的趋势,它疯狂的游动,并且还散发出阵阵兴奋的铮鸣。
碰,陈岩还没来的及控制,他体内的花开居然霎那出现在了半空中,散发出一股滔天的红光,这红光非常的奇特只留在雕像的身前三丈出,一步也不向外扩散。
轰轰,就在陈岩试图控制花开之时,花祖雕像猛然震动,接着一道威猛的劲道忽然从他抚摸的剑鞘上冲出,把他弹开。
并且就在一眨眼的机会,那雕像的剑鞘也散发出滔天的红光,并快速的从雕像上咔咔裂了下来。嗡嗡,就在这时,花开仿佛是看见了母亲一般,疯狂的铮鸣了起来,接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