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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巫以致用(1 / 4)

现在,王木木把宇文柔奴及白青白三女也叫来了,因为接下来与卡巴斯基讨论的话题是医术和医药。du00.com

客厅中,人类生存史上首次高级别的古今中外医术大交流开始了。

卡巴斯基:“……王爷,话己至此,我们之间也不分你我了,所以,毛遂自荐,我先来讲讲我们欧洲现在的医疗状况。其实,现在,在我们这里,有两种人在看毛病。一是僧侣医生,包括我们的女巫在内,治病的主要方法是咒文和祈祷;另一种是有实际经验的医生。王爷,我看过你们哈佛医学院的教材,你们的说教有一套系统;而在我们这里,除了将病魔与神鬼对应外,具体的对症下药还处于原始医学转向经验医术阶段。

王爷,虽然我也是一个女巫,但是从理性的角度言,我不太喜欢僧侣医生。以前,医术原始,疾病与迷信混为一谈。人们治病通常依靠祈祷或请一些僧侣医生。比如,埃及最有名的医生——医神伊姆荷泰普(Imhotep),被认为能包治百病,而且能够守护人类死后的灵魂。这些埃及医学中带有迷信色彩,但它在实践中也孕育了些实际的治疗方法和对疾病的认识,这些可从“纸草文”(Papyrus)中看见。所谓纸草文就是书写在一片片草本植物根茎上的文字。它有介绍妇科的、有介绍外科的、有介绍一般的医学理论的,等等。这些纸草文记载了带有迷信色彩咒文、魔术:也有各种经验药物,如止咳药、吸入药、熏蒸药、坐药及灌肠药等。外科方面记载了割开法(即把脓疮割开)、烧灼法,还写到眼科方面的手术。在卫生方面,如住宅与身体的清洁等都有规定,且常把动物的分泌物和动物身体的一部分作为药物。

其实,在你们中国,你们都知道,你们中国信仰的佛教是从印度传过来的。而医学是佛教徒的必修科目。因此,去中国传佛教的高僧,多知道一些医术。许多中国人,一心皈依佛门,可以脱离病痛烦恼,可以治愈疾病,无非就是到和尚庙里去接受印度医术的住院治疗。光靠念经打坐,是不能治病的。

我们欧洲的医术,特别是地中海、东罗马帝国的医术,受到了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的影响,在一些领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比如,“肛瘘切除术”和“金针拔内障”,都源自古印度人;而“穿颅术”等我们欧洲的医术则是由我们东罗马帝国引入了你们中国。这种医术,在你们国家的古代文献中叫“大秦医术”或“拂菻医术”。拂菻医术用“穿颅术”治疗眼睛失明,是一种具有震撼性的外来医术。

你们大宋的欧阳修主持编修的《新唐书?列传第一百四十六下》记载说,拂菻“有善医能开脑出虫,以愈目眚(音省)”,也就是通过头颅开刀治疗双目失明。这“穿颅术”治疗眼睛失明的基本原理就是,通过打开颅脑放血,降低颅内压,从而释放其对视觉神经的压迫,以达到恢复患者视觉功能的目的。

在公元前6世纪欧洲人希波克拉底写的《论视觉》中说道:“当眼睛毫无显著病症便失明时,应切开颅骨,将脑软组织分开,穿过颅骨使产生的液体全部流出。以这种方法治疗,病人便可治愈。”

从公元前6世纪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600多年。这是我们欧洲人比较成熟而且常用的一种医术了。

早在唐永淳元年,也就是公元682年,这年的阴历11月,唐高宗李治在主持嵩山封禅后回到长安不久,在没有任何明显症状的情况下突然双目失明。唐高宗的侍医秦鸣鹤熟悉拂菻医术。也有人考证过,秦鸣鹤是一位景教教徒,也就是基督徒。他在李治的脑袋上放出不少血出来,才使唐高宗重见光明。

说实在的,像唐高宗的这个病,如果不是落在熟悉拂菻医术的秦鸣鹤手里,而是落在你们中医手里。今天扎针,明天吃药。扎针无非就是眼睛周围那几个所谓的穴位,什么睛明、承泣、鱼腰、球后;远一点的就是什么太阳、风池、翳明、合谷之类。中医文献至今还没有眼睛瞎了,要扎百会和脑户的记载。至于吃药,那些酸不溜秋的中医生,今天开个方子祛风清脾,明天开个方子利胆除湿,后天开个方子泻肝降火。诸如此类的的方子,我也可以查出上百个有谱名、有汤头,不带加减的方剂来,让你吃下去箩筐一担中药。我敢说,中医生如果这样折腾唐高宗,那唐高宗如果能够苟延10天,我算他命大!”

王木木在想,也许在古代,这个放血术真是用得很普遍的。其实,对于像唐高宗这样生活条件优越而烦心之事又多的人,放放血也甚必要。王木木记得,即使在21世纪,在应急对付脑中风时,放血之术也被称为救命之法。

因为患了中风,脑部的微血管会慢慢破裂,遇到这种情形时,患者无论在什么地方,可以保持静止,不作搬动。因为,如果移动,会加速微血管的破裂。所以可以在原地把患者扶起坐稳以防止再摔倒,这时可以开始放血。放血可以用随便什么锐器,比如缝衣用的针也可以,在患者的十个手指头尖儿,没有什么固定穴道之说,大约距离手指甲一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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