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说不可以!”侯洋有些急切。这个时候,旁边的人都已将开始听我说话。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把这次的事情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要找出倪大荣,这是唯一的办法。倪大荣不过就是一个炮火而已,对方也不想这件事闹大……”
司马凌海说:“听萧凌的分析……萧凌,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和蒋涛有关,。”
“可以是蒋涛,也可以是隐藏在我们学校内部的别的势力,或者说一股别的势力,同时在我们学校中安插了间谍。否则没有人会想到去选择倪大荣,更没有人会那么清楚唐默的动向……”我看了唐默一眼,他也点了点头。
我说:“大家对这件事还有什么看法吗?”
由于我一直看着唐默,因此他第一个回答,说:“我没办法那么镇定,现在我不参与任何讨论。”
郑全虎说:“我看大家不是累了就是太愤怒了,暂时咱们还是不要说这件事了吧?”
司马凌海却说:“这件事迟了就来不及了,必须快点做决定。”
我也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认为,我们是找不到倪大荣的,倪大荣虽然笨,但不是弱智,把人打成这样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来的。”
沉思片刻之后,侯洋又打破了沉寂,说:“你们一个个就别瞎想了,让萧凌说该怎么做吧,我们就照他的意思做,这个时候意见太杂了反而不好!”
孔东城退了一步,拿出电话,他的手机并没有响,我知道这时候他这么做的意思,他明白这些都是我们的事情,他插不上嘴,即使插嘴或许也只会被人讨厌,所以他不准备继续和我们一起搀和了。他向医院走廊尽头的窗户走去,手里拿着电话放在耳边。我不知道他在和谁通话,我也不想知道。
我说:“好,我说简短一点,我还是按照侯洋的说法,把故意伤害的事情报到学校去,观察那边的反应,如果警察介入调查,我们就把事情往小了说,关于倪大荣这件事,事情的起因就是我们在宿舍产生了矛盾,唐默是我们的朋友,帮我们整了倪大荣,在浴室里往他身上泼水,于是他报复了我们,带着他的狐朋狗友用开水泼了王臻和唐默,还持凶器伤人。”
“不错。”郑全虎拍了一下手掌,但很快又说,“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最后警察以故意伤害罪的名义逮捕倪大荣,那他如果反应过来了我们都是在利用他,会不会……”
“有这个可能。”我说,“不过我们不想这种事发生,对方肯定也不想,我先试探试探他们的反应才是真的。”
“试探反应不错,但如果现在不想明白办法,到时候真出了事,可是要抓瞎的,你说是不是,萧凌?”郑全虎说。
我怔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司马凌海却插嘴了,说:“如果是这样,就要委屈王臻了。”
“委屈王臻?”我们都有些奇怪,对于白道方面的一些事情,我们是没有司马凌海懂的,毕竟他有一个警察哥哥,那个哥哥也帮过秦哥不少,当然,或许他只是纯粹在帮助司马凌海而已,司马凌海解释说:“我们可以要求私了,但是如果被打的一方伤的太重,警方是要提起公诉的。所以说要委屈王臻了,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医院开一个伤势证明,证明为轻伤,我再让我哥哥帮忙疏通一下,到时候抓到倪大荣之后,我们来私下了结,至于怎么了结,就看我们的了。”
他环视了我们一下,我们都没说话,于是他尴尬的笑了笑,说:“呵呵,条子应该也不愿意多事吧?”
实际上我觉得这样的确是委屈了王臻,从其他人的表情里我大概也看出了这个意思,但大家毕竟是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来。
最后,我们自能以这个决定结束了谈话。
第二天,星期六,政教处是有老师值班的,同样自强社也还在运作,我本来就想着这时候去直接告倪大荣状的,但忽然发到我们每间宿舍的一样东西,却让我感到有些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