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瑶有点气恼的说道:“既然先生知道土魂一定会来攻击我们。为什么不再我们派兵进山打探的时候阻止我们,害的我们白白葬送了好多探马!”
士茁:“当时我只是猜测,这些探马被杀只是为了进一步证实而已。”
韩庚道:“既然土魂带领的鲜虞兵马就在我们跟前,那以先生之见,我们该怎么办?”
士茁:“如我猜得不错的话,土魂今晚一定会来袭击我们。届时我们只要将计就计打击他们就是了。”
智瑶:“如何将计就计,先生说明白点。”
士茁:“鲜虞乃是由戎狄人建的国家,本性顽劣喜欢火攻,我料他们晚上来袭一定会用火攻,火攻之后他们才会冲进我们的营帐进行屠杀;所以我们现在就命令士兵们在各自营房内挖筑坑道,为了不让山上的土魂发现我们的行动,命令士兵把挖出的土就放在营房之内。到了晚上土魂火攻的时候,士兵们就藏在挖好的坑道里。等到土魂进攻的时候,我们再一冲而上,准能打他个落花流水。”
韩庚:“此计甚好,就以先生之策。下军司马何在?”
豫让答道:“到--”。豫让自从上次追杀梁婴父成功之后,就被执政赵鞅任命为下军司马,成为晋国军队的高级军官。
韩庚:“刚才先生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豫让:“明白。”
韩庚:“那好,你现在就下去命令所有士兵赶紧挖坑道,记住一定要做的万无一失,切不可露出半点痕迹。”
豫让:“是----。”
深夜来临,虽然是春天,但是依然很是寒冷,埋伏了一天的鲜虞士兵早就等不住了,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土魂下令进攻。此时土魂和所有将士一样正在与析成鮒进行激烈的争辩。
土魂:“国师,夜已经深了,是不是该进攻了?”
析成鮒:“不知怎么的,我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总觉着这其中有不对的地方。国君你想一想,韩庚死了那么多的探马怎么不派人前去寻找呢,晋军的军营竟然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们应该小心为上,今晚最好不要出兵。”
土魂不高兴了,喊道:“我们数万士兵在这里挨了一天一夜,又冷又饿,现在你却说要大家不要出兵,这不是把大家当猴耍嘛?”
析成鮒一看就知道土魂的牛脾气又上来了,于是赌气的说道:“如果国君执意要出兵,那我可就不管了!”
土魂怒气冲冲的说道:“谁要你管,来人啦!”
手下:“到---”
土魂:“传令各营出发。”
随着土魂一声令下,数万鲜虞士兵从太行山中直冲而下,从西南北三个方向一起向韩庚的晋军重来。
一阵火攻之后,只见晋军的军营中通红一片,马叫声、人喊声、火烧之后的撕裂声响成一片,面对此情此景,土魂哈哈大笑下令进攻。鲜虞的军队迅速冲向晋军,太顺利了,竟然没有遇到一点抵抗,土魂有些吃惊,命令所有鲜虞军队停止进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冲进晋军大营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入了韩庚的包围之中。霎时间,那些烧过的帐篷里一个个晋军士兵提着枪直刺鲜虞骑兵。由于是近距离作战,鲜虞的骑兵失去了优势。
经过一番厮杀,鲜虞冲进晋军大营的部队大约三四千人基本被杀。
看到晋军已经做好准备,土魂只好退兵。
退回都城鲜虞城之后,土魂一下子认识到了晋国军队的厉害,不敢再贸然出兵,三支部队中最弱的一支竟然都能将自己打的如此狼狈,一旦真正与赵鞅遭遇还不是死路一条。
土魂:“大家好好想一想下一步我们将怎么办?”
大殿里一阵沉默,经过河谷之战,鲜虞上下一下子认识到了晋军的厉害,不敢再轻言作战。土魂是个急性子,看到大家都不说话于是喊道:“你们都说话呀,哑巴了吗?”
右贤王:“还有什么好说的,打,我们肯定是打不过的,一个最弱的韩庚我们都没打过,如果赵鞅来了,我们肯定不是对手。要不我们派人求和怎么样?”
土魂:“求和,亏你想的出来。屎都拉出来了你才脱裤子,连不上了!”土魂的话噎的右贤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生气的不再说话。幸好鲜虞人不像中原人那样因为言语而记仇。大家又不再说话了,大殿再次陷入沉默。
土魂只好把眼睛转向析成鲋,等他发话。可是析成鲋垂着眼皮看也不看他一眼。土魂急了喊道:“国师大人,我的爷爷,你说句话呀!”
析成鲋还是没有说话。
土魂气急败坏喊到:“你再不说话,看我不撬开你的嘴。”
析成鲋终于说话了:“国君,你还是杀了我吧!”说完又闭上了眼睛,这把个土魂气的暴跳如雷,但面对析成鲋他也没有办法。“气死人了,气死人了。”土魂大喊大叫。
这时析成鲋知道该说话了,于是说道:“我若说话国君可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