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说实话,我听见王臻为齐玲挡开水的时候,我已经非常难过了。而到了这个时候,我更担心的是,我们的战斗力现在已经被削弱的不成样子。唐默手臂已经吊着了,虽然伤的看起来不重,但很明显已经不能打了。王臻躺在床上,侯洋刚刚伤愈,还不知道是不是有事。
原本我们对阵蒋涛是有绝对优势的,但现在却莫名其妙的不断被削弱,甚至让我觉得我们已经差不多被拉倒了和蒋涛同一的水平线上。而这些,难道仅仅都是巧合么?
没过多久,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说:“你们谁是伤者的家属。”
在我们说过都是同学的时候,那医生居然说了一句:“呵呵,我就知道……你们又是怎么回事,打架是吗?又是撞伤,又是划伤,又是烫伤,你们不要命了吗?是不是你们打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是故意伤害!”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这么回事。”
而孔东城则在这个时候把医生拉到一边去说话。
我们赶紧趁机跑进病房里,却被里头的医生们给轰了出来,我只是稍稍看了一眼,我发现王臻的脸上,手臂上都包着纱布,触目惊心。
出了病房之后,我对葛军祥说:“有没有去找,倪大荣那个混蛋去了哪里。”
“已经派人去搜了。”葛军祥说,“不过他们不是在小镇上做事,他们是在回去学校的路上,所以跑到哪里去都有可能,真的要找起来,会非常麻烦。”
我点了点头,心情很沉重,好看的小说:。
这个时候,孔东城已经和医生谈话完毕,医生也懒得再理我们,孔东城走过来,说:“我派人到县城里去找。”
我看了他一眼,说:“没必要了,县城那么大,你要怎么找?去哪里找?”接着,我就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司马凌海他们也赶了过来,说是一开始过去缴费了,这次的钱依然是孔东城出的,但在场的人对他依然没有多少好感,几乎不和他说话。
我们一直在医院等到晚上七点多,王臻被换到了另一个病房,我们这才能见到他,他现在的样子让我越发的愤怒,我注意到身旁那些人的表情,一个个也是这样。现在我们恨透了倪大荣。但我们偏偏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齐玲守在王臻身边,而我们一堆人站在病房里也帮不上任何忙,我们一行人来到走廊上。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侯洋走路一直有些缓慢,原本跟猴子一样走起路来有些“连蹦带跳”的他,现在居然总是走在最后一个,我上前去,问:“侯洋,你身体还不太好吧,要不要早点回病房休息。”
侯洋笑了笑,说:“还回什么病房,差不多到点了,一会儿我得回家。”
我说:“什么?回家?”
侯洋说:“我办了走读,可就没那么轻松了,我总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我在外头跟人打架,还让人给打伤了吧?从醒来的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回家的,医生也懒得管我。反正我现在这样子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来。”
“你……你这样……”我说,“你这样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侯洋说,“好了,你还是担心担心王臻吧,还有,倪大荣这事情,咱们肯定跟他们没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侯洋说:“你看能不能让那个什么王八蛋自强社帮帮忙,他们不是一个劲儿的要保证学生安全么?现在你大荣殴打学生,不就是严重影响校规校纪么?让他们狗咬狗去!”
我想了想,说:“如果他们继续调查这件事,借题发挥呢?自强社上头还有校长老师,老师还会和龙鸣宇联系,保不定就有人心怀不轨,而且早就盯上我们了,要搞我们一下。现在倪大荣打了人,学校是没有办法直接处理的,他们如果看到王臻现在这个情况,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警察一旦来调查,肯定会刨根问底。”
侯洋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愤恨的说:“那死胖子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难道真的就这么算了?”
我摆了摆手,说:“你听我说完。虽然说对我们不利,但是不代表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我不相信倪大荣这次的行动是自己决定的。第一他不可能还有兄弟或者小弟能带出来帮他打架,肯定是有人给了他什么;第二他没那么大胆子;第三,他虽然蠢,也不至于那么冲动的出手,他在宿舍睡了几天,就跟认怂了似的,如果不是有人撺掇他做这件事,引导他伏击唐默,他绝对没有这个胆子。而且,他更没有理由知道今天下午唐默他们出门,他没有时间去监视,除非是有人帮他在监视我们。”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后台?”侯洋说。
我说:“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件事,我估计这都不能说是后台,只是有个人在利用他,却又假装出保护他的样子来,让他以为自己可以有恃无恐。”
我顿了顿,说:“所以,就算学校和警察想往上继续查,倪大荣背后的那个家伙也可能不同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一会儿说可以冒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