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闹出半点动静,而是极隐秘的让贴身太监去取伤药,他到底在掩饰什么?
不知从何时起,内宫频发的状况是越来越多,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令她捉摸不透了,好看的小说:!
正当女子兀自出着神之时,王子郎突然愤怒的回过了身子,一双俊眸好似燃着簇簇火焰。
然而,当发现女子的眼神正落在他裸—露的上身时,眸中的火光犹如被一盏冰水浇熄一般,一下恢复到了常态,潜在心口的怒气亦在同一时间飘到了九霄云外处。
渐渐的,他感觉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着,麻痒痒的,逐渐的,他的心跳竟紊乱了起来,越来越不受他控制了。
男人懊恼的咬了咬牙,努力稳住心跳,冷声道:“你在看什么?”
她便这么没见过男人吗?竟这般肆无忌怠的对着他裸—露的上体出神,可恶!
王子郎既恼自己被她轻而易举的挑动情绪,又对她的举动一边欣喜,一边愤怒,几种矛盾的情绪搅在一起,简直令他浮躁的难以言喻。
哥舒无鸾匆匆收起思绪,将视线淡漠的从男人身上移开,面色没有一丝波动,“没什么。下官只是在想,殿下是他们的主子不错,可眼下,两名内侍触犯宫纪,他们也不能不按我这个内宫执纪的锦衣侯说的办!”
望着她那一副冷漠的表情,王子郎心口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火气,忽然,他嗤笑一声,恢复了以往的风流面貌。
既然她今晚送上门来了,那他便要好好的陪她‘玩一玩’!
男人摇晃着高挑玉秀的身姿,一步一步,慢慢向女子走来,清凉的夜风,从殿门口袭入,鼓动他的裤管,发出猎猎轻响。
他停步于哥舒无鸾面前,眼神写满大刺刺的轻佻,从头到脚的把她打量个遍,那副德行十足的浪荡子模样,最后,眸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伸出长指抚向她的丽颊,满口的轻狂,“锦衣侯?呵!在本殿下眼里,纵使你爬的再高,也不过是哥舒晟豢养的一条狗,一条母狗而已!免不了要在本殿下脚边摇尾乞宠。既然你现下这么按耐不住寂寞,那本殿下就勉为其难为你排解一番,床在那里,自己脱了衣服乖乖的躺上去!”
她的脸颊如白瓷般光滑细腻,如美玉般触手生温,轻轻触及的一刹,他的心底犹如涌起了一道春波,在心湖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种感觉没有波涛汹涌来的震撼,却比之更加令他心悸!
他恨她是哥舒晟那个坏女人的心腹,恨她不知不觉迷惑了自己,更恨她暗自引诱他的亲妹妹!
可不知在何时,他的那些恨意已经渐渐被心动悄然取代,他对她真的动了真念头吗?
不管真的动心还是一时兴起,先要了她再说!
哥舒无鸾羞愤的咬了咬牙,隐忍着堵在心口的那股恶气,将语气调的清淡如水,“殿下自是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很,不过下官很好奇,殿下如斯尊贵却公然调戏在你眼里只是‘一条狗’的下官,岂不是连狗都不如,怎个‘禽—兽’二字可以形容?”
言罢,唇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素指弹风,袭向了男人手肘的麻筋处。
再看王子郎犹如抽羊癫疯般,忙匆匆的收回了摸在女子脸上的手,一边揉着麻痛的手肘,一边黑着脸怒喝,“你竟敢辱骂本殿下,来人……”
这一嗓子嚷出去,殿门口顷刻涌进来几名宫卫,静待吩咐。
哥舒无鸾勾唇一笑,那笑容仿佛一株幽兰悄然盛开在良夜灯下,由袖间抽出一条丝帕细细擦拭着被男人碰触的侧颜,慢声慢语道:“是啊,来人,好看的小说:!将殿下请去清心殿,禁闭三日,没有本官的特许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那日国君将一担重任交付于她,命她上治贵胄奸邪,下惩恶商暴民,她便不能辜负国君的一番厚望。
眼下,她便是要拿他开这第一刀!
杵在门口的几名宫卫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僵在那里谁也没敢动。
自二殿下封王以后,内宫上下无人不知,这储君的位子长王子便是坐定了,又有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见罪长王子?
现在,哥舒大人这般擅自责罚殿下,若出了事,大人这边有大妃娘娘兜着呢,她感情不怕什么,但他们这些小小的宫卫,恐怕就会大祸临头了!
可是他们又不敢不听从哥舒大人的话,这两边都是不能轻易应付的,到底要怎么办?真是为难啊!
宫卫们还在原地犹豫着,生怕自己一时头脑不清站错了队。
王子郎怎么也没想到哥舒无鸾竟敢发落他,一时愣在了殿中,当他回过神,眸中火光迸发,咬牙冷笑道:“好大的胆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女子傲慢的扫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男人,于殿中负手悠然漫步,“殿下问我算什么东西?现在我就来告诉殿下,别人不敢管的事我管,别人不敢杀的人我杀,别人破不了的案我破,一句话,别人管得了的我要管,别人管不了的我更要管!上至皇亲、大臣,下至平民、乞丐!无极令,皇权许!这就是我,锦衣侯——哥舒无鸾!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