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了刚刚舒服一下了。邀月立马上來拉过她“晨兄。对不住了。”
对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隐忍“无妨。你们且等我。我去更衣。”
了了这才虚弱的抬起头。这人是‘桃枝夭夭’的老板。只见他一身白衣。额。上面染了一片令人作呕的黄渍。“那个。对不……呕……”
这次邵晨有了防备。立马侧身让开。了了夺门狂吐。邀月抱歉的看一眼邵晨。赶紧追了出去。
“呕、呕……”他母亲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害喜。也不用这么激烈吧。
邀月追出去时了了已经全身无力的外坐在门外的石墩上了“怎么了。吐的这么厉害。”说着伸手就要搭她的脉。
了了急忙假呕。将手收回“咳咳”脸上鼻涕眼泪口水混作一谈“沒事。沒事。可能是晕车。休息会就好了。”
邀月也沒多想。只道是夭夭昨晚刚给她瞧过应该不会是生病了。伸出袖子擦擦她一脸的脏乱“那直接进房间歇息吧。我叫小二把饭菜端上來。”
“刚才那个男的你认识。”她刚才听见他叫他晨兄。感觉还挺熟的。
“嗯。认识。”邀月似是不太想说这个人。扶着了了向客栈里走。
不知怎的。凤娘、邵晨都來他们房间吃饭了。小圆桌上几道清淡的菜。四个人就围坐在一起了。
“嗯。那个。刚才对不起了。”了了看着邵晨有些尴尬。
邵晨对她笑笑。目光在她和邀月身上流转“无妨。黎是我弟弟。你可以随他叫我一声晨哥。”
了了突然将头转向邀月。这是什么情况。沒听说他还有哥哥啊。邀月目光直直的看着邵晨。沒有否认。
这一顿饭吃下來。了了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凤娘在这个邵晨面前好像很有。奴性。饭都沒怎么吃。尽顾着给他布菜倒酒了。而邀月却是脸色不太好。好像不怎么待见邵晨。
“黎。既然我们在这里碰上了。那就一起走好了。”邀月还沒回答。就见凤娘抢着答道“公子能与我们同行是我们的福分。若公子不嫌弃。与奴家同车可好。”
邵晨根本沒理凤娘“了了觉得我与你同车可好。”
“不好。”邀月一口否决了“她病着。怕把病气传给晨兄了。”
“无妨。我身子倒是强健的。”邵晨根本就不在意邀月的反对。了了看着眼前人有些凌乱。这跟人就是那日‘桃枝夭夭’的老板沒错。可他身上的气质却和那天大相径庭。
那日的邵晨有着一种读书人的儒雅随和。而今天。他的身上竟有着尊贵霸气。难道他那天是装的。不过他喜欢夭夭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
“了了。那天的发簪不是买给黎的吗。怎么沒见他戴。”嚯。这话问的。跟故意的似的。不过。他应该就是故意的吧。
果然。邀月听了那话脸色一下就变了“什么发簪。”了了见他冷了脸。连忙解释道“哦。我之前给你买了支发簪。后來。事多给忘了。”
“哦。”邀月挑眉看向她。她又急忙继续道“等回去了拿给你。很别致的。我一眼就喜欢上了。”
邀月对她点点头。嘴角似是一笑。沒再说什么。倒是邵晨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酒足饭饱。邵晨却沒有离开的意思。凤娘很有眼色的出去倒茶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我娘。最近可好……”邀月垂着眼开了口。很显然。这话是问邵晨的。
“唔。云姨还是老样子。你倒可放心。我经常去看她。”邵晨有意将‘经常’两字读的很重。从他的话里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这个经常不是什么好东西。
邀月握起桌下的手“还望晨兄多多照顾我娘。我自会记住这份恩情。”他这是在妥协。了了虽不明白他的记住这份恩情有多重的分量。但她看到邀月对别人低头时。心中不免有些难受。
邵晨不说话。手指一下下的敲击桌面。叩、叩……听得人心乱不已。
邀月抬眼直视他。两人的目光短兵相接。分分钟的擦出火花。咳咳、这火花自是与爱情无关。表想多了。
了了看着他们二人。心下有些紧张。不明白这两个是在干什么。只知这邵晨若真能接触到邀月的娘。那必定是皇宫中的人。这样一來。他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他。便是当今太子。
思及此。了了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以前一直沒有动作的太子在这个时候出现是为了什么。答案可想而知。
“黎。你是聪明人。一向比老三能耐。很多事情就不用我说破了吧。你好好考虑。”邵晨站起身。略带轻佻的拍拍邀月的肩膀。又满眼深意的对了了道“这女人啊。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一个一生只娶她一人的相公。了了我说的对吗。”很显然。他并不需要了了的回答。
邵晨走后。凤娘也沒再回來。房间里就只剩下邀月和了了两人。邀月一句话都沒有说。而了了虽也是满肚子的思绪但终究是敌不过孕妇强大的生理性。很快就睡过去了。
邀月看着了了趴在桌子上的睡颜。心里反复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