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弩张的形势,灵压隐隐地飙高,一触即发。
我悲哀地叹着气,在剑八全神贯注刚把手摸到刀柄上时,用带子把他捆了个结实,麻利地跳到对面房顶上。
按着剧情做自己非常了解的事,我并没什么违和感,不过台词恐怕是要改的。
“闭嘴吧更木队长,”我对鬼吼鬼叫着挣扎的剑八踹了一脚,“我只说告诉你他在哪,又没说要帮你决斗。草鹿副队长会不会阻止我不管,我可没说自己不会阻止哦!”
剑八一愣,一脸找不到理由反驳的囧样,大概也是被我的话绕得有点懵,一时竟奇迹般地安静了。
我借机对白哉笑着摆摆手:“别理他,我会负责处理的,稍后你消了气再来三番队询问处理结果吧!”我顿了顿,因为太吵,抽空拉长绷带把剑八的嘴直接缠上了,走之前不忘说道:“对了,替我向露琪亚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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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来到三番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正在处理小臂上的一条刀伤,不深但有点长,从手肘里侧斜着向下,几乎快到手腕了。
剑八干的,我在缠绷带的短短几分钟里,从诅咒他灵压消失到头发掉光,诅咒数量庞大、内容不一。这条大疯狗的兴致被我破坏,追着我砍了大半天,无奈之下我只能躲到一番队,结果剑八是解决了,总队长就……
我摸摸裤腿上烧出的一串大窟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市丸银,而是被浦原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黑崎一护。
“谁干的?”白哉刚进门便对铺面的药味皱了皱眉,眼睛瞥到我的手臂上。
我耸耸肩,把最后一截绷带系好,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来的真晚,有好好跟露琪亚转达我的问候吗?”
“我没有再去见她。”白哉跟我保持一点距离坐下,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把露琪亚牵扯进来?市丸银,你并没跟我说会到这地步。”
“呵呵……”我轻声笑着,特主动地靠过去,“既然你不愿意靠近我,那我就主动点吧!”
白哉的眉眼倏地立了起来,一把抵住我的肩膀:“市丸银,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也没那个心思,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明白,四十六室的裁决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忽然就想起上午在六番队监牢外看见的白哉,孤独、寂寞,带着贵族那种独有的冷酷的白哉,现在却是截然相反的。他有点激动,但被理智压制着,眼睛眯起一点,狠狠瞪着我,手指抓在我肩膀上几乎要抠进肉里,呼吸也不那么平稳了,很生气的样子。
我极轻极缓地笑了起来,无声地笑着,把他的手从我肩膀上抓起来,就着用脸去轻轻地蹭。
这才是最真实的他,只有在我面前才表露出来的真实一面,谁也看不见,我也希望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看见……有点没道理,我发觉自己最近多愁善感了许多,说不定也是像露琪亚那样,接触现世久了,染上了某种感情。
也说不定,是想到不久的分别——那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白哉用力挣动了一下,没能把手抽走,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忽然就不动了,任由我恶心兮兮地抓着他的手,莫名其妙地笑着。
“相信我,露琪亚会没事的。”我把他的手拿下来,反复捏着掌心结了茧子的地方,有点像自言自语地说道:“相信我,白哉,尽管我会瞒着你,但我不会骗你,以前不会,现在、将来也不会。”
白哉猛地把手抽回去,愣了一下,然后两只手有点粗鲁地抓着我的领子往上提,死死盯着我的脸看,眉毛拧成麻花一样,满脸纠结困惑,还有一点没退尽的愤怒。
“我说的是真的。”我笑着说,“别怀疑我,也别像今天那样用跟看更木剑八一样的眼神来看我,那种带着点防备的眼神,我很难过……”
我偶尔也会在私下里用肉麻的话来恶心白哉,他多数是直接无视我的,年长日久多少也有了些抗体,可是今天却突然溃败了。他的手渐渐松开,眼睛睁得大大的,下意识咬着牙,压制着他的情绪。
“呵……”我低低地笑着,一点点凑上去,呼吸随着动作落在他下巴上,然后吻上去。
白哉没抗拒,依然把视线牢牢钉在我脸上。我故意咬在他下唇上,被暖起来一些的嘴抽了口气,他的眉心蹙得更紧了。
我就势压上去,把他按在沙发上,分开一点距离从上面看着他:“嘿,白哉,我大概一直忘了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白哉敏锐地立刻问道。
我笑着俯下去,不顾他的阻止凑到他耳边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就是……我喜欢上你……这件事……”
白哉的所有动作顿住,任由我再三挑逗,仍然像个僵尸似的一动不动,我抬起头看他,发现此绝物竟然满脸探究地看着我。
我哭笑不得:“别这么煞风景嘛!”
然而煞风景的人仍旧有些愣,像是思维不在本体而是回了某个外星球,不过只有几秒钟,白哉就意味不明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