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成鲋的建议让整个鲜虞王宫陷入思考之中,现在已经到了生死抉择的时刻,放弃鲜虞城逃往漠北那就意味着将要重新回到那种放马牧羊的原始生活,这么多年的辛辛苦苦建起来的都城将要毁于一旦,锦衣玉食的生活也将会随之结束。一想到要重新回到那种天为被地为床的原始生活,鲜虞国的大臣们都炸开了锅。
右贤王:“不行,我们鲜虞在这里立国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不能因为一场战争就要放弃国都逃跑,那将是非常可耻的行为,我宁可战死也不离开这里。”
有大臣也跟着说道:“就是,我们虽然在河谷战败但是我们的实力尚存,还没有与赵鞅正面交锋就轻言逃跑,未免太低看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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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将:“我看大家是过惯了城里的优越生活怕离开国都再回到那种野外放牧的生活吧,人都是这样一旦吃惯了山珍海味在要让他吃糠咽菜就难了。”
既然大家的意见统一都不愿意离开国都,于是土魂说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离开国都那就只有修筑城墙和遣使者前往齐国求援了。为了彰显我国的重视程度我将派右贤王带上我的亲笔信前往齐国求援。”
右贤王:“微臣遵命。”
土魂:“使臣的事情已经定下,下面我就修筑城墙一事在这里做下安排,大家也知道我国为了扩充军队购置战马花去了国库的大量钱财,另外每年要给各位王公大臣进行赏赐又花去了不少,再加上这次要给齐国送礼物还需要大量的钱财,目前国库已经所剩无几,现在战争迫在眉睫还要修筑城墙,这就需要各位大人体谅国家,我意在场的各位大人每家出钱出劳力帮助国家渡过难关。”土魂的话音刚落,大殿内传出一阵“咦”的声音,还有人小声的说道:“怎么还要我们出钱、出劳力。”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还是让土魂听到了,他正要发火,只听见左大将说道:“国家正在危难之际,我愿意出钱出劳力修筑城墙,臣请国君给我划出一段城墙,我将亲自带人修筑,若有延误甘愿受军法处置。”
左大将的话音落下后,其他大臣也跟着说道:“我们愿意出钱出劳力帮助国家度过难关。”
土魂听后有些高兴,说道:“既然这样,大家随我上城。”
鲜虞国的文武百官跟着土魂上了城墙。
土魂按照官阶的大小,给鲜虞国的文武大臣将城墙一段一段的划分下去,其中左大将主动要求承担任务最重的南城城墙,土魂要求所有分到任务的官员务必在三天内将城墙修筑好,否则将军法处置。
一边修筑城墙,土魂一边派人前往全国各地发布诏令,征调人力充斥军队。很快三天时间就过去了。这天下午,析成鮒陪着土魂上到城墙上视察修筑情况,果不出所料修筑的城墙比以前的老城墙高出了许多,里面由夯土夯实在,然后在城墙外面抹上一层泥土,这样一来新修的城墙既结实又光滑。走在上面土魂和析成鮒都感到相当的高兴,有了这样的城墙再加上新招收的两万多士兵,虽然不敢说打过赵鞅的晋国军队,最起码不至于很快被消灭,只要坚持上三个月等到赵鞅的粮草用尽,我们就胜利了。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赵鞅的晋国军队也打到了鲜虞城下。
远远望去,只见晋军的旗帜犹如海洋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来到城下,先是一排一排的战车从南往北赶到鲜虞南城下,来到城下时迅速向东南北三个方面围攻过去;紧接着是一队又一队旗手和弓手,也和战车方队一样,来到南城下后迅速向东南北三个方面围攻过去;在后面才是晋军的步兵队伍,这一支队伍的行进速度并不快,但是城上的土魂和析成鮒都知道,真正的大人物要出场了。果不其然,当所有的步兵将鲜虞城围住之后,只见十多架战车从南到北而来,中间一架战车在两边战车的护卫下缓缓来到城下,车后一杆大旗上一个“赵”在风中呼呼作响。
析成鮒告诉土魂:“看见了吧,中间战车上坐的就是赵鞅。”
望着这铺天盖地的阵势,土魂惊叹的说道:“谁?你说车上的人就是赵鞅,我的妈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
析成鮒鄙夷的看了一眼土魂,没好气的说道:“我早就告诉你不要轻易去得罪晋国,你就是不听,偏偏要老虎嘴里拔牙,现在知道害怕,晚了。”
虽然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是土魂的嘴里还是不服气的说道:“我有数万骑兵和鲜虞城,就算他赵简主来,我也不怕。”
就在土魂嘴硬之际,只见远处东南方向又有一支队伍赶了过来,迎面一杆大旗上写着一个“韩”字,土魂知道韩庚的军队也赶过来了。十多万的军队将一个小小的鲜虞城围得铁桶一般。城上的鲜虞贵族们早就吓得腿打哆嗦了,早就没有了当初抢劫晋阳的威风了,现在剩下的只有害怕了。
鲜虞城下。
当韩庚的军队赶到之后,赵鞅下令所有士兵城下扎营,半个时辰之后,十多万大军就安好了营寨。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之后,赵鞅下令所有弓手向鲜虞城一阵射击,数万支箭簇一起射向城里,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