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晚辈一直想要回报于您,只是天下之大,老神仙神龙见首不见尾,多年寻访居然未曾遇见,今日得逢,真是上天显灵啊。”
张邋遢笑道:“非也,老夫这次来是与这位道兄有事了结,所以才打扰了你拜神烧香。”说着冷冷的看了一眼陈百祥。
陈百祥面色惨白,本以为可以在朱元璋面前得到庇佑,哪里知道朱元璋对这老头子如此恭敬,好像还是多年前受过此人恩惠一般,心中凉了半截,颤声道:“皇上,老臣素未与此人结仇,臣…臣实不知…实不知这位前辈为何苦苦追杀老臣。”
朱元璋看了一眼陈百祥,心中已经猜到几分,只是他素来受陈百祥各种丹药,行房后宫,又因为自来脾气性格极为坚韧,虽然曾受张邋遢恩惠,也不想让后人传出一个外人在他面前灭杀大臣的笑话,于是说道:“老神仙和陈国师有何仇怨,今日在此,寡人或许可以一断公论。”
陈百祥连忙接过话头,诉说缘由,只把自己师徒三人说得如何无辜,如何不明不白就被张邋遢盯上。说道王抡秦香,朱元璋又命人把二人都带到了大厅来。
朱元璋问王轮道:“你说,是他们绑了你吗?”说着指了指柳丁陈百祥陈风三人。
柳丁盯盯的看着他,生怕他说错了话。陈风陈百祥死死的看着他,只叫他不要乱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抡本就对三人的修为颇为敬佩,又知道柳丁对他真好,于是说道:“三个仙长都是好人,这个大乞丐绑了我的表妹,还要来杀害三位仙长!”说着指了指张邋遢,随即缩道柳丁身后,生怕对方发怒,伤害他。
秦香一听,又自不愿意,大声辩解道:“表哥,爷爷没有绑我,他是帮我来找你的,他对我可好了,他不是坏人。”说罢径自走到张邋遢身边,瞪着王抡,眼中颇有责备之意。
王抡道:“表妹,他就是坏人,你快过来!”
秦香咬牙道:“他才不是,我听说这三个道长杀了一个叫张中的仙长,他们无缘无故杀人,才是坏人呢,表哥,你为何要与坏人在一起,你若不过来,我再也不理你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是护着自己的一方。朱元璋看到此处,倒是暗中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样各执一词,那就两不相帮。于是笑道:“老神仙,你看这事如何是好,我作为一国之君,万不可冤枉了臣子,也不愿意得罪你老人家。”
张邋遢自顾拨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道:“你是一国之君,老道又怎能与你为难,只是今日之事总不能没有一个结果,老道听着你公断裁决便是。”
陈百祥一听,有了转机,呵呵笑道:“老神仙修为通天,老夫自然不是对手,但是老夫的年纪也差得老神仙远了,我若修炼你这多年,修为自然也不会弱了你,今日便要与你公公正正决一死战,到时候一切是非对错,便有胜败而论,岂不是好?”
张邋遢笑道:“可惜如你这般说,我与你永远比不成,这么说来,是非对错便要永远也不用论了,是也不是?”
陈百祥冷笑道:“那可不然。”
张邋遢道:“那又如何?”
陈百祥眼见计成,转身向朱元璋道:“皇上,老臣到有一个计议,可了却今日纠缠。”
朱元璋道:“那便说来听听。”
陈百祥又转身向在场诸位拱手为礼,高声道:“既然已武道修为论是非,贫道与老神仙不能公平一战,但是却有两人可以代替我们双方,决一公平之战。”说完只见众人屏息静听,于是笑道:“我建议,我今日收下王抡为徒,老神仙收下秦香为徒,各自传授自己的得意修为,十年之后,泰山之巅,再来一决胜负,众位以为如何?”
朱元璋一听,拍手叫道:“好主意,好主意!”心想:“如此便可避开双方争执了,倒是极好!”
众人见朱元璋都叫好了,众文武官员只好,拍手附和道:“好主意,好主意!”
张邋遢一听,心知今日再也无法改变事实,满口答应道:“那好,就这么办!”说完拉着秦香,转身便超殿外冲去。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张邋遢带着秦香快步奔下泰山,心想:“陈百祥势力网络庞大,此番约定十年之后由双方弟子比武,以定是非黑白,这人若是在这十年之间遍寻名山大川,找到了秦香再加以毒害,那就胜了自己了。”想到此处便不敢朝东南方向走,反而折返北平方向,要离得陈百祥的势力范围远远的。
北方不比江南水乡,四处崇山峻岭,张邋遢云游四海,倒也识得几处宝地,其中又有雄伟挺拔之高山,亦有深不见底之峡谷。
当此之时,元蒙势力犹在边关侵扰百姓,又有元朝末代丞相王保保组织残余势力,虽有李文忠徐达常遇春三名大将东追西打,但是蒙古人毕竟血液里有着荒山野岭生存的本事,总也不能把它们逼死,所以北平以北的城市也并非多安全。张邋遢打定主意,带着秦香找一个荒山之地,或者幽静之谷修炼十年便是。于是一路上使劲赶路,星夜不停,不过五日,已经回到了北平地界。他心中又想到曾在山中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