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来不及闪避,只得本能的一低头。只觉得肩头一痛,金光带起一片血花一个回旋向着对面飞了回去。
陆羽抬头一看,只见对面数丈外站着两个老者,一位正是在无武城被自已打得吐血的红袍老者,好看的小说:。另一人身穿道袍,体态矮胖,正在掐诀念咒,与林凤战在一起。
原来,红袍老者日间吃了大亏仍不死心,去找那道袍老者一起追来。
道袍老者也是开慧境六层,只是没有法器,平日里与红袍老者在一起,总是比其矮了一节,一听说能够白得一件法器,就毫不犹豫地随红袍老者一起追来了。
红袍老者看着陆羽,狞笑道:“无知小辈,白日坏我好事,看你现在还有何能耐!”说罢一抖手中金轮,向着陆羽袭来。
陆羽见金轮再次飞来,就地一滚,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心中不由焦急万分,这金轮速度极快,稍有不慎,难免丧命。寻常兵器在修士的法器面前犹如豆腐一般,是毫无用处的。
危急时刻,忽然想起了得自徐老道的那柄虎贲刀,急忙心念一动,握刀在手,丹田中的法力毫不保留的向刀中注入。正在此时,金轮又再次飞临,随即一刀向着金轮斩了过去。
只听‘叮’的一声,金轮被一刀劈成两半,掉落在地。
红袍老者见状,不由得心神一震:“怎么可能,那小子居然有灵器!”然儿此时想跑已来不及了。陆羽凌空跃起,向他扑来。急忙心念一动,二品防御符已握在了手中,拼命的掐诀念咒,催动纸符。
陆羽一挥手中的虎贲刀,向着老者迎头斩落,只听‘噗噗”两声,虎贲刀视二品防御形成的光团和老者的护体灵罩如同无物,直接洞穿而过,一刀将老者劈成两片。而此时,手中的虎贲刀也因为法力消耗一空,又重新化为了寸许大小。
再回过身来,只见道袍老者双手不停的掐诀,体内法力凝聚成一把白色长剑和林凤的短剑斗在一起,两柄剑距林凤不到三尺,她的处境已是十分危险了。
而林风却倒在一旁一动不动。陆羽也顾不上察看双手一掐诀,一根青木幻化而出撞向道袍老者。
老者见陆羽这么快就击杀了自已的同伴,心里吃了一惊,已无心再战,一扬手五根茶碗粗的冰锥脱手而出射向陆羽,接着身子向后一跃,避开陆羽的青木,转身向来路逃去。
陆羽则身让开三根冰锥,左手一拳击碎了一根,右手一探抓住了最后一根,反手甩出砸向道袍老者,一下正中道袍老者的防御灵罩上,老者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被林凤的短剑随后追上,攻破了护体灵罩,一剑刺了个对穿。
击杀了道袍老者,林凤却没有丝毫高兴,一步扑向林风,抱住林风口中不断的哭叫道:“哥,你醒醒啊!醒醒啊......!”然而,任凭她怎么叫喊,林风都没有丝毫反应。
陆羽走了过,只见一枚冰锥扎在林风的胸口,流出的鲜血被冻成了冰花,已死去多时了。
林凤哭叫了半晌,才抽涕着对陆羽道:“哥,是为了,救我......”
原来道袍老者打出两根冰锥偷袭兄对二人,林风躲过了击向自已的冰锥,却见妹妹还没反应过来,想要援救已来不及了,只得飞身而上,用自已的身体替林凤挡下了一击。
陆羽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一阵阵的愧疚悔恨,都怪自已一时妇人之仁,不但自已险些丢了性命,还搭上了刚刚结识的朋友。
想起师父说过的修途艰辛,人心险恶,这时才深有体会,心中默默地道:“林兄,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陆羽看着伤心欲绝的林凤,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解,只能像木桩一样的立在旁边。
到了半夜,林凤也哭累了,抱着林风昏睡过去。
陆羽从包裹里拿出一件长袍披在林凤身上,然后去掏了个坑,把那两个老者的尸体拖去埋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又在另一边掏出一个坑,拿起林凤的短剑斩断一棵大树,取下中间一段用短剑掏空,做成了一副简单的棺材。
做完这些,天也亮了。林凤也早已醒来,看着陆羽忙碌,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陆羽抱起林风放入了棺材中,再盖上一件长袍,然后用土堆起一座坟来。
林凤走了过去,跪在坟前轻声涰泣。一个多时辰后才站起身来,向陆羽道:“走吧!”
此女毕竟也是修道中人,心中虽然悲痛万分,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玄清宗招募弟子,十年才一次,错过了这次要再等十年才行,哪时自已也早已超过了年龄的限制。
二人继续向北而去,两人心情都不好,一路上也不说话,只管埋头赶路。
如此行了十余日,已进入了玄清山中,大团大团潮湿的雾气扑面而来,一丈之外已是看不清分毫。
林凤掏出一张符纸,向空中一抛。纸符瞬间化做一头吊睛白虎,全身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所照之处浓雾瞬间消散,视线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林凤再一掐诀,白虎便撒开四肢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