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些都是民众的口头文学(这个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唱),但是随后的由屈原为代表的士大夫阶层的文学已经是民众口头文学中的脱离并且再造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贵族文学衍生,再次之后的汉赋的受众面开始大于离骚,中间的断代过程中,诗的发展又给了文学家们直抒胸臆的载体,至唐朝诗歌的发展达到巅峰。但是词已经开始发展,李白时期的诗开始被传唱,但是词本身的特点确定了他的优势,这一时期,即便是诗也开始注重直白(参见白居易),但是也有一部分诗人不愿意放弃高深晦涩的诗文(参见贾岛)但事实证明,民众更喜欢的是能读懂的白居易。
宋词的高峰便在于此前的受众面较小的文学作品开始普及化,此前高深的诗文都变成了耳熟能详的歌曲,民众不一定在唱《水调歌头》的时候懂得其中的含义,但是至少也参与了进来。
元曲则更加平民化,原来不是只能唱吗?现在还能演!于是文学开始演变为民众日常的娱乐节目,类似于今天的电影了。
所以,王木木决定顺应历史潮流,领先一步,宋词抢了唐诗的风头,我今天带着元曲来抢宋词的风头了。如果在往后的日子里,文人雅士用诗词来为难我,我就用元曲来回敬,既避免了不慎与人撞车,又能执时尚之牛耳,穿越人士的特别优惠不用白不用喔,当然,能不用还是不用,别让蝴蝶的翅膀振动得太早、太大。
王木木在“五新”这个问题的务实部分是打造两把琴。一把是准备给宇文柔奴用的小提琴;一把是自己用的吉它了。
做小提琴是因为宇文柔奴会嵇琴(二胡),同属弓弦乐器,但小提琴这“超擦奏管弦得鸣提乐器”音色更优美,接近人声,音域宽广,表现力强,本是西方乐器中的乐器皇后,对于大宋而言,更有“新”意。
而自己用的吉它,它属于弹拨乐器,选择它,同样因为它音色优美,音域宽广,表现力强,便于配加和声和做伴奏、打节奏。自己前世就会,所以就毫不犹豫地“新”一下了。
王木木的“新”可累坏了老铁匠,王木木给了他些精铜,要他打一些粗细不一的钢丝,在一些粗钢丝上还要缠上银丝作自己的琴弦和共振弦用。大家搞不懂他在搞什么搞,也就拭目以待了。
王木木的第二条策划也是一开始就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的。原本王木木想把前世自己喜欢的什么蕾丝百褶裙、低腰牛仔裤、镂空小马夹、高跟鞋、坡跟鞋、尖头鞋等等自己喜欢而不能穿、买来又没处套的服饰全做出来堆在宇文柔奴身上,造她一个百变小美女,养眼又养心。但是,好像不行,因为宋代讲礼、义,在服饰上规定很严,束缚了王木木的手脚。王木木很逆反,哼,满心喜欢的千年计划要落空?总得支个招、想个道,好在,宇文柔奴是胡女,我王木木是阴人,你管得着吗?
其实,宋代对士、农、工、商的服饰,限制极为严格。孟元老《东京梦华录?民俗》记载:“其卖药卖卦,皆具冠带。至于乞丐者,亦有规格。稍似懈怠,众所不容。其士、农、工、商,诸行百户,衣装各有本色,不敢越外。谓如香铺裹香人,即顶帽披背;质库(当铺)掌事,即着皂(黑)衫角带不顶帽之类。街市行人,便认得是何色目。”可见,在宋代,除从服饰上可以看出等级差别外,还可以看出他们所从事的行业。
但是,中国人向来的智惠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王木木既阳奉阴违,又两手准备。
王木木给宇文柔奴设计了一套宋式的宋代大袖,这宋代大袖,原是皇嫔妃的常服,因其两袖宽大,故名大袖。《宋史?舆服志》记:“其常服,后妃大袖。”后来传到民间,成为贵族妇女的礼服。《朱子家礼》称:“大袖,如今妇女短衫而宽大,其长至膝,袖长一尺二寸。大袖样式为对襟、宽袖,衣长及膝,领、衣襟镶有花边”。但是:“众妾则以背子代大袖。”可见地位稍低的妇女不能穿大袖,只能以背子代替。
所以,王木木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就还装备了一套宋代褙子——宋代妇女通常的服饰,包括贵族妇女平时所穿的常服,大多为上衣袄、襦、衫、褙子、半臂等,下身为裙子、裤等。宋代褙子样式,为对襟、窄袖,领、袖口、衣襟下摆都镶有缘饰。衣襟部分时常敞开,两边不用纽扣或绳带系连,任其露出内衣。关于妇女的内衣,也有时代特色,除贴身的“抹胸”之外,还有一件“腹围”。腹围是一种围腰、围腹的帛巾,其繁简不一,颜色以黄为贵,时称“腰上黄”。
王木木出于宇文柔奴是鲜卑族的考虑,准备了一套“韩服”(朝鲜族的服装),即“则高利”和长裙,它们都是朝鲜族服饰中最具传统的服装。“则高利”是朝鲜族最喜欢的上衣,无纽扣,用布带打结,女性的在袖口、衣襟、腋下镶有色彩鲜艳的绸缎边,穿起来潇洒、美丽、大方;长裙是朝鲜族女子的主要服饰,多有长皱褶,可分为缠裙、筒裙、长裙、短裙、围裙。年轻女子和少女多爱穿背心式的带褶筒裙、王木木用现代美学观念作了裁剪,让原本“勤俭节约”的“则高利”更加“勤俭节约”;让原本“铺张浪费”的长裙更加的“铺张浪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