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霸王龙没有冲上以后果断趴下,而是身子一低,一棍子抽在一名拿砍刀家伙的腿上,那人立马向前一扑,摔倒下去,抱着腿在地上打起滚来。邢天明依然和那个拿猎枪的家伙纠缠在一起,赵恩铭的沙喷子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出手,站在旁边犹豫了,我恐防有人撑着这个机会来为难赵恩铭,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将霰弹枪的枪把砸向那名拿猎枪的家伙,我这一砸,直接把他的头上砸出了一个口子,鲜血很快流了半边脸,旁边的那帮人一开始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们会忽然这样顽抗,迟疑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再次冲上来,但他们毕竟是专业打手,出手之后全不含糊,霸王龙很快还是被打倒在地上,。不过,我的面前敢直接冲上来的人倒是实在不多,我手里的那把霰弹枪威慑力很大。
我拿枪当棍子挥了几下,打退了几个人,不知谁忽然喊了一句:“他不敢开枪!上!”
可他这话一出来,我就给他来了个“响亮的耳光”,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枪,他“嗷”的大叫一声,反身滚倒下去。
实际上,如今的秦天咏,最大的弱势还是在热武器上,猎枪每次都是那么几把,而且我发现了,他的刀手们都很牛,但是没几个真的用枪用的好的。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已经没几个人敢直接冲上来了,赵恩铭也来到我身边,一前一后,抬枪对着他们。
邢天明缴了那破头枪手的猎枪,一退过来,居然跟我们形成了一个三角队形……
看过一些抗战剧的人应该知道,当年日本侵略军的步兵最管用的小组队形就是三角队形,这种打发顾忌各个方面,非常稳定。
回想起来,或许这也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就如现在,我们形成这种队形根本没有人教,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霸王龙这个时候也站起来,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身边来,说:“md,干嘛每次都是老子挨打,你们啥时候也给我准备个能射的?”
邢天明说:“这把枪能安全带回去的话就送给你用!”霸王龙却抢过邢天明手里的那一根钢管,说,“你一个手拿枪想被后坐力弹死么?看老子来双管齐下!”
对面的人,看见我们这副样子,已经没有一个人敢上来了。
霸王龙又干笑一声,说:“哈哈,玩过暗黑破坏神没?知道野蛮人的双持不?嘿嘿嘿!”说完,这个彪形大汉又一次冲上前去,但没甩几棍子就又让人给放倒了,我看了一眼邢天明,不由得眼睛一翻,就在那人举棍子要敲霸王龙头的时候,邢天明吼了一声,说:“你敢打试试!”
那人怔了一下,咬了咬牙,忽然,我注意到那家伙往边上看了一眼,好像是在使眼色,一瞬间,居然有三个人同时从人群里冲出来,中间那个拿着钢管,就是刚才要打霸王龙的那个,旁边那俩手中拿的都是砍刀,我们毕竟人少,枪只是有一定的威慑力而已,只要有人不怕死,敢送死,我们虚浮的战斗力就会急剧减弱,而且他们冲上来的速度相当快,尤其是侧面上来的那个家伙,看来是一把好手,他直冲向邢天明,但我却没办法去帮他,因为我面前正迎着那个拿着钢管的,那拿钢管的还好像给他身后的人壮了胆,立刻有人跟了出来。
我又朝来人腿上开了一枪,那人扑倒下去,他后头的人却冲上来,我没来得及再次上膛,砍刀直朝我劈过来,我挥枪去抵挡,刀枪撞在一起,我就感觉一阵虎口发麻,赵恩铭的沙喷子火药已经打完了,他比我狠得多,打人根本不打腿,也不管是不是要害,直接照着身上招呼,他那边的人一开始就没几个敢上前的,我也不不知道这黑夜里的一战到底有没有死人——我知道,一旦真的死了人,那性质就不同了,开枪已经不是小事,何况是杀人。
然而,在一群拿着刀准备对我们开斩的敌人面前,我非常明白,我最该有的就是胆量和勇气,最不该做的就是犹豫不决。
面前的那个家伙的刀狠狠压下来,我用霰弹枪架住了他的刀,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一声汽车发动的轰鸣,我一惊,急忙回头,发现那辆黑色别克向前直冲了一段距离后来了一个急转弯,忽然调转车头朝我们“战斗”的方向过来,这辆别克车车身较小,而且似乎很灵活。
我这短时间的分心给了对面可趁之际,一刀劈下来,刚好挂在我左手肩膀上,我忍着刺痛,趁他击中我之后收到的片刻一枪打在那家伙腿上,那人立刻也翻倒了下去,抱着腿大叫起来。我的枪里头已经没有多少子弹了,我大喊一声:“霸王龙,起来!”那地上的霸王龙被人整了个七荤八素,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一个反身就滚了起来,与此同时,司机的车也窜到了人群当中,打成一团的人群不得不散开,那司机拍着车门大叫:“快上车,其他书友正在看:!”我一手拉住车门,准备赶紧跳上车去,甚至到有人一刀从旁边削过来,我赶紧缩了手,但那司机却惨叫一声,把手收回去,我看见车门上明显多了一道血迹,那司机的手被人削了。
盛怒之下,我对那砍人的家伙一匕首招呼上去,刚好刺在他腹部一侧,但我没他用力,赶紧收了手,把他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