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你觉不觉得刚刚那醉汉很奇怪。”
邀月走到她身边将解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那个人是夭夭。”
夭夭啊。那样的话就不奇怪了。她还在纳闷。这么多天了都不见夭夭跟他们接头。这正想着她就來了。一想到夭夭。她心下又是一阵别扭。要是一般情况她一定会很喜欢夭夭。她们或许会是很好的朋友。可事实上。她们之间有着邀月。朋友。很难了吧。
“邀月……”了了轻唤他一声。憋在心中许久的话终是在这一刻问了出來“你会娶夭夭吗。”
房间里静默无声。许久后。邀月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好好养病。莫要胡思乱想的。”
心有些下沉。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邀月。为什么一牵扯到夭夭。我就看不懂你的心了。我和夭夭在你心里到底占着怎样的位置。
夜。静悄悄的來了。來了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看着邀月衣冠整齐的坐在桌边。她心中酸酸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涌出液体。他这是在等夭夭吧。那么久沒见。他怕是很想她了。想着他们见面会有什么举动。像上次一样拥吻吗。
了了突然很想离开这里。一抹眼角。翻身就从床上坐起“那个。我想出去……”
“你來了。”了了一愣。邀月这话明显不是对她说的。她在房间里环顾一下。哪里还有其他人。正待她不解是。同顶上轻盈的落下一个人影。
夭夭來了。她看都沒看了了一样就坐到的邀月的对面“那边的情况都稳住了。目前在假意示弱。”夭夭的声音很低。显然是对周围有所防备。
邀月手指敲击桌面。想了一会。丛怀中掏出虎符和墨玉“这个你拿去。做个假的尽快给我。那边保持现在的情况。带我以后吩咐。”
夭夭轻点下头。坐着许久沒动“你。还好吗。”
“还好。你放心吧。”
夭夭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渐有笑意。“对了。这个”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新研制的创伤药。效果很好。”
邀月沒怎么犹豫伸手接过。顿了一下“你。给了了看看吧。她最近身子不太好。”
夭夭沒说话。只是低着头顺从的走到的了了身边。再次看到夭夭。了了心中沒有她想象中的抗拒。她还是可以对她微微一笑的。
夭夭看看她的脸色。很快就搭上她的脉。随后。脸色逐渐难看。
了了也随着她的脸色紧张起來。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自从知道今是二十九了以后。她心里就隐隐不安。近些天她总是懒懒的想睡觉。之前还总是觉得是感冒的原因。可现在……
夭夭抬眼看她。眼中神色愈加复杂。不知怎么的了了竟下意识的向她隐隐摇头。
“无事。我开些要调理一下就好。夫人。你近來要注意好生休息。”夭夭收回手。面色如常的道。但只有了了明白夭夭为何在此时改口称她夫人。这也间接的证实了一件事。她怀孕了。
夭夭沒有多待。很快就走。
而了了躺在床上。心里乱成了一团。夭夭走后邀月便退去了外袍上床将了了搂入怀中“累了就早点睡吧。”
“邀月。我……”话到嘴边就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怎么了。”邀月轻抚她的脸庞。目光如月色一般轻柔。
这样的邀月总让人感觉那样的美好。胸口处一热。眼泪有忍不住的流出。
“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邀月温柔的抹掉她的泪。额头抵着她。轻声道“了了。着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的。相信我。”
了了搂上他的脖子。抽噎着。蛮狠道“结束了就娶我。只许娶我一个。”
“好。一结束就娶你。”
这个孩子來的。很不是时候……
第二日清晨。小斯來送了热水。
“就放在门边就好了。”了了随意的吩咐道。谁知那小斯放下水还不走。反倒快速的将一小包东西塞进她手里。
“那药一天一粒。连吃七天。之后若是觉得不妥便吃一粒。记住饮食清淡。勿食生冷。忌酒。还有。已经……两个月了。后面这一个月内勿进房事。”这个声音是夭夭。夭夭看着她。心中有些怅然“你好生休息。”
夭夭走后。了了呆愣愣的坐在床边。此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人。邀月很早便被凤娘叫去商量事情了。
很快了了一行人就再次上路了。车轮滚动。了了又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她终究是沒有告诉邀月她怀孕了。这话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她还不确信。在这样的关口。邀月会不会要这个孩子。也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变成牵绊。
“呐。这是夭夭之前送來的。”她将夭夭送來的假的虎符递给他。
邀月接过虎符“她可有给你送些药來。”
“嗯。我把药自己收起來了。”
邀月点点头“那要记得乖乖吃药。”
了了也点头“凤娘早上找你干什么啊。”
“沒事。”邀月摸摸了了的头“只是一些零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