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慧境六层,还有低阶法器。哥哥小心了!”少女见状,脸色微变,神情紧张的向黑衣男子道。
话音刚落,红袍老者已经落到众人面前,环视一圈后对着锦服男子道:“旭儿,何事如此慌张,意用传讯符唤为师来?”
锦服男子早已收了折扇恭恭敬敬的垂手站立一傍,听到老者问话,连忙点头哈腰地回道:“师父,这小子出言不逊,辱及家父。徒儿自知不敌,还请师父出手教训这小子!”
老者听了转过身子仔细打量了下黑衣男子道:“不错,小小年纪就修练到了开慧境四层。不知出自哪家名门大派?”
黑衣男子拱拱手道:“我兄妹二人修为低下,怕有辱师门,不提也罢。今日只是路过此城,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前辈不要听信片面之词,!”
老者闻言,哈哈一笑站衫:“你既辱骂城主,我身为本城师爷,说不得要请你们去城主府坐坐,小友还是不要为难老夫!”
黑衣男子刚要说话,一旁的少女却手掌一翻,一柄青光闪闪的短剑已拿在手中,怒声道:“有其徒必有其师!哥,跟这帮畜牲还有什么话好讲!”
黑衣男子见状,知道今日之事已难善了,也不再多说。腰间一摸,一杆黑色长枪已握在手中。
红袍老者见到二人亮出法器,先是微微一惊,随即眼中闪现出一丝贪婪。自已这么多年,费尽心机才得到一件低阶法器,眼前这两个雏鸟手中却是一件中阶法器和一件低阶法器。
先前还顾及二人身后有什么家族门派,因此口头上还稍稍客气点,眼下重宝当前,那管他有没有什么背景,大不了日后一走了之。
想到此处挥手一抬,金色轮盘便冲少女飞奔而去。少女只不过开慧境三层,手上的短剑却是件中阶法器。红袍老者打的是名个击破的主意,先杀了最弱的少女抢了法器,到时那男子还不手到擒来。
少女见金轮飞来,急忙将手中短剑甩出与金轮斗在一起。青色短剑虽比金轮高了一阶,奈何主人实力太差,发挥不了全部威力,因此和金轮斗了个棋鼓相当,胶着在了半空中。
一傍的黑衣男子长枪脱手直奔红袍老者袭出。那红袍老者祭出金轮时就已开启了护体灵罩,但被长枪刺得左摇右晃,眼见就要不支了。
老者从腰间摸出一张金色纸符,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看看那柄青色短剑,一咬牙将符祭了出去。纸符一离手便化做一团金光将老者包裹得严严实实,任那长枪坚劈横刺,除了有点微微颤动,再也没有丁点效果。
老者见符起了作用,心中大定。接着大口一张,吐出一条碗口粗的火舌向兄妹二人烧去。
黑衣男子见红袍老者祭出的纸符化做一团金光挡往了长枪,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那想到此老身上竟有二品防御符。
有心想走,为时已晚,火舌已到了面前,只得一掐诀,一道五尺厚的土墙凭空出现在了前面挡住了火舌。
如此一来,双方到成了比拼法力。红袍老者修为比黑衣男子高出两层,法力自然远比后者深厚,眼看取胜在即,不由露出笑意。
再看那兄妹二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已是大汗淋漓,面前土墙也已不足一尺了。
眼看二人要遭毒手,陆羽一声大喝跃进场中,体内法力化做一眼青木撞向红袍老者,同时一拳跟着击出。
就在双方交手之时,陆羽已在心中衡量数遍,这老者心性歹毒,想从他这里打听有关玄清宗的消息,恐怕要费一番手脚。
如今既然已知道这兄妹二人和玄清宗有些关系,只要救下这二人,到时打听点消息,相信他们也不会对自已有所隐瞒,而且这出手的时机也拿捏的恰到好处。
老者体内法力既要维持金轮、护体灵罩和二品防御符,还要幻化成火攻击敌人,此时也是油尽灯枯。只是看着胜利在即才咬牙坚持。
陆羽的攻击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二品符化成的金色光团一触即溃。随后青木和拳头又击在了护体灵罩上,青木和灵罩一同消散。陆羽的拳头却击在了老者的胸口。
红袍老者“噔、噔、噔”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子,接着一口鲜血喷出,和刚才喷火差不了多少。
这还是陆羽只想救人,没想杀人,否则就不是吐血这么简单了。
红袍老者受了这一击,面色惨白,心中暗自吃惊:“怎么可能,才开慧境二层就有这般强横的力量,其他书友正在看:!”
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向陆羽拱手道:“这位小友,老夫与你素不相识,更无仇怨。只要小友今日袖手傍观,日后自有好处于你。”
陆羽摇头笑道:“我出手只为救人,今日之事,错在你的弟子,你还是回去严加管教吧!”
红袍老者闻言,心中权衡下眼前形势,只得长袖一甩,恨恨离去。
等红袍老者走远,黑衣男子才上前施礼道:“在下林风,这是舍妹林凤。敢问恩公尊姓大名?今日援手之恩,自当铭记在心,以图后报!”
陆羽急忙还礼道:“在下陆羽,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