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自己说声,生日快乐,,,大家的支持,会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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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走到门后,还沒待叶澜伸手拉门,大门却已经被“哐”一声推开,一袭深紫色华丽长袍的云碧瑶站在门口,目光如炬的看着屋内的男人,隐藏着眼底的愤怒,冷笑一声。
十几年了,看着她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一晃如初少女般娇嫩的肌肤,乌黑发亮的发丝和平整光滑的脸颊几乎沒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微微眯起的丹凤眼衬得整张脸美得居然那么诡异,只是那高高在上的清冷气质,与当年相比却更甚了些。
一瞬间,叶澜静静看着面前这个绮丽的女子,仿佛回到了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绚烂的樱花树下,那两张如花的笑靥,恍若初梦。
半晌,他才突然回过神來,低头看了看自己爬满斑驳皱纹的手掌,旋即听到一声尖利的轻笑,他才反应过來,方才竟是被这个女子摄住了魂魄而产生了幻觉。
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了下來,他拍了拍青灰色长袍上的灰尘,一脸不屑和鄙视:“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么!”
云碧瑶笑的愈发放肆起來,挥手关上了大门,慢慢走近:“你果然是老了,定力那么不足,这么随意就能让我侵入吗?”
叶澜沒有回答,努力克制着想要去看她双眸的心情,勾了勾嘴角:“我确实老了,沒有你这般精力,居然愿意和我斗这么久!”
“可是?你却到现在才來找我,是不是我不找上你的儿子,你就决定带着对我的愧疚进棺材呢?”
听着她这句仿佛信手拈來的话,叶澜猛的转头,看着那双不冷不热的眼睛:“愧疚,何來愧疚,一直以來,不都是你自己内心的积怨太深,认为所有人都欠你的,但实质上,反倒是你伤害了那么多真心对你的人!”
“真心对我,!”云碧瑶瞬间瞪大双眼,怒不可遏的逼近叶澜:“你居然还有脸说你们都是真心待我,欺骗,过河拆桥,甚至对我下蛊,随意夺取我的情感,何來真心,你告诉我,何來真心!”
听着她近乎疯狂的咆哮,叶澜不自觉地站了起來,凝着眼底的心痛:“碧瑶,何苦偏执至此!”
岂料云碧瑶一甩衣袖,奋力一掌打在叶澜的胸口:“少废话,你今天來不会是叙旧的吧!想取我的性命,就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了!”
被那一掌打的喉咙口一阵麻痒,他捂着胸口咳嗽两声,皱起眉头:“如若你一定要把我想要的谈判视为决斗,那我自然奉陪到底!”
云碧瑶一脸轻蔑的看着这个已然一副不惑之年模样的男子:“难道你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小师妹,那个除了任性以外处处都比你们差的云碧瑶吗?”
叶澜无奈地摇着头:“我从來都沒有这么想过!”
为什么?想着要來对她进行的质问,却在见到她之后全然不知该从何问起,反倒被她喧宾夺主,自己竟然也反驳不了,究竟,是真的对她心存愧疚吗?
其实,自己心里明明很清楚,再相见的时候,一个早就放下刀剑成为政客,另一个却是愈演愈烈,渐渐魔化成江湖第一大教派的主上,两个人的功夫早就不可同日而语,可是他却偏偏不信邪,硬闯至此,到底是为了替子杉寻一条出路还是为了解开这么多年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心结呢?
轻轻叹了口气,他咀嚼着口中的苦涩:“如果说,杀了我,你可以放了子杉…”
云碧瑶似乎并沒打算听完他的条件,干笑两声打断他的话:“用你的命换你儿子的命,叶澜,你究竟是过于天真还是太不了解我了呢?你难道不知道嘛,你和殷湘柔的孽种,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然后看着你永远生活在痛苦中,这才是我想要见到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叶澜惊诧的看着面前这个表情狰狞的女子,当初那个云碧瑶早就已经被现在的魔头取代,自己本就不该报什么幻想才是。
他又再一次拍了拍青灰色的长袍,语气僵硬却已经再听不出任何念旧的情绪:“好,既然你非要做的那么绝,那么也休怪我不义了!”
云碧瑶听他这么一说,居然“哈哈”大笑起來,肆意着眼中的鄙视:“不义,你先保命要紧吧!”
看着 叶澜不但沒有被激怒,反倒勾起嘴角,表情波澜不惊,她不由得冉起一丝诧异,然而听到那一句“你也有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在我手里”时,她微微眯起眼。
叶澜侧头,嘴角的轻笑勾得更深:“不信吗?难道,你忘了,十五年前的那条小生命了!”
云碧瑶的瞳孔因惊恐而瞬间收缩…
“姑娘,请节哀,孩子沒有能够保住!”云碧瑶凌乱的双眼中映着一张爬满皱纹的苍老面庞,听着她这句晴天霹雳般的噩耗,已然呆傻的连泪都來不及留下。
半晌,她才反应过來,半躺着盯着腿边那瘫触目惊心的暗红色,伸手摸了摸平平的小腹,口中低喃:“怎么会,不可能的,你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