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钢棍将夜狼敲倒在地上,然后还忿忿地踹了几脚,他么的,我们就这么几个人,还是学生,你也好意思让你的手下带钢棍过来。还有,让你的手下势利眼,帮着陈安杰那杂碎打老子的兄弟,老子让你打,让你势利眼,我踹死你。
等我狠狠地发泄完后,夜狼已经变成了野猫,两个眼圈都是黑黑的,还隐约泛有点红色,这货,不会是要哭出来吧?我靠,你怎么说也是个头头级别的人诶,注意点面子好不好?我狠狠地鄙视着这地上躺着的一大推混混,连个学生都干不掉,你们还怎么承担维护这KTV安危的伟大重任?
鄙视过后,我自顾自地再度走到陈安杰所在的包厢里,六六和田野、关关、安小肥也跟在我的后边。走到里边,禽兽正坐在地上抽着冷气,不过脸上却满是恨意与怒意地看着那个名叫杨振惠的绿茶表,这货倒也是个狠货,浑身断了几根骨头还愣是这么撑着。看看陈安杰那几个花朵,受的伤也不过比禽兽稍重,现在正趴地上装死呢!
“刚才是你们在打架?跟我们走一趟吧!”就在我想着是不是要违背原则,将杨振惠那个绿茶表也收拾一顿的时候,包厢门外突然涌进来几个警察,我靠,这么夸张,竟然用枪指着我们,只是打架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搞得抢人行似地,要是这里是在外边,你们不还得安排给狙击手啊?靠!
不过,在这些黑管子面前,任我武功再高,我都只能老老实实地举起双手,他么的,等我那天速度能够快得躲过子弹,我虐死你们。好吧,我又想多了,先不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能够躲过子弹的人,即使我有那种能力,我也不敢与生我养我的祖国做对啊!虽然现在有很多人用祖国的权威作威作福,但俺平民也招惹不起啊!
我示意六六几人都老老实实地举起手,站在禽兽的旁边,仍由着那些警察在身上掏摸,我靠,摸哪呢?虽然那也是武器,但你自己身上也有一根,你摸我的干嘛?我看着身下那个男警察一脸诧异的样子,很是不爽的同时又很自豪,哈哈,叫你摸,现在知道自惭形愧了吧?我的小老二总这么给我长面子。
那个看着是带头模样的警官眼睛扫视包厢内一圈,看向我和六六他们时,是恶狠狠的,当看到陈安杰、袁梦杨、林晓源时,他么的竟然瞬间转变为谄媚,我操你妈的,就没见过这么狗腿子的人。
这个狗腿子弯着腰,满是心疼、惊讶地跑到躺在地上的陈安杰面前,将其扶起,装出很是担心和愤怒的模样,“陈科长?陈科长?这是谁打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严惩他们。”然后又连忙对着身后的手下喊道:“还不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没看到陈科长受伤了吗?”
他么的,真是个狗腿子,陈安杰一个科长而已,能让你这个怎么说也是派出所小头子的警察这么谄媚吗?靠!我腹诽不已,然后又看着这个警察头头腆着啤酒肚子装模作样地跑到袁梦杨和林晓源的身边做戏,一口一个“袁少、林少”的叫着,让本屌直想吐。
他么的,你可是警察诶,为人民服务?草,到了你这里,就加上两个字了,变成了“为权贵人民服务!”越看我就是越气,要是警察都这样了?那人民还怎么混?让我们这样的屌丝怎么活?找谁去讨公道去?一时间,本屌纯洁善良的心也蒙上了一层阴影,嗯,这个社会,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本屌以后绝对不能做个大好人,让人欺负,他么的,都是爹妈生的,我让你欺负那就是给我爹妈丢脸。给我爹妈丢脸,那就是给我全家丢脸,给我蒋家祖祖辈辈丢脸,人生就他么这短短几十年,老子这几十年被欺负就算了,难道死了还要去受祖宗们的埋怨?与其这样,我宁愿牛逼十年,然后去地下受祖宗们的夸赞!
然后,在我心中忿忿与鄙视的时候,警察把我们押走了,押到包厢门外,我看到蒲可儿十分担心地看着我,竟然流了眼泪,我竟然笑了。至于陈安杰几人,却是被警察小心翼翼地扶了出去,待遇与我们完全不一样,最让我气愤的是,同样是身受重伤的禽兽却也是被他们近乎粗暴地拽了出来,他么的,这一刻,我真有想要干掉这些祖国蛀虫的冲动。
我想,现在六六他们也与我有同样的想法,不过,我的理智却死死地压制着我的冲动与暴怒。我知道,此时能不能干得过这些警察尚且不说,我们若真是打起来,毕竟会有人被枪杀,那样的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而且,即使是逃了,那以后也是逃犯,现在不过是被压到局子里去而已,该如何选择,我想大家都能知道,这个亏,却是不得不吃。
还好的是,陈安杰这个家伙现在也是疼得死去活来,几乎昏迷过去,也没有心思来逗我,要不然,我还真担心自己能不能够忍得住。被押着出了辉煌KTV,一路受人敬仰,我的心里,却是再也没有以往的风骚,而是深深的沉思,比之别人,我只是有点身手而已,而在现在这个看金钱和地位的社会,身手似乎真的没什么作用。
“唔唔唔……”警笛拉响,红绿灯闪烁,我脸色凝重的被两个警察粗鲁地推上车,心中怒火难平,更多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