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的,老子是某某的儿子,老子是袁梦杨,敢打老……哎呦,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正被六六暴走的那个男人嚎叫着,眼泪与鼻涕,还有血液齐流,六六下手可够狠的,旁边那些衣衫不整的妹子都是吓得一颤一颤的。
很快,这个什么袁梦杨的声音完全消失,六六冷笑着,捏着拳头,又向着下一个男人走去,那男人连连后退,他可不想步陈安杰和袁梦杨的后尘,躺在地上哼哼,他连连摆手道:“不要打我,我爸爸是某某,我是林晓源,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钱?我钱你马勒戈壁,我冷笑道:“三位公子可都是有钱人啊,土豪啊,可惜,我这兄弟所受的伤害,用钱他么的赎不回来,六六,每个人断四根骨头。”而这个时候,包厢外边也终于响起噪杂的脚步声,我估摸着是看场子的叫救兵来了,“操,都他么的让开,看什么看,再看连你们一起砍了。”
“田野、小肥、关关,你们扶着禽兽进去。”我脸色凝重地对着三人说道,他么的,听脚步声就知道他们来了很多人,而且拿着刀,我也不敢掉以轻心。然后,我又对着波蓝雨、英淑和蒲可儿三个妹子说道:“你们马上回到我们自己的包厢里去,要不回学校也行。”蒲可儿微微张开红唇,似要说什么,我喝道:“快去!”
蒲可儿将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和波蓝雨还有英淑向着我们自己开的七零六包厢走去,她们在这儿,也确实帮不上忙,甚至可能成为累赘。这个时候,那些个看场子的人也冲了过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里边,提的是钢棍,不是刀,这让让我放心不少,估计也是这类娱乐场所忌讳刀之类的东西出现吧!
“他么的,就是你们在我夜狼的场子里闹事?还打伤我的人?”最前面的是个魁梧大汉,赤着胳膊,胳膊上有一只啸月狼的刺青,他么的,一个个刺青比你们人都长得帅,我看着这些个混混鄙夷到,说:“夜狼?好霸气的名字,不会是夜郎自大的夜郎吧?”刚废完陈安杰三人的六六这时候恰巧走到我身边,很是配合地哈哈大笑。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夜狼这种流氓就属于不可怕的,我只是说个夜郎自大而已,他竟然一愣神,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两秒钟后,他身后有个机灵的小弟凑到他耳朵边上耳语几句。夜狼那是勃然大怒,他么的,他估计是在想,流氓也不能让人这般小瞧不是?猛地一挥手,脸色涨红,“给我废了他们,草他吗的。”
周围的人早已散开,隔得远远的观看,生怕遭受无妄之灾,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这些精明人,自然都是跑得远远的,我和六六又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哪会来装个什么屁的正义人士,除非有人给钱还差不多。对于这样的现实,我早已看淡,扶老奶奶过马路都要爬碰瓷的社会,还指望着人家舒张正义?德行,也就几个兵哥哥能做到而已。
我和六六两个人相视一笑,堵在门口,丝毫不惧,这他么不是基友之间的笑,是会心的笑。然后,我们俩不退反进,反而迎着夜狼还有他带领的十多个混混冲去,他么的,这辉煌KTV什么都好,就是地方太挤,施展不开拳脚,这让哥的拉风气质无法完完全全地体现出来啊!不过,虽然远远观看的人里不缺少美女,但我暂时也顾不上拉风了。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十来个人,地方又狭窄,真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这些杂碎拿着钢棍敲打在头上或者是哪个要害,那连我也受不了,难免不被他们给痛殴一顿。迎上的第一个人不是夜狼,那家伙很聪明的躲在后边,叫声倒是大。我迎上的是一个小弟,瘦瘦的,二两排骨,也不知道他这副身板怎么成的混混,难道做混混这个职业是没有门槛的?那倒也是为社会造福了。
我双手直接扬起,架住他砸过来的钢棍,然后一手握住他的手臂,一手握着他的手腕,就是一拧,不屑说,他惨嚎一声,骨头肯定是断了的,而他手上的钢棍,此时也到了我的手上。他么的,你们想用钢棍来敲老子,老子还对你们用拳头老子就是傻逼,看老子不敲得你们一个个六亲认不出来,旁边的六六,与我也是几乎相同的动作。
我们两的身后,想都不用想,田野、关关和安小肥三个货绝对就跟在后边,我都不用回头的就知道,他们和我一起出去也打过几次架,就没怯过场,就连安小肥那个胆小的货,只要与我们在一起,那也会变得胆大如牛。我顺手掀起钢棍,对着面前的一个混混手腕就是一砸,只听到“咔嚓”声,那混混握着手腕惨嚎,他手中的钢棍也掉到地上。
六六那厮与我很有默契,身手也不比我差,还比我更狠,这个货,你抢个钢棍而已,不用把别人的脑袋敲开花吧?我瞬间不淡定了,我很鄙视他,抢我的风头,于是,我也决定还是敲头算了,可以直接让对方的战斗力清零。正在盘算着呢,我前面突然出现一根怒劈下来的钢棍,他么的,谁这么不带眼力劲,敢砸哥这样的高手。
我眼睛一抬,他么的,是个黄毛怪,脑袋上的头发染得和金毛狮王似地,长得却是骨瘦如柴,像老鼠,整一个三不像。本着代替他们的父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